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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心的,可你那個乾爹不同意啊。你都不知道,他背後派人威脅過我,說不跟你分手就要找我家裡人的麻煩如果只恐嚇我一個就算了,但是我不能因為自己的愛情,就連累家裡人吧?”
江珞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人比她還無恥?還毒辣?
美女蛇的臉頓時漲得通紅,這種表情,一般只會出現在某些特定的情況下比如被人倒打一耙。
而白晃的雙眼飽含痛苦,還在繼續絮絮叨叨:“你那個乾爹有權有勢,我雖然是個奧運冠軍,可那又有什麼用?就連你的親生父親都預設了,我還有什麼可說的?”
“你你”
江珞苒氣得直髮抖,一時間,某種羞惱憋屈到極點的情緒,堵得她頭昏眼花胸口發脹。她忽然發現,在對面這個傢伙面前,自己的一切挑釁,都跟小孩子過家家沒啥兩樣。對方用更惡劣的方式,把一隻綠頭蒼蠅直接桑塞進了她的嘴巴里還是剛剛在粑粑上趴過的那種蒼蠅。
而唯一興奮的,只有雙魚河會所的這些接待人員了。
TVB的豪門悲喜劇,大家倒是都看過,可看電視哪有看實況直播來的過癮?
乾爹,威脅,親生父親,預設
這幾個關鍵詞,讓他們剎那間腦補了無數畫面,恨不得仰天大呼過癮。有些xìng子急的女生,已經忍不住盤算起來,自己下班後,要怎麼樣跟閨蜜八卦一番了。
“阿晃,這是怎麼回事?”
見自己的主顧被氣得不行,艾梅心裡嗤笑兩聲,給了一個戰5渣的評價後,還是站了出來準備打圓場。
見艾梅並沒有疑神疑鬼,當場鬧得不可開交,白rì光心裡還挺慶幸,覺得自己眼光不錯,找到了一個通情達理的妞兒。於是撇撇嘴,斜眼看著江珞苒笑了兩聲:“沒什麼,一個無理取鬧的女人而已,你要想知道的話,我慢慢講給你聽。”
艾梅眨了眨眼睛,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她倒不關心白晃的解釋,而是在給薇瑪裴娜和江珞苒製造機會,發難的機會。
果然。英國妞見白晃想走,立即咬牙切齒地攔住了去路:“您還真是有夠紳士的,先是奧運會上用無恥的手段贏了我,現在又惡意中傷一個女孩。”
唉喲我去,這鳥女人還真夠不要臉的啊!
奧運會上用無恥的手段?
好吧,惡意中傷什麼的,白晃覺得這不算汙衊,可前面那句話就太噁心了,實在是沒有節cāo,沒有下限!這就跟明明是自己吃屎。被人發現後卻倒打一耙“哎呀你居然吃屎”一樣。非常讓人痛恨。
當然,對於這種女人的這種行為,德魯伊認為也可以理解。
沒辦法啊,一個女人要是喜歡一個男人。哪怕他在摳鼻屎。都會覺得姿勢美如畫太萌了麼麼噠。可要是痛恨對方。估計就算別人在打高爾夫,也跟鏟屎沒啥兩樣了。
如果換了其他的地方,身邊沒有艾梅跟著。白晃一定會很誠懇地順著她的話頭,說一句“不好意思,這都被你看穿了嗯,要不你來咬我鳥?”什麼的。
但現在的問題是,身邊有艾梅這個小妞兒,自己可是難得看對眼一回,怎麼能讓好事就這麼被攪和了呢?
所以他立馬板起臉,表情冷峻,目光中還帶著“你敢不敢再說一遍”的不良鼓勵:“薇瑪裴娜小姐,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啊不,還記得溫莎馬場的小多利麼?”
小多利?
什麼小多利?溫莎馬場可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科學怪人實驗室,那裡不產多利羊。
英國大妞在腦海裡急速回憶了一遍,正當她的臉sè一點一點變青,逐漸產生出了一種把對方撕成碎片的衝動時,她的腦海裡面,忽然冒出了名叫“回憶”和“理智”的因素多利,溫莎馬場的那個小馬童,就是在他的幫助下,自己才能接近白晃的參賽賽馬,才能在韁繩和馬鞍上做手腳。
薇瑪裴娜猛地打了個激靈,然後強撐著站住不動:“我不明白你想說什麼!”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毫無疑問,薇瑪裴娜就是有證的人。
但遺憾的是,白rì光和她雖然不同國籍不同膚sè,但顯然很有共同語言,同樣也是有證的人。而且事實已經很明顯了,德魯伊的卑鄙證,比英國大妞的證件要高一個等級:“你真的不知道啊?真是麻煩,給人科普也是個力氣活兒啊。不過看在你誠心誠意問了的份兒上,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吧那個小多利啊,在英鎊和不起訴宣告的雙重攻勢下,透露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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