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本要請出白道武林高手主持正義,但而今正派人士朝不保夕,分化的分化,絕滅的絕滅,正是自身都難保了
——回桂林去?那兒有唐剛和蕭開雁殷切盼待。
——蕭家的人呢?蕭西樓、蕭夫人、失俠武他們呢?——從地道里走出去,到了哪裡?
“——還是去找權力幫去,拼個你死我活?
“到峨嵋去。”
梁鬥說。
眾人大感訝異。蕭秋水的眼睛卻亮了。
“我從峨邊來,聽說峨嵋山那裡,發生了奇事,沒有人敢再上山,連河南‘戰獅”古下巴,都死在山上,沒頭的身子卻到了兩百里外他老婆的面前。”
峨嵋派三十年前被楚人燕狂徒幾乎殘殺殆盡,已經是微不足道的小流派,梁鬥等當然不是要上山求助。
梁鬥笑道:“我們一路上過來,也覺得峨嵋的事,大有溪蹺,不知會不會跟令尊等不知所蹤的事有關?”
孟相逢道:“據說古下巴是被一溫文微笑的青衫少年所殺,那描述的形象,倒近似柳隨風,他制止人上山,只怕山上有事。”
孔別離點頭道:“不管如何,我們上山去看看,總是沒錯,我們趕來的時候,本來請動了裘幫主一道,但他臉帶憂色,怕那極厲害的人魔出來了,所以先過去看看,也就沒來,否則以丐幫幫主的精明與功力或許,天正、太禪等就不致受暗算了。”
梁鬥變色道:“你是說那那人魔?”
孔別離也臉帶憂色,點了點頭。
梁鬥嘆下一聲,不再言語。
曲暮霜多事,不禁問道:“人魔?什麼人魔?”
鐵星月最好認博學,當下道,“當然是十九人魔了!”
邱南顧卻最不服他,冷諷熱嘲地:“哼,哼。”
鐵星月怒道:“哼,哼是什麼意思?!”
邱南顧向天望望,鐵星月奇怪,也仰夭望望;邱南顧又向地睬睬,鐵星月納悶,也跟著往地下瞧瞧,只聽邱南顧自言自語道:
“哈,怎麼有條狗,跟我尾巴走?我鼻子哼一哼,幹他屁事?!”
鐵星月聽邱南顧罵他,勃然大怒,道:“不是十九人魔,你說是誰?!”
邱南顧冷笑道:“我怎知道,才沒你那麼博學!賭博的博,逃學的學!”
鐵星月做然道:“我本就是博學,出口成章,三歲能吃飯,七歲搶東西,孔融十幾歲了還讓梨,我五歲就懂得一口吞掉七粒梨子,其他人一個也搶不到!”
邱南顧鼻千里哼哼卿卿:“你真出口成髒!三字經一大堆,成語會個屁。那天來寫家書,說什麼‘三餐不飽,腸胃不適’,問我‘飽’字怎麼寫,‘胃’字怎佯寫,我都說了,哈!你以為他聽了怎樣寫?”
曲抿描最是精神,忙問:“他怎樣寫?”
鐵星月急忙了手,紅了眼,大叱道:“喂小邱你你你”
邱南顧可沒理會,徑自說了下去:“我告訴他‘飽’字是一個‘食’一個‘包’,‘胃’字是一個‘田,加個‘月’他呀——寫了出來,居然是,”邱南顧一面用了指在空中點點寫寫道:
“‘飽’字居然在把‘食’字寫上,‘包’字寫在下,成了‘?’‘胃’字寫成左邊‘田’,右邊‘月’,成了‘朋’,諸位可看過這等大書法家沒有?”
鐵星月最忌在女孩子面前表現得像個草包,當下恨絕了邱南顧,罵道:“你你你”
邱南顧可不理會他,笑著說:“你們看他,難怪吃不‘飽’,原來‘飽’字也不會寫,當然餓肚子了,原來是個只會三字經的‘土包子’!這叫‘頭大沒腦,腦大裝草’。”
鐵星月乍聽“土包子”,真是怒極,臉紅耳赤,大罵道:“誰說我是土包!只會三字經!我罵給你看!邱南顧,你這個人頭豬腦、紅燒牛腦、五花豆腦”他罵人的話,雖然已經是四個字,不再是“三字經”了,但是盡是菜色名,講得一半,他已餓了,連口水都濺了出來,肚子咕嗜地叫。
邱南顧不甘示弱,也罵了回去,“鐵星月,你說話妙語如豬,真是大豬小豬落菜盤;聲似出谷黃鷹,不如此時無聲勝有聲。”
這下巧聯妙對,欽星月氣呼呼還要相罵,大家本來一團氣悶,被這四人一鬧,倒是開朗了許多,蕭秋水和梁鬥暗自裡惋惜兩廣十虎沒來,否則可以更加熱鬧。鄧玉平知曉其弟死訊,一直揪然不樂。眾人在談笑聲中,往峨嵋山一帶走去。
峨嵋山蒼松蔽日,古柏參天,兩山相對如蛾眉,為四大佛教名山,五臺山為文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