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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楨兒乃是故人之女,來探望我這身骸骨,不知皇上所說的不妥是何意?”
兩人唇槍舌劍暗藏針鋒你一言我一語的,可憐了旁邊一干人等的心臟承受能力。王府家臣默默對元旭使眼色,讓他勸勸父親。如此下去怕是有滅頂之災啊1
元旭恍然未聞,只看著蕭明昭興趣缺缺左右瞄瞄的樣子。嗯,元浩言辭磊落坦然,既然能對自己做出保證,是實力?還是有恃無恐?元洵作為一個帝王倒有些強詞奪理糾纏不清的味道了。
“哈”明昭不雅的打了個哈欠,“皇帝陛下閒得很麼?深夜駕臨臣子家盤問一個客人。”舉止言辭實在無禮之極,元洵卻毫不覺得,笑岑岑道:“公主既是故人之女,朕是否也可以喚一聲楨兒。”
明昭愕然,不是來鎖拿自己的麼?突然變臉示好,居心叵測!輕擺手道:“不敢高攀。”全身暗暗提高警惕,他身後的那個一直不出聲的太監總管是個高手。
餘安從進來後就一直在看她,三十年了!三十年前敗在七弒決下,也是這麼個看似無害的小姑娘。精絕的招式、凌厲的劍鋒、狡黠的目光,餘安注視著想從明昭臉上找出來。很失望,只看到了一雙半慵的懶眼。
元晟上前調侃道:“世子可仔細了,公主到人家裡做客有些特殊的習慣。”
誒,忘了還有這麼個主。明昭撫額道:“太子殿下質疑蕭楨的人品?”
“不敢,作為兄弟,提醒一二而已,聞名遐邇的水無痕在京城裡鬧得沸沸揚揚。”
蕭明昭乾笑,“太子是懷疑楨就是水無痕?”
“不是懷疑,是你親口對本宮說的——你是水無痕。”
明昭回望元旭,“今晚我說過這話?”
“沒有。”元旭很一本正緊的說:“至於前些什麼時候對太子說過那就不得而知了。”
唉,是誰若有若無的嘆了聲?
狐狸,而且有兩隻狐狸!
明昭孤零零的站在大廳,昏暗的燭光搖曳,環視四周甚是頭疼的發現——好像無路可退:元晟在前,元旭在後,那個餘安很是興致勃勃的觀望。
元洵走到元浩榻前徑自坐下問:“約定還有效?”
元浩閉著眼睛道:“當然作數。”
這是什麼跟什麼?明昭腹誹,還有兩隻老狐狸。
呵呵笑道:“我還真是自投羅網了。”元旭的功夫早已見識過,近身手搏勝了也是殺敵一萬自損三千。元晟打過一場,功夫平平。
倏然轉身,拳頭已到元旭的鼻子。明昭特別想把他悠然淡笑的臉打扁,耍人不帶這樣的!元旭不料她說動手就動手了,慌亂中堪堪的伸手擋住,避開了毀容的危險。這女人的怒氣不容小覷啊!明昭借力躍到元晟旁邊,戳眼、鎖喉、倒肘一氣呵成。大魏太子殿下華麗麗的成了蕭明昭的俘虜。元晟一臉苦笑看著她,你還真是柿子撿軟的捏啊。
“十八小擒拿手果然名不虛傳。”餘安涼涼的聲音響起。為什麼叫小擒拿手呢,這是一套拳法演變而來的,去繁就簡動作輕盈弧度小,利用肘以下部位近距離攻擊、擒拿。很適合小女子用來防身。明昭七八歲時就學會了,為了和明德搶東西打架。後來武藝學成,嫌不入流妨礙自己的大師風範,很少用來。
“承讓,承讓。”明昭謙虛道,這個於安還能按兵不動?
果然,於安走到元洵面前跪倒:“皇上,奴才有個不情之請,請皇上成全。”
元洵苦笑:“這是你三十年的夙願,朕能不準麼?”
“謝皇上。”
明昭莫名其妙,這是演的哪一齣?於安已走到跟前,恭恭敬敬執禮到:“請公主賜教。”賜教,賜什麼教?明昭警惕望著他,防止突然襲擊。
“楨兒,你就和他打一場。”一直閉目養神的元浩說道。
這隻老狐狸,還敢大言不慚的命令我,明昭掃視榻上道:“為什麼要聽你的。”很是不屑,元旭知道她很生氣很生氣了。後悔死了,不是看在他款款深情的叫著母后的名字,自己早就走了。不過,他當時的情形不像作假。與在母后智陵他不言不語的悲慼哀傷一樣。
元浩微微笑道:“你盡全力打就是了,但可別輸了。”
自相矛盾!明昭忍住不翻白眼,今天的白眼翻得夠多了。再這麼下去,回到建康就真真是‘青目無暇’了。
又玩什麼花樣,這個老太監的功夫不簡單,自己勝算全無,談得上只贏不輸?“輸了如何,贏了又如何?”
“輸了你就會被帶到宮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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