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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只有冬天才下大雪,而且是好大的雪,把烏鴉染成白鶴,黃狗呢染成白狗了,白狗呢無法染就腫了。這就是這首詩的意境,墨侍講說,寫詩要寫意境,好詩是不管押韻的。”明昭得意的回道。
元旭笑道:“確實是好詩,意境悠遠,讓人聯想翩翩。”明昭給了他一記白眼。
司徒豫好笑又好氣的望著她,那眼神是寵溺的,元旭看見了心裡很不舒服,但又不明白為什麼不舒服。難道是明彰說的含情脈脈?
明德嗤然道:“真真狗屁不通,文不成,武不就的,偏偏要出來丟人現眼,看你將來怎麼嫁人。”
“大哥別亂說,三妹妹這麼小怎承受得這話,”明遠止住他的話,轉過頭對明昭說道:“大哥這是恨鐵不成鋼呢,三妹妹別往心裡去。”
“我怎麼敢呢,大皇子說的是實情,我一向頑劣,這學文學武的不勞他操心,這嫁人呢就更不用他操心,雖然俗話說道長兄如父,可我父親身體還好著呢,”明昭冷然道:“難不成這某人就迫不及待想當長兄了。”
司徒豫見兩人劍拔弩張,趕緊拉著明昭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明昭反倒牽著他手,大聲道:“誰說我將來要嫁人的,我偏要要娶,還要娶我朝翩翩第一玉公子司徒豫。”說完驕傲地舉起他的手。
此話像巨石激起千層浪,聞者面面相覷,明遠對司徒豫點頭微笑,明德恨恨地別過頭去,明彰抿笑低下頭,陳世杰則鄂然楞住,元旭只看著司徒豫的反應,司徒豫只微微一笑,好像明昭說什麼他都支援。司徒永則在心裡替他大哥抱屈。
蕭烈大笑:“真乃吾家女也!”司徒謙連忙跪下:“犬子不才,怎敢高攀金枝玉葉。”
蕭烈伸手扶起,“朕的掌上珠,普天下也只有豫兒配得上。”
明昭上前叩拜:“兒臣多謝父皇玉成。”蕭烈雙手扶起,打趣道:“司徒臣相是你家翁,還不去見禮。”
“父皇!”明昭頓足,神色倒是見惱不見羞。
元浩施禮一揖:“恭賀皇上得一佳婿。”眾人拜倒齊賀。元旭再次打量明昭,只見她毫無羞澀,眉宇間透出隱隱的英氣,與前次見到的耍賴潑皮迥然不同。明昭轉過頭,對他一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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