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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皇后,現在又要來害她的女兒”元浩不屑的搖搖頭。梁萌啊梁萌,當初你為什麼是選擇了他呢。
“想必父王當初定也傾心於她了,”元旭調侃道。這對父子不似別人嚴謹恭順,元浩一生只有一位侍妾育此一子。正妃之位一直虛懸,對兒子的教養早期是散漫松怠,漸漸長大後又視為朋友。
元浩手持黑子,神思早已飄出方外,二十年前斯人的一顰一笑,那飛揚文采時的灑脫,那指點江山時的敏睿,甚至捉弄別人時的狡詐,靠在蕭烈身旁時的嬌憨。她的或動或靜的神態在他的記憶裡折磨了他二十年。六年前得知她病逝,他幾欲瘋狂,恨蕭烈沒保護好她,更恨自已當初的懦弱。
可當初不放手又能怎樣,大哥元洵當年欲舉全國兵力滅齊想奪得美人歸,兵臨壽陽,圍三日無功而返。
回想當年梁萌站在城牆上,那颯爽英姿,傲然絕世,臨風而立舉玄羽弓一箭射倒王旗,帶來用血寫的戰書:
君欲傾天下,舉全國兵戈,湯鑊生靈,黎民奈何以慰藉,君是明君,何如學桀紂。北方戎狄四族虎瞰中原日久,君咄咄相逼,唔夫婦誓死同仇愾,所撼君之祖先,以邊荒胡夷之地,沐浴天禮,遂成一國。君自傾天下,自絕於宗廟,愚乎,悲乎。
元洵看了戰書,赧然罷兵,兩國平靜了二十年。相互開通商旅貿易。魏北拒戎狄,滅赫連部落,遷鮮卑部族至陰山。使大魏的版圖足足擴大了一倍。而齊則南收復南越,南詔,象郡,西邊則收復西羌和侗烏,天下南北兩朝對峙。
上林苑,蕭烈帶著明昭及三位皇子,丞相司徒謙帶著倆位公子司徒豫及司徒永,大將軍及兒子陳世杰,上書房侍講墨白,魏安陽王及世子在騎馬遊園,也是皇子們及大臣世子學騎馬射技的地方。
劉啟率內侍在臨湖的高地曠野上擺下桌案,蕭烈攜明昭及眾臣坐下來休息。初夏的陽光照著樹影婆娑,涼風習習吹來,拂過湖面微波漾漾。
少年們不願辜負這明媚陽光,翩翩縱馬馳騁起來。明昭瞧了也要去騎馬一竟高下,蕭烈只得令侍從牽來御坐白牲馬,墨白請求跟隨護侍,皇帝點頭讚許。
墨白身份隱晦,少年時跟隨梁萌,是昊天門最年輕的長老,傳說也是墨家弟子。梁皇后薨後,未隨其他死士守陵,而是遊覽天下。明昭五歲時蕭烈召入宮中,以墨家弟子不立朝堂為由不願為官,蕭烈也知道他只忠於昊天門主人,梁萌薨後,昊天門主人就是明昭,他願聽召入宮純粹是為明昭而來,遂賜上書房侍講,無品級。朝臣稱之為白衣帝師。
白牲是天下名駒,號稱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明昭策馬趕上少年們。墨白座下之騎也是良駒,嫻熟的騎術可以緊跟明昭。
大將軍看到明昭騎馬熟練,心道人人都說小公主頑劣,不學無術,在上書房胡鬧,看著騎馬還是有模有樣的。
明昭騎著不愧天下名駒的白牲漸漸趕上了少年們,很快與司徒豫並騎。司徒豫微微一笑,慢慢緩下馬來,明昭惱道:“不要你讓,騎馬射箭我可比的上你。”整個上書房司徒豫的學問最好,蕭烈也是對他青睞有加,雖少年得志卻不失溫文爾雅,身為皇子伴讀不亢不卑。
明遠也慢慢緩下馬來,三人並騎,墨白略微落後一馬身緊緊跟著。明昭帶緊韁繩,拉馬往前衝去,眼前此景讓她不快,一直自認騎術不錯,可只要自己一上馬,他們就會圍在身旁,明著是陪自己玩,實則是放心不下來保護。她的馬良駒,豈是他們可趕得上,一會兒就把他們拋至腦後。元旭策馬跑在最前面,作為北魏世子,弓馬嫻熟是第一要緊學的,更何況他的祖先還是胡人。明昭漸漸趕上元旭,側過頭對他笑笑,示意要和他賽一賽馬。
元旭笑著揚起鞭子,示意明昭先跑,明昭不屑的撇撇嘴,揚揚頭要一道起跑。元旭大笑,一個小丫頭片子居然要和自己賽馬,自己的祖先曾是馬背上的民族,雖然漢化,但弓馬一直是皇室子弟首要學習的。
一勒馬繩,駿馬嘶鳴。兩騎同時奔出,一黑一白身影飛掠起來。
奔至小鏡湖邊,元旭稍稍超前。明昭面露不甘,自想從四歲開始騎馬,騎的又是父皇的白牲,還是落後了,只嘆技不如人了。
稍後司徒豫墨白也到了,墨白見明昭一臉晦暗不甘,笑道:“殿下可是輸了,如此策馬狂奔,皇上見了又要擔心了,小姑娘家的太有好勝心可不好。”
明昭跳下馬,歪著頭道:“難得肆意一回,你說我只在乎輸贏,可我更喜歡駕馬馳騁時風馳電掣的感覺,像是御風一樣。”墨白心裡嘆息:好好的一個快意江湖之人,被蕭烈關在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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