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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蕭烈的帝攆上,接受萬民的叩拜。這次逮著了墨白死皮白乞要跟著出去,墨白看拗不過,便允他兩跟去,交代換好衣服後在北城門等著。
墨白到時,看到明昭著一身藍袍,頭頂瓔珞冠。端是那青春年少的天之驕子。而明彰一襲白衫,頭戴璜玉。兩人臨風而立,高貴翩然。墨白笑道:“整個京城只道司徒豫是神仙公子,你這一出去,把他的風頭可搶來了。”
明彰也笑道:“將來姐姐出嫁了,和司徒侍郎就是神仙眷侶。”
司徒豫這幾年官升的極快,十八歲出仕,二十才出頭就已是吏部侍郎。明慧公主少時對他情愫暗生,怎奈明昭捷足先登。明慧黯然遠嫁襄陽,夫家是門閥世家崔氏。
明昭惱道:“誰要嫁了,現在好玩著呢。及妍冠禮後我還要出去遊歷,二哥出去時到了郴州零陵一帶,回來說那南邊可美極了,那時我就想著也要出去看看。”
“那敢情好,到那時我和你一道去。”明彰也笑道。
明昭瞄了他一眼道:“我才不和你一道去呢,我想著去北邊,我看過《大漠西行》那風光可想都想不到,定要去瞧瞧那風吹草低現牛羊是怎樣一番景緻。”
兩人一邊拌著嘴一邊跟著墨白到了大街上,好一派熱鬧繁華,人來人往衣著光鮮,畢竟是帝京,治安極嚴,連乞丐都很少。墨白瞧著這倆東張西望,把這麼個混世魔王關在皇宮裡也是難得。明昭看到前面有一酒樓,那匾上“障翠居”三字飛豪遒勁。道:“墨侍講看看那字,一個酒樓老闆能寫出這麼好字,想也不是一個普通商人。”
墨白“撲哧”笑道:“一個酒樓老闆自然寫不出這麼好字,請人捉刀呢,就連那名也是別人起的,你猜猜是誰。”
“京城裡這麼多人,我猜誰去。”明昭不滿道。
明彰見墨白笑的離奇,心想是認識的熟人,還應該是極其熟的人,一直呆在深宮,熟人沒的幾個,想也明白了。
明昭見明彰一副明瞭的神情,也恍然大悟:“不會是豫哥哥吧?”
“聰明”,墨白點點頭,“這酒樓開始叫翡翠樓,因樓後面有一棵白果古樹而得名,去年司徒豫同幾個世家少年在此飲酒,席間作賦,他一句萌障疊翠奪魁,那老闆也是個附庸風雅之人,當即取來筆墨要司徒豫題名。好處呢是一年的酒資。”
也是個拍馬屁的高手!
“他的字居然可以混吃混喝了,今天叫上他就好了,可以喝不要錢的酒了”。明昭一副小家子氣,與那天璜貴胄的身份相差甚遠。
明彰好笑的說:“瞧你那潑皮樣,身份尊貴呢,別人看見了怎麼想。”他雖說是弟弟,這幾年來,在為人處世,接人待物方面處處是哥哥,在內書房讀書時也是照顧她多些。尤其在背書上,墨白拿她腦殼疼,明彰是竭盡全力幫她作弊。
“我這是人盡其才,物盡其用。”明昭不在乎道。說著話,腳已跨進門內。
這酒樓佈置得很雅緻,進門大廳寬敞,只放了一大櫃檯,臺後的櫃子隔成一個個小格子,格子裡吊著一個個小牌子。明昭看了心道,倒像御膳房裡的膳食牌子。再看牆上或掛著畫或題著字,也不去細看。只對墨白說找個熱鬧人多地方。
墨白帶著到白果古樹旁的一座雅間裡,明昭不甚滿意,她想的是呼五喚六的大碗豪爽。在司馬遷的《史記》中,明昭甚是喜歡遊俠傳。在雅間裡人都看不到一個,更不用說結識江湖豪俠。
明彰倒無所謂,能出宮玩就已是很好了。再過一個月要行冠禮了,冠禮過後要到處遊歷。他很茫然,母妃一直教導要安分守己,不要覬覦過分的東西。那樣才能活得久一點,開心一點。上面有二個哥哥壓著,身份顯赫,一個母族是朝中重臣,一個母族是世家大族。更何況自己母妃地位低,遠遠比不上二位哥哥的母妃。在宮中只和明昭玩,小時當她是姐姐,現在越發把她當妹妹。到將來她出嫁了,自己也封藩了,有個至親的人走動往來也好。
小二來招呼要點什麼菜,明昭道:“把拿手的。好吃的特色的統統上上來。”
墨白一聽這話,頓時苦下臉,以為侍講的俸祿很多嗎?明彰笑笑道:“你很餓嗎,點這麼多。”明昭不在乎道:“都嚐嚐看,在宮裡吃東西不肆意,薇姨盯得緊,父皇的膳食也清減得很,我現在可想大快朵頤。”
墨白知道她曾誤食無心草的絕情果,蕭烈令宮人嚴格把關她的膳食。因笑道:“饕餮豬,還是那麼饞嘴,我真奇怪了,你什麼好東西沒吃過呢。”
“生平唯一鴻志,嚐遍天下美味,喝遍天下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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