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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在宴會上,杜沉魚笑意深深的說起,“明昭公主國色天成,這幾個孩子看著愛慕不淺,陛下何不妨做一回月老,來一個成人之美。”
一石激起千層浪,元晟首先請婚,“昔日父皇與梁皇后有約,生子娶之生女嫁之,明昭公主既然已經到了魏國,這婚事也就水到渠成。兒臣擇日就迎娶公主,以償父皇夙願。”
元昂隨即反駁,“既然是生子娶之生女嫁之,也就是說我們兄弟幾個都有機會,可不是隻有大皇兄才有資格。”
元旭更是胸有成竹,“去年於安與明昭比武早已有了定論,於安輸了,太子就沒有資格了,這可是皇上金口玉言與父王的賭約,今天皇上要毀約麼。”
三人說得都在理,元洵一時還不能作出決斷,正在沉思。明昭嗟然冷笑,“楨已是司徒豫的未亡人,難道夷族有強迫寡婦再嫁的習俗。抑或是楨已是臣虜,合該讓你們予取予求?”
滿殿的臣子早就抱著看好戲的心情隔岸觀火,去年太子被賊人挾持逃脫,後來帶人去安陽王府捉拿,為了爭一個女子居然大打出手,深夜裡惹得皇帝駕臨王府和解。(什麼叫謠言?這就是。古人曰,三人成虎不是虛言也。)
現在元昂又插上一腳,更是熱鬧了,沉兌的朝堂上終於有一絲的波瀾可以話題了,茶餘飯後有了談性。草原男兒的熱血在激揚,自己不能做的事看著別人做也是別有一番樂趣,聽到侍衛偶爾閒談,只恨沒有親眼目睹當時的情景,今天在宴會上算是見識到了。
可恨明昭公主卻不接膀,放出話來誰也沒看中,要替一個死了的司徒豫守制,好好的一齣戲失之交臂了。惋惜啊惋惜!
那個司徒豫是個什麼樣的人?抵得過太子的權勢?抵得過安陽世子的丰姿?抵得過元昂的潛質,皇帝最愛的寵妃所生的皇子,易儲不是沒有可能。
明昭話一出口,三人齊齊怔住,元晟沒有想到她拒絕的乾脆,以著她的權衡之術,不讓三人爭出高下鬧出事故,為齊國謀劃一番?元旭沒有料到她拒絕了自己,在她拔毒時對自己的依戀是假的?元昂則是得到母親的示意,她會與自己結盟。元晟元旭同時看著明昭,而元昂則看向了母妃。
明昭看著三人各異的神色,冷冷一笑,回到習間坐下。元晟,我不會嫁給你的,因為你身上流著馮家人的血,而馮家是我母女的宿敵。元旭,你如果不能坐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子,我們就無緣,因為,上位者容不得我們在一起。而元昂,我能與你結盟已是屈尊!
馮皇后見機得快,笑著對元洵道:“既然公主已經嫁做人婦,對亡夫又是一往情深,真是一個節烈女子,我們就不要強求了。”看在她沒有選擇晟兒的份上,沒有追究她諷刺皇家是夷族的罪名。
元洵歎賞她的明智,瞬間就做出誰也沒看上的決定,這等心思更讓他不捨,密報中你已對元旭情深意重,居然能割捨下。笑笑,“明昭公主才來,你們就亟不可待的求婚,可別嚇著小姑娘了,這話今天到此為止。”一句小姑娘否定了明昭已是寡婦的身份,明昭皺了皺眉,洵帝,你還在為了你的兒子賊心不死?
元洵笑笑,“朕的機杼?如果不是因為洛河圖,朕倒是可以成全你和元旭,既然天機已現,朕就不能放縱兒女情長,你只能嫁給朕的兒子,司馬氏的遺血只能歸於皇家。”
“陛下亦是一代英主,怎麼還相信那些子虛烏有的荒誕怪論,”明昭不可置信的笑道:“得司馬氏遺血得天下?再現天朝輝煌?司馬氏早已傾亡失國,皇室子弟流失民間,陛下就沒有去尋訪,得一兩個女子,生下孩子傳位與他,不就可以坐擁天下了,何必對楨耿耿入懷。”
“洛河圖已經流傳兩百年,前面的箴言一一印證了,你不就是隻差一點就統一中原了麼。你母親助烈帝統一了江南,如果不是英年早逝,今天未央宮的主人就是你的父皇。”
明昭怒不可遏,斥然道:“我母后的英年早逝洵帝居功至偉,在晚輩面前賣弄麼?”
“蕭楨,你大可不必來指責朕,你嬰幼時就失去母親並不僅僅是朕的詭計,如果你的父皇沒有忌憚,全心全意的信任你的母親,一個小小的陰謀是不能離間得了的,說到底,你的父皇還是把自己看得太重。”
明昭怒視他,懶得再開口,為自己的卑劣爭辯是人之常情。
“當年如果梁萌是與朕結為夫婦,朕可以對天下人說,沒有誰可以離間得了我們。”
明昭看著他冠冕堂皇的正氣凜然,怒極而笑,“事後諸葛亮誰都會做,洵帝言辭鑿鑿的說了出來,楨卻不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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