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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麼簡單,皇帝在想一石二鳥,扳倒他的同時也能削弱你的勢力。”
“本王豈能如他所願,馮家暫時不能動,幷州郡守喬守義上摺子彈劾李能暴虐嗜殺,隨同呈上的還有萬民血書,喬守義有危險了,李能不會放過他的。”
姬默不以為然,“王爺是想救下他,我看不如聽之任之,喬守義死了比活著價值更大,李能目中無人的脾性,殺了區區一個郡守不會在意,而這卻是皇帝的容忍底線。”
“你想逼皇帝下決心?只怕馮載與老奸巨猾,在這件事上會撇清干係。”
“他想撇清,我們不會給他連上?這次言官彈劾,打草驚蛇了,他們不是你授意的吧?”
“我哪能呢,明昭失蹤這麼久,我焦頭爛額的還顧不上,在廷議時是怕馮載與報復他們才施以援手的,已經告誡過了,不能操之過急。”
“我也感到奇怪,以你的手段,必定是一擊必中的,哪會是現在不上不下的局面。皇帝與齊國重修邊好,準備召賀拔嶽回朝,想來是牽制你們兩方勢力,王爺要有準備。”
“他回來了更好,該馮載與寢食難安了,賀拔嶽與他有私仇,當年賀蘭山一役,馮載與急於邀功以致於全軍覆沒,卻把罪責推給了賀拔嶽的長兄,賀拔嶽的長兄在先皇面前激憤自刎,這樑子結了二十年,皇帝現在召回賀拔嶽,他是準備對馮家動手了。”
“王爺準備袖手旁觀?”
“我只需在皇帝前面找到蕭明昭即可,有人在高霞山見過她,她還沒有離開長安,應該是在尋找蕭瓊樓,以報活埋之仇。”
“被她惦記上了也是倒黴,蕭瓊樓現在不正在你手中,你沒有殺了她,原來是用作誘餌。我說,天底下得罪誰都好,就是不要得罪她。蕭瓊樓現在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蕭明昭再見到她,只怕也下不了手了。”
“我也覺得她的心軟些了,賀拔嶽的侄子賀拔青雲在高霞山冒犯了她,她居然只抽了他一鞭子。那天賀拔青雲來報信,我見他臉上的血稜,還問他是和那個世家子弟打架留下的傑作,才知是遇到了明昭,有些不敢相信,明昭沒有廢了他一手一腳?”
姬默嘲笑:“王爺就沒有立即派人搜尋?想必連蒼蠅都沒有放過的查問一番了。”
元旭居然沒有反駁,“不敢逼得太緊,想來她已經恢復了功力,隻身遁出長安是輕而易舉,再要捉住她更難了。”
“王爺已經探到了她的棲身之處?”
“具體的還沒有,大致範圍已經鎖定,只需她在我的掌控下就可以了,皇帝的驍騎營也在找,馮家也是急於要找到。太后催促著皇帝立後大婚,馮嘉瑤的後位怕被明昭搶去。”
姬默冷笑,“皇帝都在磨刀霍霍了,太后還在打馮家再出一個皇后的如意算盤。我想,只要馮嘉瑤大婚後孕出子息,皇帝也會被暗算,到時,一個太皇太后,一個皇太后,這魏國就是馮家的了。”
“皇帝也看到了這點,他只想把后冠送給明昭。”
賀拔嶽進京,皇帝出城迎接,給予了賀拔家無上的榮耀。御擬摺子上奏,皇帝春秋正富,該充斥後宮大婚。元晟留中不發,接著,御史又上表,引經據典洋洋灑灑說了一大通,無非就是要立後,要封妃。元旭也上表,皇帝膝下猶空,該是大婚的時候了。
元晟下朝命元旭在未央宮偏殿侯旨,劈頭蓋腦就是一頓數落,“你幫著馮載與湊什麼熱鬧?想著朕大婚了,明昭就只能屬於你了?朕還告訴你,這后冠只能明昭帶上。”
元旭難得謙卑,“臣只想著陛下的江山社稷,明昭的去留她自會把握。再說,臣上表要陛下立後,也不一定非要馮家的女兒,賀拔嶽回京了,他對大魏有擎天之功。聽聞他的女兒也在及笄之年,門勳卓著之後,足以母儀天下。”
元晟冷嘲,“你的心思昭然,蕭明昭豈是甘於人後的,朕也只想她與朕比肩。”
元旭嘆道:“陛下以為明昭會稀罕那鳳冠,她想要的陛下給不起,一生一世一雙人,陛下將來後宮無數女子,明昭會屈尊與這些女子共事一夫?”
“梁皇后不是也與眾多女子共事一夫,明昭自小在宮廷長大,這些禮節她會容忍。”
“蕭明昭與梁皇后不一樣,她的身份貴胄是天生的,驕傲也是與生俱來的。”
元晟陰沉著臉,“你已經查出了她的下落卻不動聲色,鼓譟著御史上表催促朕立後,朕說過與你公平競爭,你卻暗中使出小伎倆。現在驍騎營把坡子街團團圍住了,於安帶著內衛前去了,明昭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