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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山澗鳥驚獸散。
元一直搖頭,王爺從未這般放浪形骸過,大概這就是常說的:人吶,不能得意,得意就忘形?
明昭對玉錦做最後的策反,“我真的不想嫁人啊,元旭那廝越來越強勢,我沒好日子過,你看他來求親,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就知道了。”
玉錦也是心有慼慼,掬了一把同情淚,“可是胳膊扭不過大腿,如果不答應親事,他也會來搶親的。”
梁薇笑逐顏開,像陀螺似的忙,也不知忙些什麼,光是那喜服鳳冠就檢查了好幾遍。“可惜了你沈二叔遠在天山,不能看著你出門,但願能趕到幽州匯合,喝得上你的喜酒吧。”
眾叛親離就是這樣的?
元旭醉醺醺的進來,梁薇和玉錦馬上識趣的起身離開,絲毫不理會大婚前夕兩人不能見面的習俗。
明昭要給他端醒酒湯,元旭一把拉住摟在懷裡,,手指穿過青絲,“今日始知你對我的思念不輸於我對你的思念,”從懷中拿出一沓紙張,這是明昭窮極無聊時的塗鴉,“心情好時把我畫成濁世翩翩公子,心緒惡劣時就畫成了虯髯亂髮的怒張飛。”
“你怎麼就斷定這不同的人都是你?”
勾著下巴吻下去,眼睛賊亮賊亮的透著揶揄,“每一幅畫像上都是同一雙眼睛。”
倏地臉紅了,眼瞼垂下,這是她慣用的逃跑方式。
摟著的手臂發緊,呼吸漸漸急促,另一隻手不耐煩的拉扯衣服。用手左支右擋,“你喝醉了,好生睡一覺。”
對一個醉鬼講道理?很快衣服就被剝下,醉後的元旭與往日不一樣,極盡挑逗之能事,醇綿的酒氣氤氳著鷙猛的男子氣息,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個印記。
又羞又惱下厲聲,“元旭!”
“喜歡聽到你的叫聲,如果嬌媚些更好。”眼睛裡的笑意在加深,柔情慢慢溢位,像水漫金山圍繞著她,在即將溺斃的最後一刻才恍然大悟,這廝根本沒醉,在酒後裝瘋。
散亂在榻上、地下的一張張畫像,形態各異的人,眼神中蘊含的深情就是我此刻,每一幅畫像,作畫的人把刻骨銘心的愛意寄託在吊眼斜飛的鳳眸中。
元晟在上書房,看著斥候送來的密報,元旭駐紮了大軍在中州,召來蒯一山,蒯一山大驚,:“不臣之心昭然!”
元晟搖頭,“三軍未動糧草先行,斥候沒有元旭大軍的輜重報道,朕看他是路過”。他意欲何為呢?
蒯一山鬆下一口氣,“不是到明月峽剿匪吧?明月峽的匪徒漸成氣候,周圍的六個縣郡深受其害,在民間卻享有盛譽,有些愚民還對他們寄予厚望,鄉間鄰里的糾紛不上衙門而去明月峽求取公道。”
元晟輕笑,“聖人不死,大盜不止。速派斥候潛入明月峽,看看匪首是什麼人?”
“這個臣已有頭緒,是齊國叛逃出來的一個將軍,他投身軍旅前就是乾的這營生。”
“敢情是他覺得做將軍不如做土匪來的愜意?軍旅出身的人落草為寇不容小覷,這種人登高一呼招兵買馬了就是一支勁旅,擬旨給兵部,調虢州府兵進駐中州。”
“皇上是防備元旭招納明月峽匪眾?”
“不可不防,因為于闐一事,他對帝室頗有怨怒。靺鞨高句麗已被他掃平,據守東部沒有了後顧之憂,接下來是齊國還是長安就不得而知。”
於安看到長信宮的小太監在殿外畏首畏尾地探視,上前問道:“是太后有事?”母子倆嫌隙日深,苦得是這些下人。
“今天關雎宮的娘娘到長信宮定省,太后令其罰跪,皇后娘娘來了求情,也陪著在跪,安平大總管見不是個事,叫奴才來請皇上。”
太后從金雍城回來後越發變本加厲了,對后妃們甚是嚴厲,稍有逾制就大加責罰。賀拔嶽的女兒被晉封為皇后,卻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賀拔皇后成了母子兩的夾氣筒,兩面難做。宸妃娘娘是太后的眼中釘,是皇帝的心頭肉,寵冠後宮卻活得戰戰兢兢。
還是皇帝去解了圍,把皇后和宸妃從長信宮帶了出來。先把皇后送到昭陽殿,再與明秀一同回了關雎宮。明秀奉盞道:“皇上以後不要再這麼做了,只會更激起太后的颺怒,臣妾跪會子不打緊,只是連累了皇后。”侍女來服侍,從膝下取出了棉墊子。
元晟見了呵呵笑,“這主意誰想的?”
“小時候昭妹妹最淘氣,有次闖的禍太大了,父皇責罰她跪太廟,合宮上下都嚇得膽戰心驚,只以為她身體受不住會昏倒在裡面,早上放出來時活蹦亂跳,後來才知道她老老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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