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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質,我答應了你待滿三年就不會食言,她已經十八歲了,女孩家的青春不能再耽擱,我希望她能出宮找到一個良人和和美美的過平凡日子。在齊國她雖是尊崇的公主,但是婚姻不能自主,我把她帶了出來,就必須保證她的幸福。”
“你要許諾她一個怎樣的幸福,像司徒豫那樣的男子?還是徐隱竹那樣的隱士?”
明昭愕然,他也知曉從前的秘辛,明秀姐姐喜歡豫哥哥是很隱秘的往事。“這個就無需偉大聖明的陛下來操心了,她天天被囚禁在宮裡,沒有見到外面的世界,沒有別的男子做比較,她怎麼去找到自己的幸福?”
元晟哼然,如果跟她說要把明秀收入後宮,只怕她回跳起丈二高,“這事緩緩再說,該說說今晚的事,尉遲晴的那碗酥茶是誰的主意?”
明昭冷曬,“皇帝天縱聰明,這麼個小小的佈局還想不到?馮家倒臺了,太后急不可待了,收服了尉遲晴,等著馮嘉瑤的肚子大起來,想做太皇太后。”像是倒豆子般連珠炮一股腦說了出來。
“那麼你說朕該怎麼處置尉遲晴?”很是慶幸這個話題轉移了她的視線。
“處置她?應該是褒獎才對,她為了給皇帝閨房助興,苦心孤詣了,還不值得嘉獎?再說這種事拿得上臺面來說?”
元晟心情有些好了,“朕倒是沒什麼,只是你吃了一個啞巴虧,大冷天的被冷水澆了頭。”
看著他幸災樂禍的嘴臉,明昭冷笑,“下次你不會有這般的好運氣了,我是再也不會吃喝那些妃嬪送來的東西。”
屈膝行了禮,“很晚了,皇帝該就寢了,奴婢告退。”走到門口道:“明天我會去問問姐姐,她若是同意出去,我不希望我們還有爭執。”
腦殼又疼起來了,你還真是個固執的人。
下了早朝,元晟回來宣室殿,還沒見明昭的人影,問六福,“明昭還在鳳凰臺沒有回來?”
六福跪下回稟,“殿下一早就帶了軟紅姑娘去了,說是去送明秀公主出宮。”
你就穩操勝券可以送她出去?元晟一絲怒意,“起駕去鳳凰臺!”明秀,你會恨朕奪了你的清白嗎?
到了鳳凰臺,只見裡面亂哄哄的,原來明秀與明昭好好說著話,突然間昏闕了。見到皇帝駕臨,磕頭行禮又是一大片,亂上加忙。宣了御醫問詢,御醫跪在地下,神色躲閃期期艾艾,“明秀公主是珠胎暗結。”
元晟腦門轟然一驚,正對上明昭憤怒的目光。極快的掠到眼前,出手迅疾的制住了脈門,“汙人清白者在漢人的習俗裡該是黔首之刑!”
都被眼前的遽然變化驚呆了,於安急道:“殿下還請手下留情,慢慢找出作俑者才是。”
明昭冷笑,“想用東聲西擊麼?在宮裡只有皇帝一個男人,不是他還能是誰?或者你想說我姐姐是個不守閨禮沒有廉恥的女子,與這裡的侍衛有染?”
於安冷汗涔涔,開始那麼說也只是緩兵之策,沒見皇帝的臉色很難看麼,自己這麼一說,是在給皇帝推卸責任,好像皇帝是個沒有擔當的男人。硬著頭皮,“殿下有話好好說,別傷著了陛下。”她的狠厲是見識過了的,若是一時怒氣來個玉石俱焚,後果該怎麼收拾啊!
僵持不下,侍衛驅散宮女圍城了一圈。
“太后駕到!”
馮蘭桂威風凜凜的來了,沒有了往日的病態。元晟在想母后安排在身邊的細作跑得挺快的,該是清理的時候了。
“大膽逆賊,敢在宮中脅持皇帝!”馮蘭桂中氣十足。
元晟輕笑一聲,“母后怎麼來了,是哪個耳報神嘴快腿快,朕與明昭是在玩笑呢,重溫前年明昭在城門逃脫的那一幕,玩樂過了頭,居然驚動了母后。”
“侍衛都嚴陣以待了,你居然說是玩樂?哀家看是蕭明昭不甘身為臣虜,想著弒君逃脫。”
明昭嘲諷道:“太后來此想是樂見其成咯?”
“放肆!”馮蘭桂見她笑得肆意,那面容一直是自己的夢魔,先帝對著一幅畫像的神情是自己永遠不可奢望的溫情,何曾相似的張揚與高遠。
“母后先請回長信宮,今日玩樂過頭驚擾了母后,兒臣等會來負荊請罪。”於安也是懇請太后回宮,“陛下與明昭殿下平日在未央宮也是嬉鬧無常的。”
馮蘭桂只冷眼看著明昭,她剛才眼中的殺氣不是假的,是什麼事讓他們反目?
明昭鬆了手,戲謔的回望她,“太后難不成真想看到楨弒君不成?很遺憾不能如你所願,或者是想問責楨的冒犯龍體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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