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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美其名曰先是求敗再來不敗,大約第三個已經醞釀好了,就等著肚子鼓起來。
“雲易天回來了,收穫頗豐,幾大車財物,等著你去分贓呢。”雲易天本來在齊國過得挺好,混上了將軍一級,出門也是吆五喝六的。不料他實在不是做官的料,入朝還沒一月,屁股還沒坐熱,中了暗箭摔下來,在酒樓喝酒遇上一個世家子弟,因不願給他行禮被呵斥大打出手,一怒之下宰了那小子,連夜帶了親隨出了城,臨出門時仰天大笑,“老子還是覺得做山大王有趣!”
明昭笑笑,“這事還用我來?”
“還有一個大姑娘,甚是潑辣,撓了雲易天滿臉的血稜子。”
還有這事?雲易天的身手被一個姑娘?
看著她忍笑不語,玉錦道:“那個姑娘你也認識的。”
“你一次說完得了,別吊著胃口。”
“她是長安的花子。”
唔,有可能,她的潑辣見識過。等等,她怎麼會到明月峽附近來,明月峽隔長安甚遠吶,是路過?
“莫離,帶我下去。”一個欣長的身影倏然出現,打橫抱起她嗖嗖兩下就下了攬月峰。
大廳內,明昭坐在虎皮大椅上,瘦小的身材越發堪憐,墨白幾次提醒,椅子與她不相忖,換一把小點的來。明昭不加理會,“我現在是山大王,自然就要坐虎皮大椅,這才方顯得我的氣勢。”
雲易天拉扯著花子進來,只見她頭髮散亂,踉踉蹌蹌邊走邊撕打,雲易天攔也不是還手也不是,無可奈何反剪了她雙手,結果她的雙腳又是踢騰。
明昭不忍看雲易天的狼狽,好歹你也是威霸一方的強盜頭子!
“花子!”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花子抬起頭,看到明昭,一愣,隨即又大哭。
雲易天手足無措,“你別哭啊,我還沒把你怎樣。”殿下曾有嚴令不得欺負女子,看她的情形,殿下還不誤會自己怎麼欺負她了。
花子憤恨的剜了他一眼,跑到明昭身前,左看右看,抱著又是大哭,“聽說你死了,我哭了好幾場,現在看到你還活著,怎麼還是想哭啊。”
明昭任由她抱著哭,自己的人緣什麼時候這麼好了?只相處過幾天的人會為了自己哭得肝腸寸斷。
還是花子哭夠了,解了疑惑,“王爺找到我和大狗二狗,說我們是你的朋友,經常看到我們就像看到了你,接我們去了幽州,這次給老王妃採買東西,我和狗子兄弟就請命出來散散,沒有想到遇到了強盜,狗子兄弟也失散了。”
“阿大阿二也來了?”明昭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
雲易天只覺烏雲滾滾,凶多吉少啊,可惜了,從來沒遇到過這般對胃口的小娘子,三十多年來看女子,只有這個直率潑辣狠勁的才上了心,卻是殿下的朋友。悲慼啊!
“去把他們找來!”
“不用去找,他們一定尾隨在後面,丟了老王妃的生辰綱,他們不敢走遠的。”
原來是元旭生母的生辰,派了他們出來採購,卻遇到了雲易天打劫。明昭笑笑,“我久處山中,看到故人很是欣喜,留下來逛逛明月峽的風景如何?”
花子道:“你就是不說我們也會留下來,不是要送東西回去,我還不想走了呢。”
雲易天又覺得是晴空萬里了,她說留下來,是不是對自己也有點意思?
明昭斜瞅他,嗯了一聲,雲易天像旋風般走了出去。
有了這三人陪伴,明昭一改平日的困頓,三餐也進得香甜,坐在軟椅上被抬著陪他們逛遍了明月峽,阿大豔羨之餘只說送了東西回去後就來跟著老大過。阿二也附和,“我們是老大的結義小弟,自然是要跟著老大混。”
晚上,月涼如水,明昭躺在軟椅上吹山風,白日裡陪著三人遊逛很興奮,聽著他們喋喋不休的說著在幽州的趣事,惆悵、思念、不捨、懼怕輪番著在心裡割來絞去、絞去割來。
“都說你是個無情無義的狠毒之人,我看分毫不差,對自己都是這般狠,除非有更狠的狼心狗肺之徒才受得了你。”墨白用比夜色更涼的語氣慢慢說著。
“墨白,不要再勸我了,我現在只能算是苟延殘喘,再相見卻是死別,於他於我都無益,每天早上能醒來看著朝陽已是我最大的奢望,”涼涼一笑,“當然,能想想他也是一種幸福。”
“元旭已是今非昔比,你還忌憚什麼?這三年來他東征西討,轄制了東部十二州,儼然是一方霸主,表面還是對元晟稱臣,但是,幽州已經成為一個東魏的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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