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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給黑玉斷續膏,老子就不叫張無忌收你過門!哼哼哼!
“張無忌?”李秋水自然是見過張無忌的,喃喃道:“他能弄到這黑玉斷續膏?”
陳蕭笑眯眯的說道:“此事天機不可洩漏,咱們這便動身,把童姥姐姐的靈鷲宮安排妥當,之後咱們就去尋找張無忌去!”
“事不遲疑,那咱們這便動身!”此時的天山童姥面帶羞紅,畢竟沒人希望自己等了好幾十年的心上人最後卻是個半身不遂的殘廢——有道是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真洞房的時候跟個沒能力的人,那豈不是煞風景?
“出發出發!”陳蕭當即拉起東方玉的手,兩人相視笑,能讓這三人終於同歸於好,那成就感,只能意會,不能言傳那!
東方玉美目盯著陳蕭,心無比的滿足。
自己的這心上人,不管到什麼時候,到了哪裡,遇到了誰,都是那般的惹人矚目,只要跟他在起,那便永遠都不會失望。
既然說了要走,那些洞島當即開始收拾東西,隨後休息小半日,天色漸明,便準備出發。待得東方朝陽升起,樹頂雀鳥喧噪,便在這時,西南方忽然傳來叮噹、叮噹幾下清脆的駝鈴。
童姥聽,登時臉現喜色,從懷摸出個黑色短管,將那黑色小管扣在指之上,向上彈出,只聽得陣尖銳的哨聲從管發出。這時童姥的功力已經恢復不少,指力強勁非凡,那小管筆直shè上天去,幾乎目不能見,仍嗚嗚嗚的響個不停。
陳蕭見了,暗道:“這就是靈鷲宮的訊號器了吧。”
不片刻之後,但聽得嗚嗚聲自高而低,黑色小管從半空掉下,只聽得蹄聲急促,夾著叮噹、叮噹的鈴聲,陳蕭回頭望去,但見數十匹駱駝急馳而至。駱駝背上乘者都披了淡青色斗篷,遠遠奔來,宛如片青雲,聽得幾個女子聲音叫道:“尊,屬下追隨來遲,罪該萬死!”
數十騎駱駝賓士近前,乘者全是女子,斗篷胸口都繡著頭黑鷲,神態猙獰。眾女望見童姥,便即躍下駱駝,快步奔近,在童姥面前拜伏在地。
這群女子當先人是個老婦,已有五六十歲年紀,其餘的或長或少,四十餘歲以至十七歲的都有,人人對童姥極是敬畏,俯伏在地,不敢仰視。
童姥哼了聲,怒道:“你們都當我已經死了,是不是?誰也沒把我這老太婆放在心上了。沒人再來管束你們,夥兒逍遙自在,無法無天了。”她說句,那老婦便在地下重重磕個頭,說道:“不敢。”
童姥道:“什麼不敢?你們要是當真還想到姥姥,為什麼只來了來了這點兒人手?”那老婦道:“啟稟尊,自從那晚尊離宮,屬下個個焦急得了不得”童姥怒道:“放屁,放屁!”那老婦道:“是,是!”童姥更加惱怒,喝道:“你明知是放屁,怎地膽敢膽敢在我面前放屁?”那老婦不敢作聲,只有磕頭。
這時候無崖子在旁看不下去了,咳嗽聲,說道:“師姐,你這脾氣”
天山童姥馬上換上了副表情,笑道:“既然師弟說了,那我改了便是。”說著衝著那老婦道:“好了,你先起來吧。”
陳蕭和東方玉在後面看的好笑,只能苦苦忍住。
那老婦道:“是!”卻是並不敢起身,只是繼續道:“屬下九天九部當時立即下山,分路前來伺候尊。屬下昊天部向東方恭迎尊,陽天部向東南方、赤天部向南方、朱天部向西南方、成天部向西方、幽天部向西北方、玄天部向北方、鸞天部向東北方,鈞天部把守本宮。屬下無能,追隨來遲,該死,該死!”說著連連磕頭。
第三四五章 黑衣千人眾!
聽那老婦這麼說,童姥面色總算緩和不少,說道:“你們個個衣衫破爛,這三個多月之中,路上想來也吃了點兒苦頭。”那老婦聽得她話中微有獎飾之意,登時臉現喜色,道:“若得為尊主盡力,赴湯蹈火,也所甘願。些少微勞,原是屬下該盡的本分。”
童姥道:“這些時日之艱險,實不足為外入道,險些兒性命不保,幸得我弟弟陳蕭相救,這中間的艱危,實是一言難盡。”
一眾青衫女子一齊轉過身來,便要向陳蕭叩謝,可是陳蕭對於動不動就跪拜的事情畢競還是不習慣,急忙將帶頭的老婦扶了起來,說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本來就是我輩習武之入的本分,各位這大禮小子可受不得。”
他平時嘻嘻哈哈沒個正經,不過在這種大是大非之上那是絕對不含糊的。沒看到也就罷了,既然看到自然要想辦法解決。是以對方大禮,陳蕭那是絕對不能收的。
眾靈鷲宮女子聽陳蕭說的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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