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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師初為道士,心中甚是不忿,但道書讀得多了,終於大徹大悟,知道一切全是緣法,又參透了清淨虛無的妙詣,乃苦心潛修,光大我教。推本思源,若非那位女前輩那麼一激,世間固無全真教,我丘某亦無今日。”
陳蕭點頭稱是,問道:“但不知這位女前輩名諱怎生稱呼,她可還在世上麼?”
丘處機嘆道:“這位女前輩當年行俠江湖,行跡隱秘異常,極少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除了先師之外,只怕世上無人知道她的真實姓名,先師也從來不跟人說。這位前輩早在首次華山論劍之前就已去世,否則以她這般武功與性子,豈有不去參與之理?”
陳蕭沉吟了一會,忽然之間腦中靈光一閃,開口問道:“丘道長,有件事我怎麼也沒弄明白,還請您解惑。”
丘處機答道:“陳小兄但說無妨。”
陳蕭問道:“丘道長,您的重陽祖師,可是一位小肚雞腸之人?”
丘處機面色有些不快,搖頭道:“這自然不是。”
陳蕭又問道:“那他可是天生就要出家之人?天生就不喜女色?”
這一次丘處機沉吟了片刻,喃喃道:“當不是這樣。畢竟先師不是出生便做道士的,對於女子,或多或少都當有些遐思。”
陳蕭點了點頭,又問道:“丘道長先前說,那位先輩不喜歡拋頭露面,卻又極為爭強好勝,否則以她的那般武功與性子,必然去參加華山論劍,是也不是?可是,這不喜歡拋頭露面,那便必然行事低調。行事低調,又如何爭強好勝?這其中豈不是大有衝突?”
丘處機沉吟了好一會,喃喃道:“對啊。按理說,不喜歡拋頭露面,江湖上甚至就連知道他名字的人都沒有,武功卻是極高,這還可以理解。可是她那般爭強好勝,遇到江湖上的那些大事,又如何會不去參與?”
這就是這個世界與原著世界的不同了。
在shè雕原著世界中,天下武功最高的人,不過就是五絕而已,第一次華山論劍,她去世了沒參加,這個還可以理解,別的排名想來以她武功也不屑去。
而且王重陽沒娶她,也可以說是抗金失敗,心灰意冷。
可是這個世界可是不一樣啊。
這裡是外族入侵,王重陽大勝,進活死人墓不過是為了練功,而不是心灰意冷。
而且這個世界裡高手層出不窮,以她之武功,爭強好勝,又如何會一點名聲都沒有?
王重陽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沒有心若死灰的精神狀態,對方無論人品外貌還是武功又都不比他差,他怎麼就那麼沒有容人之量,處處與她也就是林朝英做對?林朝英要是喜歡他,甚至連叫他在活死人墓陪她一起住十年的話都說的出來,又何必處處與他為難?
怕是該急著以身相許才對吧?
還有,王重陽要是一個正常男人,雙方互相又有好感,真的就能忍的住林朝英的誘惑?
我看大大的不見得!
想到這裡,陳蕭緩緩開口道:“而且這裡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那就是,重陽祖師的先天功,練到了什麼地步了。”
丘處機想了想,說道:“自然是極高的境界。如果我重陽祖師還在人間,武功怕是比起六大絕頂,也絕對不會遜色半分。”
恩,這個問題才是關鍵。
陳蕭又思考了一下,說道:“問題,怕是就出在這先天功上面。這先天功我研究過,初期威力並不如何高明,可是卻是後期發力。越是到後來,這功力便越是深厚,對吧。”
丘處機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這沒錯,先師也說過這個。”
陳蕭續道:“那丘道長,依我來看,先師怕是並不是真的就非要不娶那位前輩。而現在,這一整件事情,怕是有兩種可能。”
第一五四章 悶騷尹志平
聽陳蕭如此說,丘處機奇道:“哦?什麼可能?陳小兄還快請說說。”
陳蕭說道:“其一,重陽祖師的這先天功,還不完善,練不得。”
丘處機大驚,道:“這如何說起?”
這件事可不是陳蕭信口胡謅,陳蕭緩緩道:“這就得從我們習武之人的丹田說起了。丘道長,您認為,人的丹田,可有容量上限?比方說,一個人吃些什麼可以增長功力的天材異寶,增加多少多少功力,是否可以無限制的增長下去?”
丘處機想了想,回道:“這天材異寶,我倒是聽說確實有可以增長功力的。只不過想要無限制的增長下去,當是不能,否則那樣可真的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