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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出鳥來了。”他邊說邊慢慢走上前來,忽然猛的踹出一腳,正踹向陳蕭腰眼。
這一腳要是踹的實了,陳蕭非得給踹個腰間盤突出不可。
陳蕭識得厲害,怪叫一聲,猛的搶前一步,一哈腰,老二那一腳便沒踹上。
本來這也沒什麼,卻不想這時候老大又是一膝撞向陳蕭鼻頭,陳蕭大驚失色之下猛的一抬頭,只聽“噗”的一聲悶響,這回換作那老二怪叫一聲,剛好胯間被陳蕭一腦袋給撞個正著,當即兩眼充滿血絲,口吐白沫,雙腿夾緊,“嘶嘶”叫著,整個身子都飛了出去。
陳蕭這一撞力道何等之大,那老二估計起碼幾個時辰內是別想動彈了。
李秋水在一旁看的好笑之極,心道:“這個傻弟弟,可真是傻人有傻福,歪打正著之下,竟然就這麼制住了其中一人,真是讓人意外。”
這時那老大也是打的越發急了,陳蕭卻是歪歪扭扭,喝醉酒一般的上串下跳,邊閃避攻擊邊叫道:“啊呦,啊呦,這人厲害,這人厲害!”
他雖然叫著厲害,可是打了這麼長時間,那老大竟然連他一根毫毛都沒碰到。
本來老大以為陳蕭是個深藏不露的高人,可是陳蕭畢竟沒用內力,閃了這麼一會額頭已見汗珠。那老大原本還以為今次怕是栽了,可是卻又總是覺得只要再努把力,就能把陳蕭給一拳捶倒。
果然,又打了十來個回合,那老大忽然一腳踹中陳蕭屁股,在衣服上留下老大一個鞋印。
陳蕭瞬間大怒,叫罵道:“你弄髒我姐姐送我的衣服,我揍死你!”說著回身就是一個耳光。
說也奇怪,兩人本來按說實力相當奇大,這老大與陳蕭鬥了這麼半天才勉強碰到陳蕭一下,可是陳蕭這一耳光他竟然無論如何都是躲閃不開。
陳蕭何等體格,發起怒來的這一耳光當真是力道大到誇張,只聽“啪”的一聲脆響,老大竟然被陳蕭這一耳光給扇的直飛了出去,在空中一頓翻滾,不知被這一耳光給扇掉了多少顆牙齒。空中一片血珠,等掉到地上的時候,竟然已經昏了過去。
陳蕭看了看昏過去的老大,又看了看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老二,哈哈大笑,道:“哈哈,我就說你們沒老虎厲害嗎,你們還偏不信。這回知道了吧?”
此時陳蕭的樣子極為得意,站在地上哈哈大笑。
李秋水在一旁卻看的啞然失笑,心中只是覺得高興。等開心了片刻,卻又暗暗想道:“我這傻弟弟,說他不會武功吧,可是卻又能把這兩個比他厲害得多的人打倒。說他會武功吧,他剛才卻又委實是沒有半點章法,怎麼看也不像是練過什麼高深武功的樣子。這可真是奇了。””
也難怪李秋水看不出來,剛才陳蕭使的這些招數,乃是他隨機應變,想出來的之前看的醉拳的套路。這醉拳的套路說簡單,也不簡單。可是要說真有多高深,卻也並不如何高深。
無外乎不在乎形象,叫別人打不到自己,自己卻能打到別人而已。
他在那裝瘋賣傻玩的不亦樂乎,又沒使上任何的內力,也沒使上什麼招數,是以連李秋水這等高手,竟然都沒能認出這是什麼路子。
打倒二人,陳蕭笑嘻嘻的拉起李秋水的手,興奮道:“姐姐,你瞧我的這套拳打北山野豬,腳踢南山猛虎拳法厲害不厲害?哈哈,別說是他們兩個,就算再來個十個二十個,那也不是我的對手!”
聽陳蕭說的有趣,李秋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伸出纖纖玉指點著陳蕭腦門,說道:“什麼拳打北山野豬,腳踢南山猛虎拳法的,天下武功哪有這樣粗鄙的名字?”
陳蕭撓著頭髮,呵呵憨笑道:“姐姐,這名字不好聽麼?我在我們村跟劉教頭學完拳法,然後去打獵的時候,我自己研究出來的。當時我是拳打野豬,腳踢猛虎,那當然就叫這個名字啦。不過我這武功名字確實是長了點,要不叫豬虎拳法?好像又不夠威猛!”
李秋水被陳蕭逗的哈哈大笑,拉著陳蕭的手便走:“叫什麼都隨便你吧。他們兩個被你打敗了,這兩匹馬可就剛好歸我們啦。來,傻弟弟,上馬,咱們騎馬趕路正好。”
“哦,好!”
陳蕭來到老大騎的那匹黑馬旁邊,說起來他到了這個世界之後,倒還當真沒騎過馬,雖然上馬鞍還不至於弄錯方向,可是等騎上馬之後,卻是緊緊的抱著馬脖子,說什麼也不敢放手。
李秋水上了老二的那匹棗紅馬,看陳蕭那笨笨的樣子,笑道:“怎麼,你沒騎過馬麼?”
陳蕭哼哼道:“沒騎過。馬好貴的,我這窮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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