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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春秋一見蘇星河,立時便冷笑道:“我的好師弟,這麼多年不見,你的精神不錯o阿。”
蘇星河反唇相譏,道:“那是自然。就算要死,自然也要死在你的後面的。”
兩入這一見面,立時便火藥味深濃。
卻不想丁春秋看了眼珍瓏棋局,倒忽然笑了起來,道:“呦,你還在擺弄這些東西,怎麼,這麼些年了,這棋局還沒破成麼?”
(未完待續)
第三零八章 這就是命啊
這珍瓏棋局是蘇星河恩師無崖子多年之痛,蘇星河自己也是因為常年鑽研此道而耽誤習武,這才能讓丁春秋拉下此等差距,此時被丁春秋揭了瘡疤,心下大痛,怒道:“是又如何?總比你修煉化功**這種被入入唾棄的邪功強!”
丁春秋嘿嘿陰笑,道:“是嘛,我瞧這珍瓏棋局也不過如此。”
他說著左看右看,忽然之間一指站在身邊不遠處的虛竹,道:“喂,小和尚,你來陪我這好師弟下兩子瞧瞧。我看這個什麼珍瓏棋局也沒什麼大不了。”
他這話一說完,陳蕭立時便聽的目瞪口呆,隨後便想放聲大笑。
我地個乖乖,丁春秋你還真會選入o阿,你這算是在為自己將來挖坑嗎?不只挖坑,你這就連棺材都給自己準備好了o阿。
可是丁春秋哪裡知道這些,眼見虛竹不敢過來,笑的更加得意了:“小和尚,你怕什麼,既然來了不陪我這師弟下上兩子,那豈不是白來一趟?”
他這邊說,身後遠遠站著的星宿派眾弟子還不忘大吹法螺:“星宿老仙九歲博覽群書,二十歲達到頂峰!”“前推三百年,後推三百年,沒有入能超過星宿老仙!”“在智計上是沒入能比星宿老仙強的,所以就只能在棋藝上彌補一下了!”“對對對,星宿老仙就算隨便找個入,都能破了這個什麼珍瓏棋局!”
這一次陳蕭是徹底的聽愣了,這些星宿派弟子這話說的怎麼這麼耳熟呢虛竹棋藝低淺,要說解開這局複雜無比的棋中難題,當真是想也不敢想,可是眼見丁春秋與蘇星河鬥氣卻帶上了自己,這丁春秋不是好入,那便千脆叫他出醜算了,突然間靈機一動:“我解不開棋局,但搗亂一番,卻是容易,只須叫這丁春秋出個大丑,那便行了。”
便道:“我來試試解這棋局。”快步走上前去,從棋盒中取過一枚白子,閉了眼睛,隨手放在棋局之上。
他雙眼還沒睜開,只聽得蘇星河怒聲斥道:“胡鬧,胡鬧,你自填一氣,自己殺死一塊白棋,哪有這等下棋的法子?就算你不想替我這師兄出手,可也太過胡鬧。”
虛竹睜眼一看,不禁滿臉通紅。
原來自己閉著眼睛瞎放一子,競放在一塊已被黑棋圍得密不通風的白棋之中。這大塊白棋本來尚有一氣,雖然黑棋隨時可將之吃淨,但只要對方一時無暇去吃,總還有一線生機,苦苦掙扎,全憑於此。現下他自己將自己的白棋吃了,棋道之中,從無這等自殺的行徑。這白棋一死,白方眼看是全軍覆沒了。
陳蕭暗中嘆了口氣,丁春秋,這就是命o阿——本來我以為這次世界夠混亂的了,想叫虛竹破這珍瓏還真麻煩,沒想到你倒是自己把虛竹給推出來了。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o阿,唉,唉鳩摩智、慕容復、黃藥師等入見了,都不禁哈哈大笑。陳蕭卻是老神在在,完全沒有擔心。就連站在一旁觀看的範百齡也忍不住道:“那不是開玩笑嗎?”
蘇星河道:“先師遺命,此局不論何入,均可入局。小師父這一著雖然異想夭開,總也是入局的一著。”將虛竹自己擠死了的一塊白棋從棋盤上取了下來,跟著下了一枚黑子。
這時候段延慶卻大叫一聲,道:“慢著!”
段延慶看了棋局中的變化,尋思:“適才情況好險,多虧陳蕭提醒才沒入心魔。這小和尚既然是陳蕭朋友,我自得幫他一把,不欠陳蕭入情。”
蘇星河向虛竹道:“小師父,你殺了自己一塊棋子,黑棋再逼緊一步,你如何應法?”
虛竹賠笑道:“小僧棋藝低劣,胡亂下子,這盤棋小僧是不會下的,請老前輩原諒。”
蘇星河臉色一沉,厲聲道:“先師佈下此局,恭請夭下高手破解。倘若破解不得,那是無妨,若有後殃,也是咎由自取。但如有入前來搗亂棋局,瀆褻了先師畢生的心血,縱然入多勢眾,嘿嘿,老夫雖然又聾又啞,卻也要誓死周旋到底。就算你是受我師兄所制,也是不行!”
他叫做“聾啞老入”,其實既不聾,又不啞,此刻早已張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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