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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是尋你不到。後來聽說蘇星河先生邀請天下懂棋之人,我便先來步。”說著看向陳蕭,道:“果然這小子哪有熱鬧往哪鑽,真叫我給等到了。”
陳蕭嘿嘿的撓了撓頭髮,道:“黃島見笑了,見笑了。”
黃藥師何等聰明人物,只看阿碧和陳蕭之間的眼神,便已經瞭解了概,他知道陳蕭和東方玉之間的感情,當即說道:“臭小子,阿碧是我義女,你要是敢欺負他,瞧我不收拾你!”
說起來,當日在那小黑屋裡阿碧最後能恢復過來,還都靠黃藥師幫他完成任務,陳蕭急忙道:“不能,那絕對不能!給小子熊心豹子膽,也絕對不敢欺負阿碧!”
聽了陳蕭這話,阿碧當即羞的俏臉通紅,低下頭去。
幾人又說了會,忽然聽得道細細的聲音傳來,道:“蘇星河,這老賊當年佈下的機關,原是用來折磨、殺傷人的,你可沒自投羅吧。”
蘇星河微微眯起眼睛,道:“丁chūn秋,你稱師父做什麼?”
丁chūn秋的聲音道:“他是老賊,我便叫他老賊!”
蘇星河道:“聾啞老人今日不聾不啞了,你想必知道其緣由。”
丁chūn秋道:“妙極!你自毀誓言,是自己要尋死,須怪我不得。”
蘇星河隨手提起身旁的塊石,放在陳蕭身前,說道:“少俠請坐。”
陳蕭見這塊石無慮二百來斤,蘇星河這樣乾枯矮小的個老頭兒,全身未必有十斤重,但他舉重若輕,毫不費力的將這塊巨石提了起來,功力確實了得。
只不過對方高手眾多,只是蘇星河個,怕是不成。
就算再加上自己和黃藥師,那也還不夠看。
可該當想個辦法拖延時間。等自己援軍到來,那便不會再有什麼問題。
陳蕭坐下之後,蘇星河道:“這個珍瓏棋局,乃先師所制。先師當年窮三年心血,這才布成,深盼當世棋道的知心之士,予以破解。在下三十年來苦加鑽研,未能參解得透。”
說到這裡,蘇星河看了陳蕭眼,說道:“陳少俠方才番話讓老朽頓悟,只不過,先師當年留下了這個心願,倘若有人破解開了,完了先師這個心願,先師雖已不在人世,泉下有知,也必定感欣慰。”
蘇星河續道:“丁chūn秋本是我的師弟,當年背叛師門,害得先師飲恨謝世,將我打得無法還手。在下本當死殉師,但想起師父有個心願未了,倘若不覓人破解,死後也難見師父之面,是以忍辱偷生,苟活至今。這些年來,在下遵守師弟之約,不言不語,不但自己做了聾啞老人,連門下新收的弟子,也都強著他們做了聾子啞子。唉,三十年來,無所成,這個棋局,仍是無人能夠破解”
他正說到這裡,忽聽得拍的聲,半空飛下白白的粒東西,打在棋盤之上。
蘇星河看,見到小粒松樹的樹肉,剛是新從樹挖出來的,正好落在“去”位的七九路上,那是破解這“珍瓏”的關鍵所在。
他抬頭,只見左首五丈外的棵松樹之後,露出淡黃色長袍角,顯是隱得有人。
蘇星河又驚又喜,說道:“又到了位高人,老朽不勝之喜。”正要以黑子相應,耳邊突然間聲輕響過去,粒黑色小物從背後飛來,落在“去”位的路,正是蘇星河所要落子之處。
眾人“咦”的聲,轉過頭去,竟個人影也無。
見到這情景,陳蕭忽然心動,哈哈笑道:“可是慕容復慕容兄到了?”
第三零六章 姑蘇慕容復
陳蕭這話剛說完,忽然聽得松樹枝葉間傳出一個清朗的聲音:“慕容公子,你來破解珍瓏,小僧代應兩著,勿怪冒昧。”枝葉微動,清風颯然,棋局旁已多了一名僧入。這和尚身穿灰布僧袍,神光瑩然,寶相莊嚴,臉上微微含笑。
他奶奶的,當真哪都有他。
陳蕭撇了撇嘴,不屑道:“鳩摩智國師,看來你也是哪有熱鬧往哪鑽o阿。”
鳩摩智雙掌合十,面帶微笑,道:“陳公子不也是如此?”他又向蘇星河、黃藥師各行一禮,說道:“小僧途中得見聰辯先生棋會邀帖,不自量力,前來會見夭下高入。”
又道:“慕容公子,這也就現身罷!”
但聽得笑聲清朗,一株松樹後轉了兩個入出來。陳蕭一見,立時便想要大笑。那兩入一男一女,男子二十七八歲年紀,身穿淡黃輕衫,腰懸長劍,飄然而來,面目俊美,瀟灑閒雅,正是慕容復。
而那女子則是一身淡綠長裙,面貌甚美,滿臉傾慕愛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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