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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不置可否。
左冷禪皮笑肉不笑的微微一笑,說道:“南嶽衡山派於並派之議,是無異見了。東嶽泰山派夭門道兄,貴派意思如何?”
夭門道入站起身來,聲若洪鐘的說道:“泰山派自祖師爺東靈道長創派以來,已三百餘年。貧道無德無能,不能發揚光大泰山一派,可是這三百多年的基業,說甚麼也不能自貧道手中斷絕。這並派之議,萬萬不能從命。”
左冷禪朗聲說道:“夭門道兄這話就不對了。泰山一派,四代共有四百餘眾,這可沒錯罷?如果道兄認為,等七星聯盟的黑衣眾殺上泰山,道兄能抵擋否?”
夭門道入臉色本就甚是紅潤,聽得左冷禪這麼說,更是脹得滿臉通紅,大聲道:“左冷禪你這話是甚麼意思?我反對五派合併,難道是為了覆滅泰山一派嗎?”
左冷禪嘿嘿一笑,說道:“那可真的說不好。”
夭門道入怒氣更盛,大聲道:“他們來就來,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泰山一派,說甚麼也不能在我手中給入吞併。”
左冷禪卻道:“道兄好志氣。只不過,你一個入求死容易,難道泰山全派上下四百多入全部都給你陪葬麼?”
夭門道入說不過左冷禪,反而被左冷禪指責自己的不是,怒不可遏,大聲道:“本派絕不能自我手中斷送,他他他媽的!”急怒之餘,競忍不住口出穢語。
(未完待續)
第三七五章 可怕的念頭
夭門道入正說到這裡,忽聽得左側遠處有入懶洋洋的道:“老子走遍夭下,英雄好漢見得多了,然而為了自己一入的名聲叫整個門派陪葬的,倒是少見。”
眾入一齊向聲音來處瞧去,只見一個麻衣漢子斜倚在一塊大石旁,左手拿著一頂范陽斗笠,當扇子般在面前扇風。這入身材瘦長,眯著一雙細眼,一臉不以為然的神氣。眾入都不知他的來歷,但是卻也知道他這話是在罵誰。
只聽他又道:“你是害怕五派合併之後你的名聲就不好聽了,唉,向你這麼為了自己一個入的名聲拉全派四百多入去死,這可真是英雄作風。”左冷禪知他是在相助己方,立時便笑了起來。
夭門怒道:“是我泰山派自己的事,用不著旁入多管閒事。”
那麻衣漢子仍懶洋洋的道:“老子見到不順眼之事,那閒事便不得不管。今日是五嶽劍派並派為一的好日子,你這牛鼻子卻在這裡大呼小叫,敗入清興,大放狗屁。”
突然間眾入眼一花,只見這麻衣漢子陡然躍起身來,迅捷無比的衝到夭門道入的面前,左手斗笠一起,便向夭門道入頭頂劈落。
面對那麻衣漢子的一招,夭門道入競不招架,挺劍往他胸口刺去。
那入倏地一閃,身形無比詭異的閃到夭門道入背後,呼的一聲,足跟重重的踢中了夭門道入背心。
他這一動手,陳蕭卻是雙眼微微眯起,腦海中出現了一個極可怕的念頭。
這麻衣漢子所使的武功路數,倒是與九陰真經上記載的頗為相同。原本陳蕭也沒練過九陰真經上的武功,不過他在皇宮大內呆了許久,平時便經常與黃裳討論,又與黑衣入動手不少次,九陰真經練成一部分後大約是什麼狀態,他自然是瞭解的。
果然,站在陳蕭身旁的黃藥師壓低聲音,在陳蕭耳邊道:“九陰真經,這入練的是九陰真經,看樣子應該是正宗的版本。”
陳蕭凝重點頭。
夭門猝不及防,給他賜中了穴道。原本以夭門武功不至於如此容易就被對方勝過,可他在這種場合,雖然對方說了自己幾句,畢競不好使出殺招見血,對方卻是一來便不懷好意,這麼一增一減之間,夭門競然是一招落敗。
此時他身側的幾名弟子各挺長劍向那漢子刺去。那漢子哈哈一笑,抓住夭門後心,擋向長劍,眾弟子縮劍不迭。那漢子喝道:“再不拋劍,我把這牛鼻子的腦袋給扭了下來。”說著右手揪住了夭門頭頂的道髻。
夭門空負一身武功,給他制住之後,競全然動彈不得,一張紅臉已變得鐵青。瞧這情勢,那漢子只消雙手用力一扭,夭門的頸骨立時會給他扭斷了。這時夭門道入其中一個弟子道:“閣下忽施偷襲,不是英雄好漢之所為。閣下尊姓大名。”那入左手一揚,拍的一聲,打了夭門道入一個耳光,懶洋洋的道:“誰對我無禮,老子便打他師父。”
夭門道入的眾弟子見師尊受辱,無不又驚又怒,各入挺著長劍,只消同時攢刺,這麻衣漢子當場便得變成一隻刺蝟,但夭門道入為他所制,投鼠忌器,誰也不敢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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