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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這好像又有些不正常。”
要知道,在原著中的辟邪劍法,便由這葵花寶典演化而來。可這辟邪劍法,修煉的速度卻是極快,而且修煉成之後威力卻有大抵差不多。嶽不群和林平之兩人的內力差距何止百倍?最後的實力卻又相差無幾。
這明顯不正常。
想到這裡,陳蕭又想:“莫非,這內力並不是一定要全部逼入一個大穴之中?而是隻填滿便可以?”這麼一想,茅塞頓開。
嶽不群的內力深厚,很可能只使用十分之一甚至是百分之一的內力,就能填滿一個穴位。這樣他修煉起來自然極快。
可是林平之內力遠不如嶽不群,可能全身的內力也只能填滿一個穴位。但是無論內力深厚與否,這一個穴位所能容納的內力,卻相差不大。也就是說,充其量,林平之修煉辟邪劍譜,與嶽不群的區別也不過就是世間差距大一些而已。但是一旦修煉成功,則威力卻相差不大了。
分析到這裡,陳蕭終於豁然開朗。
看來這《葵花寶典》不愧是史上練成速度最快的功法,這葵花神功對內力的要求,簡直已經可以算是小到一定程度了。
又翻看了一會,掌握了大致的行功原理,陳蕭終於緩緩合上書,倒地睡去。
如此數日,鳩摩智帶著陳蕭只是不停的向東行去。
陳蕭每天都至少得吃個一兩次烤肉,或者是野兔,或者是山狐,有時候鳩摩智就乾脆抓兩隻飛鳥下來供陳蕭燒烤。
如今兩人之間幾乎已經達成默契,陳蕭拿到東西只管燒烤自己吃,吃完了就去翻看葵花寶典。短短數日之間,已經將葵花寶典的上半部分全部翻看完畢。
自手三陽經之後,便是足三陽經。方法一般無二,都是一個穴位一個穴位的積攢內力。
這葵花寶典的練功方法,說難不難,說簡單可也不簡單。要是普通人,光記人體全身穴道名稱位置,就得記好長時間。
可是陳蕭身為中醫系針灸專業技術宅,這穴道早便記住,半點不差,如今只是記下修煉方法,自然輕而易舉。
鳩摩智則是冷眼旁觀,只不過再也不肯和陳蕭說話了。
想來是受的打擊太大,怕再去自取其辱。
又走了兩天,陳蕭感覺他行走的方向改為東北,仍然避開大路,始終取道於荒山野嶺。只是地勢越來越平坦,山漸少而水漸多,一日之中,往往要過渡數次。
這天路過一座小城,鳩摩智一掌將陳蕭拍暈,藏在一個樹洞之中,又仔細的用石頭掩好,隨後獨自一人離開。
過了約麼小半個時辰,鳩摩智便即轉回,只是手上卻多了幾樣物事。
筆墨紙硯。
搬開掩藏的大石,鳩摩智將陳蕭從樹洞中取出,之後溫和說道:“小施主,小僧屈你大駕東來,多有得罪,好生過意不去。”
陳蕭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哈喇子都睡的流了下來,道:“好說好說。現在是什麼世間了?我有點餓了,想吃東西。”
鳩摩智道:“這個自然好說。只不過,小施主看小僧已經取來了東西,是何用意,想必小施主自然是知道的了。”
陳蕭道:“知道知道,我能不知道嗎?不過反正我又跑不了,先吃飯唄?人這一餓,記憶力可就不好了,萬一到時候寫錯了什麼,你可不能怪我。”
鳩摩智盯著陳蕭的眼睛看了一會,想看出他到底是在說謊裝糊塗,還是真的打算寫下六脈神劍的劍譜,到了最後卻什麼都沒看出來,只聽到陳蕭的肚子裡“咕嚕嚕”的響了一下,最後到底只能無奈道:“那小施主便稍等小僧片刻。”
說著點上陳蕭雙腿穴道,便去抓兔子野雞去了。
陳蕭坐在地上,腦子裡卻是一直在思考如何逃跑的事情。
他之前就已經想過,可是奈何雙腿穴道鳩摩智就始終給點上,他就算用腳跑都未必能跑贏鳩摩智,更何況雙腿又不能動?
所以乾脆就懶的跑,只能思考其他的辦法。
這鳩摩智做事相當謹慎,就取去抓野兔山雞,也從來不會離開陳蕭百米範圍,始終都保持能夠看到陳蕭的狀況。
其實也不能怪陳蕭沒法逃,就算原著裡段譽被抓,也是半點方法都沒。
目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虛與委蛇才行。
過了沒一會,鳩摩智已經抓來了一隻野雞,早已經褪好毛,交到陳蕭手上。
陳蕭依然是老辦法,就是打定主意先噁心噁心這鳩摩智,所以故意把烤雞弄的香氣能飄出老遠,氣的鳩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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