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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就把手中的《葵花寶典》遞了過去,笑道:“國師既然要看,小子還能不借不成?想看就拿去吧,看完了記得還我。”
小樣,看吧,看死你,等你當了太監的時候記得謝謝我,嘿嘿。
陳蕭心中暗笑,又道:“等你切了小丁丁,到時候以你的這一身內力,都不用多,光第一步將內力全逼進聽宮大穴,就非給你弄的走火入魔不可!”
他這邊心中如意算盤打的叮噹響,卻不想鳩摩智只看了第一頁,竟然便將這本《葵花寶典》又扔還給陳蕭,道:“原來是東方施主的《葵花寶典》,此物雖好,小僧卻不想修煉,這便還了給小施主吧。”
我靠!這是個什麼情況?
陳蕭接過葵花寶典,小心問道:“國師對這葵花寶典,莫非不動心?不想學?”
卻只見鳩摩智雙掌合十,滿臉微笑,緩緩道:“武功固然厲害,然則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小僧可絕不敢輕易自損。”
其實他對《葵花寶典》也是相當好奇,不過略一翻看,便被第一頁的那句“yù練神功,必先自宮”給嚇了回去。雖然那活他一輩子也未必用的上,但是就那麼切了,也真是有點捨不得。而且這東西就算自己真練了,最多也就是變得跟東方不敗一樣——他先前只看的那幾眼,便已經敢肯定這《葵花寶典》的路子跟自己修煉的火焰刀屬性太過沖突。
想他鳩摩智一身功力何等高絕,要將全身內力逼入一個穴道之內,那非走火入魔不可。
想來想去,還是六脈神劍的無形劍氣更適合自己的這一身出神入化的內功,若是強搶《葵花寶典》,到時候引得這個陳蕭反抗,拿不到真本的《六脈神劍》,那就得不償失。
所以鳩摩智才二話不說便將《葵花寶典》給還了回去,目的不過就是為了討陳蕭的好感而已。
反正以自己的武功,等陳蕭寫出《六脈神劍》的劍譜,那時候這《葵花寶典》還不是手到擒來?
鳩摩智心中思緒電轉,陳蕭卻不清楚,被他一句話給說的瞠目結舌。
“難難道就因為這個?”
陳蕭好奇道:“那國師你為啥要剃頭?”
鳩摩智答道:“剃度是因為小僧一心向佛,與這自殘身體,非同一件事,不可相提並論。”
雖然這鳩摩智沒打算練葵花神功,不過至少他是開口了。
小樣,有這麼好的機會,不好好的調戲你一下,老子這口氣如何能出?陳蕭收起《葵花寶典》,笑著問道:“國師,小子有個關於佛法的事情一直沒能想通,還請國師教我。”
要是陳蕭說別的事情,鳩摩智可答可不答,可是有關佛法,這就不能迴避了,當即說道:“哦?想不到小施主居然有這等心地,有何問題,還請言說。小僧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就知道他會這麼說。
這鳩摩智說白了,那就是純粹的偽君子一個,既想當強盜偏偏還要戴著一張君子的麵皮,那可真的是既要當婊*子還要立牌坊的典型。
陳蕭笑呵呵的先問道:“以國師之見,這佛,是什麼?”
這樣的問題如何能難倒鳩摩智,鳩摩智雙掌合十,穩穩說道:“佛,意為‘覺者’、‘知者’、‘覺’。覺有三義:自覺、使眾生覺悟、覺行圓滿,是佛教修行的最高果位。凡夫缺此三項,聲聞、緣覺缺後二項,菩薩缺最後一項,只有佛才三項俱全。小乘講的‘佛’,一般是用作對釋迦牟尼的尊稱。大乘除指釋迦牟尼外,還泛指一切覺行圓滿者。小僧回答的可否?”
行,這個當然行了,不過陳蕭既然要調戲他,自然不能只問這麼簡單的問題,笑著接問道:“那和尚為何要剃度啊?國師剛才也說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對吧?”
鳩摩智答道:“佛者,心也,空性是也,本質本心是也,能覺一切之本體,萬物之源。沒有極性、沒有屬性、沒有色相、無生無滅的本質,故名為佛性,名為法身,名為真如,名為摩尼珠,名為如來藏,此佛身,非色身,非因緣身,非有漏之身。”
“【大佛頂首楞嚴經】所言:本如來藏妙真如性,妙明真心,本非因緣,亦非自然性,無生,故不滅,我非虛無,此心非得,無從得處,故然不失,是本然存在。有者當有,無者當無,初有終有,初無終無,無中生有,有滅成無,皆是戲論,是動靜法。”
他這答的倒是詳細,可是陳蕭在一旁聽的雲裡霧裡,不明所以,不過嘴上可不能這麼,還是再問一次:“和尚為何要剃度,國師可還沒說。”
鳩摩智耐心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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