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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左冷禪選擇這個時間前來阻止金盆洗手,不知道有什麼目的,不過看起來總是有些詭異,這大師贊完陳蕭,當即上前,伸出手來也在那水盆裡洗了一洗。
陳蕭笑著問道:“不知大師如何稱呼?”
那大和尚緩緩開口:“老衲玄苦。”
正是少林寺玄慈方丈的師弟,玄苦大師。
“啊呀呀,久仰久仰——”陳蕭衝玄苦大師一點頭,隨後端著水盆到了定逸身前,道:“師太也洗一洗,清爽些,這天氣可夠悶的。”
定逸知道陳蕭為人有些嬉皮笑臉,但是心腸極好,此時她也感受出來了一些場上氣氛不對,雖然不清楚陳蕭目的,但是想來不是什麼壞事,當即微笑著也在水盆裡隨便沾了些水,算是洗完。
劉正風看著陳蕭,忽然之間發現陳蕭扭過頭來衝自己一笑,又瞅了瞅就放在他一旁的那個金盆,這一下哪還不明白他的意思,當即衝金盆悄然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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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洗了個手【求收藏】
此時大嵩陽手費彬目光全部集中在陳蕭身上,想看他到底搗什麼鬼,其他人也都看著陳蕭端著水盆一個人一個人的要他們洗手,忽然之間劉正風的聲音響起:“今天確實夠熱的。”隨後便有水聲響起。
“不好!”
這時候費彬才驚覺上當,正要打算阻攔,突然發現劉正風已經將手放在了那個金盆裡,還仔細的洗了洗。
這一回塵埃落定,饒是費彬再如何說,劉正風這金盆洗手也是結束了。
須知江湖上最重形式,金盆洗手,那就是退出江湖的意思,只要這手洗完,江湖之中再有任何事情那都在跟自己沒關係。
費彬臉色陰晴不定,瞪著陳蕭看了好一會,最後才咬牙切齒的說道:“嵩山派弟子聽令,看住劉家的眷屬,不許走脫了一人。”這幾句話聲音並不甚響,但說得驕縱異常,大廳上群雄人人聽見,無不為之變色。
劉正風大怒,向著費彬問道:“劉某如今已經金盆洗手,費兄這又是從何說起?”
在江湖上歷來便有道是禍不及親人,此時嵩山派做出這等事,早已經超出大家的想象,滅絕師太脾氣最是暴躁,“錚”的一聲拔出倚天劍,怒道:“你們嵩山派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一見滅絕師太出頭,陳蕭大叫一聲好,心道:“嘿嘿,就衝你這一點,就不枉我替你看病了哈!”
定逸師太脾氣與滅絕師太相近,也在一旁大聲道:“你們這是甚麼意思?太欺侮人了!”
嶽不群在一旁則是勸解道:“費兄,劉兄已經金盆洗手,這江湖中的事,就不要弄的這麼兵戎相見了。大家不如各退一步,如何?”
費彬原本以為這是五嶽劍派的家事,其他四派的實力以自己帶來的人還算能吃的住,畢竟恆山派實力比起自己的嵩山派頗有不如,華山派嶽不群未必會管,泰山派天門道長脾氣也不小,不過自己帶的這一眾好手還能壓的下來。
可是任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出來這時候會跳出來個峨嵋派的滅絕師太!
說起來,這滅絕師太為人固執認死理還偏激,要是按照以前的脾氣,對五嶽劍派這檔子爛事她還懶得管。
可是她之前被陳蕭點出自身缺點,又對陳蕭為人非常喜歡,此時眼見陳蕭插手,她也就二話不說持劍上來幫忙。至於誰對誰錯,她才懶的管。就算退一萬步來說,劉正風也已經金盆洗手,禍不及家人,用親人家眷威脅,為人所不齒。
滅絕師太這外人一插手,事情便難辦許多。
費彬可不認為自己帶來的人能把在場這所有人都吃住,此時面色難看之極,不敢跟這出了名難纏的滅絕師太對視,反倒是惡狠狠的瞪著陳蕭,怒道:“閣下何人,居然管我五嶽劍派的事情?”
此時眼看大勢已成,陳蕭還有什麼怕的,當即兩手一攤,淡定道:“我?我就是洗了個手而已,深藏功與名你們打你們的,我純粹是路過,路過。”
聽他說的有趣,在場幾個年輕女子頓時忍耐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只是洗了個手,這和那句“我是打醬油的”倒頗有異曲同工之妙了。
東方玉坐在主位上冷眼旁觀,以她的實力收斂起渾身氣息,那就彷彿一塊石頭一般,是以一直沒引起費彬的注意,現在聽了陳蕭的話,心裡頗為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