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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摩智慌忙點頭:“這點小僧知道,小僧知道。陳公子請便。”
說著恭恭敬敬的捧著陳蕭鬼畫符一般的偽六脈神劍劍譜,甚至還好心的使了些功力,幫陳蕭把地面給掃平,唯恐他睡的不夠安穩。
陳蕭心裡樂翻天,嘿嘿笑道:“小樣,練吧,練死你!到時候練的你yù火焚身。”
正想到這裡,忽然暗叫一聲不好,滿腦門冷汗,心裡大急道:“不好,忘了事了!這裡荒山野嶺的,就我和他兩個人,他要真練的挺不住,那老子豈不是菊花不保?不行不行,得趕緊找有青樓的地方才行,不然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
他心裡這麼想,表面可不敢表現出來,安安整整的躺下假裝睡覺,眼睛卻眯成了一條縫,偷看鳩摩智練功。
鳩摩智看著那圖譜上面鬼畫符一般的字,好半天才全部認完。
依著陳蕭所說的話,運起全身真氣,自丹田而發,到了膻中穴,之後猛的衝擊右臂手少陰心經這條經脈,只覺得右臂一疼,正疑惑間,卻只聽嗤嗤聲響,真氣自右手小指末端的少衝穴中洶湧迸發。
他之前手臂疼的時候還以為這劍譜是假的,可是此時真氣竟然真的可以從少衝穴中shè出,這回哪還敢再有半點懷疑,心中頓時狂喜。
卻不知,他練的哪是六脈神劍?只不過是變種的火焰刀而已。
要知道,這火焰刀之前他就可以使用劈空掌法,如今不過算是換了個穴位發動,又是凝聚成線,所以看起來也就跟六脈神劍差不多。
只不過,又哪裡能有正宗的六脈神劍那麼威力無雙?
他這練的似是而非,卻猶不自知,只當手少陰心經的疼痛是因為平時不如何修煉,這冷丁的衝擊下經脈擴張才疼的。
殊不知,這般亂練武功,尤其又是在經脈中爆炸一般的突破,對於經脈的損傷那是相當大的。可鳩摩智卻只認為這六脈神劍是真的,哪還對此有什麼懷疑?
現在他自以為練出了一道劍氣,對於陳蕭的態度那簡直好到極點,就彷彿大太監面對老佛爺的時候一般,就差拿塊版給陳蕭供起來了。
甚至鳩摩智練到爽處,越練越覺得這六脈神劍威力無儔,心中的喜悅自不必多說,到了最後休息的時候,甚至還把身上的袍子都脫下來給陳蕭蓋上,唯恐陳蕭睡覺受個風寒什麼的,到了那個時候,可就真的是“別搗亂”了。
鳩摩智那邊不停的練習這少衝劍,陳蕭這一覺卻是睡的極其香甜。
反正自己這《偽六脈神劍》在寫完之前,這鳩摩智那肯定是得好吃好喝的供著自己,別說是吃喝住行,怕是就算自己要去青樓找姑娘,這鳩摩智都得在外面老實的聽聲。
哼哼哼,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
跟老子鬥,老子不把你給蹂躪的你老母都認不出你,老子就不姓陳!
陳蕭心裡大喜,鳩摩智也是滿面得色,越練越覺得有味道,甚至恨不得這一整天都不趕路,眼見陳蕭睡的香甜,那更是不想打攪,使了一會,隨後便盤膝坐下,開始使用全身內力猛攻這手少陰心經來。
在他的想法裡,這手少陰心經先前一直沒練,如今使這六脈神劍總是不夠如意。
幸虧此時發現還不算太晚,只要假以時日,這條經脈徹底練通,那威力自然更上一層樓。
想到這裡,鳩摩智對於剩下的還沒寫出來的六脈神劍劍譜,便越發的嚮往起來。
陳蕭這一覺睡的香甜之極,直睡了將近兩個時辰方才醒來,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國師,咱們這就趕路吧。早點到地方我也早點輕鬆。”
既然手中六脈神劍圖譜是真,鳩摩智眼看目的地就在眼前,卻竟然越發的不願趕路了。
畢竟他可是說的明白,一切都是為了約定。
如今這第一篇劍譜試也試過了,那自然是真正的無疑,可是要是按照他說的話,那後面的自然就再不好觀看,想要讓陳蕭再寫出來他先練過,那可就說不通了。
心裡越是如此想,鳩摩智便越是著急,眼見陳蕭要趕路,趕緊打斷,道:“陳公子,這趕路倒是不著急。你看這天色已經到了下午,怕是趕不了多久的路天便黑了。不如我們先在此再休息一晚。”
這番話鳩摩智可以說的是低聲下氣,如今這陳蕭就是活圖譜,那自然得把他哄好,不然到時候死活不給自己寫,或者忘了又或者寫個錯的出來,到時候就算自己對他用刑,那也是得不償失。
陳蕭抬頭看了看掛在天空正zhōng yā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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