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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到時那個給了高價的倒黴鬼會不會感覺到異常。

不和她囉嗦，陳春拿了單子帶她到三樓找到武學藝。

武學藝見到林婉兒之後暗自吞嚥了一口口水，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角色，壓抑住了焦燥。看了一下單子，然後又打電話叫那護士上來。交流了幾句，打電話叫人將林婉兒帶走了。

“你留在這裡是有好處的！”武學藝安排完了之後對陳春說道，“你可以確保你的人具體幹了些什麼，看看我們是不是很誠信地在做生意，象你這種人才，我們很希望和你長期合作的！”

“老子哪有心思和你們長期合作？”陳春想，他按自己的電子書攻略行事，有更大的抱負。不過他也願意留下來，那樣的話感到對林婉兒負責一點。

“錢的事你不要擔心，保底的2萬塊和獎金明天一早就會給你！”武學藝補充說。

“接下來我要在這裡呆到明天早上？”陳春問。

“沒辦法，這是行規！”武學藝說，“不過你放心，來這地方男人還會感到無聊嗎？嘿嘿，只要你願意消費，什麼小姐都有，只要你不玩處，價格就便宜了。再說，玩處的都是些上了年紀的人，象你這種人才肯定都不想玩處了！”

陳春哪有心思玩？他以為武學藝將自己留下只是因為還是擔心林婉兒不是處*女的緣故。其實這個想法卻是錯的。

武學藝說的是行規沒有錯，他們擔心的是帶女孩來做生意的人居心叵測，萬一是什麼仇家、記者之類的人物那就遭了。因為這生意的風險就在於很多“純潔少女”其實還是未成年，這個是個原則問題。一旦被抓個現行鬧出去誰也扛不住。

接下來武學藝讓人給陳春安排了一個包間，說有什麼需要只需叫服務員就可以了。陳春既然不想玩，所以也不去找她們，好在房間有電視，並且電臺還蠻多，雖然好多電臺的聲音是外國語，但是畫面還是看得懂。

到了晚上六七點鐘的時候，突然有服務員來敲陳春的門，說是節目要開始，叫他前去觀摩。

有好戲還是要去看一看，陳春跟著服務員到了一處臺子下面的一個隔間，這時隔間裡邊已經坐了三個男人。他不去管人家，只往臺子上看去，那是一個圓臺，大約有20多個平米，臺上的燈光柔和，瀰漫著一股朦朦朧朧的曖昧之氣，讓人一見就知道接下來可能會有什麼東西出場。

臺子四周還有好多隔間，不過那些隔間比陳春呆的這間要小了一些。看情形，裡邊好像都有人就座。

又過一會，武學藝突然也來到陳春這處隔間，大家見了他都齊聲招呼。武學藝一一點頭回應。

“你是第一次來，呆會我來給你講和我們做生意的好處！”武學藝哥對陳春說道。

過不多久，有一個畫著濃妝的女人扭著水蛇一般的腰肢出場，她拿著話筒說了一些露骨的話之後就進入了正戲。

不一刻，臺上上來四個只穿內衣褲的少女，在她們的腰部還貼了一個號牌。少女們都只是畫了淡妝，與剛才那個濃妝女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們往臺上一站都顯得非常彆扭，小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擺放。好在那個濃妝女人很會說話，她連說帶逗，又扭動身子讓少女們學著自己的樣子走路，如此這般走了兩圈，少女們終於稍稍放開了手腳。

陳春見臺上的四個少女並沒有林婉兒，猜想好戲肯定還在後頭。

臺上的少女們姿色一般，也毫無氣質可言，身材也好像並沒有刻意鍛鍊過，但面貌卻是清純，更有的一臉天真卻裝出一幅嫵媚之態。陳春見了她們馬上就想到了老家的那些窮苦人家的女孩子，所以雖然見她們穿得很少，但無論怎麼說都提不起興趣。

隔間中有一男人開始罵罵咧咧，連說“不中用”的話。武學藝安慰他道：“你下次先將她們略微訓練一下再來，我保證給你更高的價！現在我們的人已經幫你訓練了幾天，有這個表現已經算不錯了，呆會看是否有人追高，如果有，你就有獎金拿了！”

那人搖頭道：“我哪有那個訓練人的本事？看來我只能靠以量取勝！”

這時臺上亮起了四盞紅燈，每盞燈對應著一個號牌上的數字。那濃妝女人嘻嘻笑著，嗲聲嗲氣地說：“有沒有人競爭？沒有的話這一圈就結束了哦！”

話音才落，2號燈旁又亮起了一盞紅燈。

剛才罵罵咧咧的那個男子籲出一口氣，喜道：“今天終於有獎金拿了！”

武學藝笑道：“這一盞的獎金是1000，如果再多亮一盞就是2500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