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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們的身後是老鷹和塔雅二人。
“終於聚到一起了!”卡蘿娜。梅傑看著陳春解下捆綁周盈盈的繩子,笑道,“可惜讓主教跑了。”
陳春看了一眼索菲婭。羅蘭,只見她也正向自己瞧來,忙避開她的眼睛,對卡蘿娜。梅傑道:“這裡可不是說話的地方。”
當眾人從地下室上到教堂廣場的時候,差不多是晚上10點多一點,幾輛警車已經在門口閃耀著警燈等待了,幾個警察正拿著對講機講話,看來是卡蘿娜。梅傑通知了警局。
“恭喜你,梅傑警官。”陳春對卡蘿娜。梅傑笑道,“這次你立了功。”
“叫我卡蘿娜,”卡蘿娜。梅傑笑道,“你們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再來向她們瞭解一些東西。”說完把索菲婭。羅蘭交給了一個警員。
陳春看著索菲婭。羅蘭無助地被警員塞進警車的樣子突然感到一陣莫名地難過,心道:“你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為什麼要選擇走這麼一條道路?”
當秦可芝母女在酒店重逢的時候,她們的心情不言而喻。陳春見她們相擁而泣,便不再打擾,回到住處向老鷹和塔雅瞭解了一下他們在教堂相遇的情景。
原來老鷹進入教堂之後搜了很久終於聽到動靜,跟過去發現卡蘿娜。梅傑也在跟著這人。後來發現這人走進一間房間,房間裡關著塔雅。老鷹見了塔雅之後沉不住氣,當即推門就去救人,但是這個時候那人快速閃進一間暗門溜走了。再後來他們摸索到暗門機關就到了地下室。
“那人是主教。”塔雅說,“我沒有想到我的這條項鍊差點害了我。”說著拿出一條看起來非常不起眼的項鍊——她現在已經不戴它了,說它不起眼是因為陳春與她相處了那麼長的一段時間居然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它。
“聖德夫教堂的神父把我帶走就是因為這條項鍊。”塔雅繼續說,“後來那個修女殺了神父又看見了我的項鍊才把我和那個小女孩一起帶走。”
“修女為什麼要殺神父?”陳春問,“你知道嗎?”
“昨天晚上修女在殺神父之前我聽到神父在求情,他好像在說他自己沒有暴露行蹤。”塔雅說,“很可能是因為主教認為他受到了警方的懷疑,所以要讓修女殺他滅口。”
“他們有一個邪惡的秘密禱告儀式,”塔雅繼續說,“每個禮拜都要用一名處*女的鮮血——他們認為是純潔之血作為祭品,看來聖德夫教堂的神父已經替主教提供了很多這樣的女孩了,所以會受到警方的懷疑。”
“看來周盈盈也差點被當作祭品。”陳春暗道,想到這些傢伙一眼就能看出女孩是不是處*女,對他們的這個本事還是由衷地佩服。
塔雅繼續說:“因為我的這條項鍊是他們組織的高階成員才能擁有的東西,所以主教知道我不是他們組織的成員以後就想說服並恐嚇我參加他們的組織。但是他們是那麼的邪惡,我當然是不會參加他們的組織了。”
“看來我父輩或祖輩中一定有人是這個組織的高階成員。”塔雅無可奈何地嘆道,“不過後來他們肯定脫離了該組織,否則這條項鍊不會被遺棄在我父親的抽屜裡而被我偶然發現。”
聽她說了這麼多,陳春大致搞明白了為什麼教堂要買周盈盈和塔雅了。
“你怎麼知道他們有那個邪惡的儀式?”陳春問。
“以前只是聽說,現在看來是真的了。”塔雅說,“並且那個修女很可能也是中了主教的邪術為他所用。我聽說他們有一種邪術專門針對處*女而為,一旦那女子被邪術所惑那麼她就會心甘情願為他所用。但是如果女子一旦失去處*女之身那麼那邪術就不攻自破,所以一般情況下他們會找修女來控制。”
“或許索菲婭。羅蘭真是受了主教的邪術迷惑。”陳春暗道,想想自己今天弄巧成拙破了她的身子,那麼她的行為便不再會受到主教的控制,心情好了一些,但是馬上又想到她將面臨牢獄之災心中又是一陣惆悵。
“你們歐洲的教派真是複雜,也只有你這樣知識廣博的人才能懂這麼多了。”陳春聽她說這麼多,稱讚道。
“我說的都是很多人知道的東西。”塔雅說,“一些皮毛而已,複雜的事情多著呢。”
陳春知道塔雅並非謙虛,歐洲是富足的,所以歐洲人純粹為了生存的人很少,他們自然會把很多時間放在精神享受方面,這從這裡的小教派林立也可窺見一斑。接觸一樣東西的時間久了,知道的東西自然就多。
另外從歐洲地方不大卻有40多個國家來看,這裡的人應該不喜歡隨大流,他們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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