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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到了峨眉山,櫻子裝著腿痛爬不了山,我就自告奮勇給塔雅當導遊,塔雅也樂意。峨眉山的猴子這次幫了我的忙,我們路過一處地方時,幾個猴子過來搶塔雅手上的相機,最後還是我幫她把猴子趕走,但是身上卻被一個猴子抓了一下。
“塔雅叫我趕快去打狂犬疫苗,但是這麼一點小傷口我哪會當會事?我說,‘小時候有一次我揹我媽媽去鄰村的醫生家看病,被兩條大狗按在地上咬了五六口都沒有擦一點藥,這麼個傷痕算什麼?’春哥,你說是吧?我們男子漢怎麼會在乎這點小傷?
“沒想到塔雅就問我,‘你為什麼揹你媽媽去看病?為什麼不去醫院?’我說,‘我們老家在山區,醫院很遠,再說去醫院看病太貴。’
“塔雅就說,‘那麼那次兩條狗咬到你媽媽了嗎?’真是笑話,我怎麼會讓狗咬我媽?我當時就想罵她,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我說,‘我拼了命把狗打跑了。’
“塔雅說,‘狗咬了你五六口?’我說,‘你不信?我給你看看!’我把衣服撩起來露出胸口的傷疤給她看。當時我只是想把傷疤給她看,沒想到小時候我在胸口繡的那個‘忍’字也被她看見了!
“她問,‘你的胸口怎麼寫了一個忍字?’我有些不好意思,我說,‘是小時候用針刺上去的,所以刺得很不好看,平時一般不給人看的。’
“她問,‘痛不痛?’我說,‘這麼久了哪裡還會痛。’她說,‘那小時候刺的時候痛不痛?’唉,我當時想,怎麼外國女人這麼囉嗦呢?但是我還是說了實話,我說,‘刺的時候肯定痛。’
“她就問,‘那你為什麼要刺這個字?是不是想告訴自己要時時忍耐呢?’
“我本來想說一些道理給她聽的,但是當時不知怎的就說了實話,我說,‘也許有那麼一點意思吧,但是最主要的還是趕時髦。’
“塔雅又問,‘什麼時髦?’我說,‘很多人都寫這個字在身上的某一個部位,想表達自己脾氣很衝,所以要寫一個忍字來提醒自己不要發脾氣,但是潛臺詞是,少惹老子,否則忍不住了有你好看!’
“塔雅就笑了,她說,‘沒想到你們國家的人還真含蓄,要是在我們那邊就直接繡一個‘兇’字上去了。’
“我說,‘要是繡一個兇上去,人家就會說你沒有水準了。’
“塔雅說,‘文化不同想法果然就不一樣,其實你也含蓄得很!’春哥,你聽,她說的是什麼話?我含蓄?真是笑掉大牙了!有誰這樣說?
“不過後來到了山頂的賓館,晚上她拿了一瓶藥水過來,說要給我擦一下傷口。春哥,你說,我一個大男人能讓一個女人擦藥嗎?所以我不讓,結果推拉幾下之後她一下子就把我抱住,這下我更慌了,我說,‘不要這樣子,讓人家看見不好。’哎呀,春哥,我當時也是糊塗了,你想,晚上在房間,能有誰看見我們嗎?
“好在她沒有笑話我那句話,反而我越是推她她越是把我抱得緊,後來我實在忍不住了,就把她推倒在床上了。”
陳春聽老鷹說了這麼多,終於忍不住了,笑道:“你娃這膽子怎麼突然這麼小了,要是換著老子,早就把她推倒日了!”
老鷹伸手一撓腦袋,笑道:“可不是嗎?後來我和塔雅抱在一起的時候她問我,‘你為什麼這麼拘謹?’我說,‘主要你是外國人,我有些不大適應。’她說,‘我看你是把自己小瞧了,你們被灌輸的思想就是低我們外國人一等,所以你潛意識裡不敢以下犯上。’
“我說,‘我們是禮儀之邦,對你們客氣還不好嗎?’她說,‘有時候太作踐自己反而會讓別人看不起你,其實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最好。’
“我仔細想了一下,其實她這話還是有點道理。如果她不來抱我,我還真沒想過可以上得到她!春哥你給我的任務是和她混熟,我當時真的只是想多說幾句話就行了。”
陳春笑道:“這樣不是更熟悉了嗎?很好,不過如果你感到憋屈的話,可以怪我。”
“我現在的感覺只剩下‘爽’,嘿嘿,塔雅說還是我厲害,她說她老公與她幹那事堅持不了一會,原來外國的光碟是吹噓的,歐美男人好像都喜歡猛殺猛打,但是也就是十幾、二十下的事情。”老鷹笑道。
“好吧,你和她越熟絡越好。”陳春說,突然記起鄭玲拜託自己的事,笑道,“哪天你和塔雅說,她老公Peter在這邊每週都要換女朋友,這個不是誹謗,是真的。”
“沒問題。”
“對了,改天我指點你幾招,你打人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