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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鄒大捕頭要做烈士,卻連家小老婆,上司朋友,全都要跟你當死士去了。”當時的情形,得罪這些宦官眷養的內廠、東廠、西廠、錦衣衛的好手,是牽連六族親門殺頭破家的大罪。
鄒辭搖頭。
“我沒這個膽子。”
“不過,我可以殺掉你。”他說。
“只要殺掉你,不管東廠西廠南廠北廠,都不會知道禍由我闖,自然也不會連累無辜悽慘下場。”
“好主意。”魯布衣大笑。眼睛裡針刺般的厲芒更盛。“可惜你是個捕頭。”
鄒辭不解:“捕頭又怎樣?”
魯布衣眯著眼睛和氣地笑道:“你是個好捕頭,好捕頭是不公報私仇,假公濟私,私自處理刑犯的。”
鄒辭道:“對那些作奸犯科又無法制裁的人,我只是個江湖人張布衣,以殺止殺,不是捕頭!”
他冷冷地道:“殺了乾淨,不必審了。”
他手上的紅傘突然急旋起來,擋在身前,向魯布衣進逼!
魯布衣手一揚,自袖口打出三枚橄欖。
兩枚橄欖,射在傘面上。傘子急旋,暗器盪開,但另一枚橄欖卻折了一個大圈,倒射張布衣背脊。
張布衣猛然發覺,銅鈴一兜;格罵一聲,收掉了那顆橄欖,但他的攻勢,也停了一停。
他只不過是停了一停,立時向下一蹲,一連幾個打滾,已近魯布衣輪椅之前!
就在這時,魯布衣椅上橫檔,格格二聲,又射出兩枚橄欖形的暗器。
張布衣左手一抓,右手一拍,把一暗器抓在手裡,一拍入土中。
兩枚橄欖形的暗器盡被張布衣破去,但他的攻勢也為之一頓。
這時張布衣和魯布衣之間的距離,不過七尺,張布衣仍半伏著身子,魯布衣端坐在椅子上,兩人眼光相遇,彷彿兵刃相交。
張布衣道:”好暗器。”
魯布衣道:“好身手。”
張布衣道:“只要我接近你,你的暗器就等於沒用,論武功,你不是我對手。”
他補加這一句道:“現在我已經相當接近你了。”
魯布衣似微嘆了一口氣:“那你是欺負我這糟老頭子一雙不聽話的腿。”
張布衣冷冷地道:“死去的數十名‘李布衣’裡面,有不少江湖好手,他們就死在同情你廢了的一雙腿上。”
他說完了這句話,如一頭蒼鷹般飛起。
他蹲伏在地上如一頭沉睡中的豹子,一觸即發,但掠起時卻似鷹擊長空。
他的銅鈴往魯布衣兜頭打落。
魯布衣一低頭,避過一擊,自衣衽後頭內射出一道白光,飛擊張布衣。
張布衣銅鈴一兜,套住銀刀,掠起之勢已盡,飄然落地,離魯布衣身側不過三尺。
張布衣冷笑,用手指自銅鈴內挾出銀刀,斜指魯布衣,道:“你還有什麼厲害暗器,盡使出來吧。”
一語未了,突的一聲,手中所執的銀刀柄內疾噴出一枚小劍,張布衣只來得及側了一側,小劍射入他右肋,直沒入柄。
魯布衣怪笑道:“已經使出來了。”一扳扶把,木椅輪車突然急馳而至,”呼”地撞向張布衣,就快撞中張布衣之際,木椅坐墊外沿突撐著一塊鑲滿尖刺的木欄,“砰”地擊在張布衣的身上。
張布衣大叫一聲,往後一翻,往懸崖落了下去。
魯布衣撫了撫髯,搖了搖頭,又捋了捋髯,再搖首似惋惜地道:“他武功不弱,內力尤高,就是愚驢了點。”
那少年期期艾艾地道:“師父,剛才的事,我一直衝不過他內力範圍,全幫不上師父的忙,是弟子沒有”
魯布衣的眼睛像針一般明亮:“他內力好,向我衝來時,捲起的大力,幾令我無法呼吸,憑你又怎靠得近他,不過,待會兒遇上真的李布衣,你能盡幾分力,就盡幾分力!”
少年土豆子奇道:“師父,天欲宮會不會弄錯了,李布衣來這窮鄉僻壤做什麼?”
魯布衣笑問:“天祥有三勝,除了勝山勝水還有一勝,你可知道?”
土豆子想都不想,即道:“還有人勝。”
魯布衣問下去:“是誰人?”
土豆子答:“是‘醫神醫’賴藥兒.平常人難得他治病,但一旦醫人沒有治不好的,他卻不替武林中人治病,是為人勝。”
魯布衣道:“是了。”
土豆子詫異地道:“難道李布衣是去看病?”
魯布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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