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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叫祁小月,今年二十歲,是個孤兒,被人收養的,但是他們對我不好,所以我十六歲的時候就出來自己謀生了。”
喬大夫沒有表現出什麼驚訝的神情,繼續問道:“那你靠什麼謀生,做什麼職業呢?”
初晴把頭低了下來,小聲地說道:“我在省城的一家酒吧裡做陪客小姐”
“什麼?!”聽了初晴的這句話,眾人都是吃驚不已,羅櫻、萬楓和周蕊都瞠目結舌,而韓大山和韓欣萍這樣老實的鄉下人根本不知道陪客小姐是個什麼職業,還在疑惑地看著其他人。
喬大夫再問不出其他什麼事情了,初晴或者現在應該叫祁小月,她根本回憶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倒在韓家鎮外的路旁的,她最後的記憶就是一天晚上從她平時常去的那間酒吧出來,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根據喬大夫的建議,初晴留在喬大夫家觀察一夜,確保她的身體狀況沒問題,出於安全的考慮,古馳和兩個警員都留在這裡,鄭克強看到天色已晚,也決定留下來明早再返回省城。
韓欣萍要回家給女兒拿些換洗的衣物,羅櫻願意幫忙跟她一起回去,於是古馳開車,載著韓欣萍和羅櫻回到了初晴家,古馳沒有下車,就等在外面,羅櫻跟著韓欣萍進屋幫忙收拾初晴的衣服和其他生活用品。
韓欣萍在整理東西,羅櫻無意間看到了一個日記本,是初晴的日記。出於好奇心,羅櫻那起來翻了翻,卻突然在某頁上發現了一個名字——祁小月。這令羅櫻非常驚訝,她急忙看了這篇日記:
3月20日,晴
今天的天氣很好,我的心情也不錯。只是昨夜我又夢到了那個女孩,她在夢裡告訴我,她叫祁小月。她是個孤兒,從小生活就很苦,她又給我講了幾個她從前的故事,我覺得她很可憐,是個孤苦無依的女孩子。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是夢裡的事情,但是我覺得小月卻是真實存在的,她就像我的姐妹,我已經把她當作我最親近的朋友了。我現在喜歡每天在夢裡和她談話,互相傾訴心事,我感覺她就像活在另一個世界的我
羅櫻看到這,合上了日記本,把它放到了自己隨身帶的包裡,繼續幫韓欣萍收拾東西。回到喬大夫家,晚飯後羅櫻把古馳、鄭克強和喬大夫叫到廂屋裡,拿出了初晴的日記本給他們傳閱。
喬大夫看完後,皺著眉頭說道:“看來,在初晴的心裡,早就存在祁小月這麼一個人物了,所以在她的大腦受到強烈的刺激後,她不願意面對原來的自己,把自己當成了祁小月,以至於徹底進入到這個只存在於她思維假想中的角色裡,看來她本來的人格暫時出不來了。”
古馳和鄭克強聽了喬大夫的分析,也都是滿臉愁容,作為老刑偵隊員,他們都很清楚喬大夫所說的情況會給破案帶來巨大的困難,但是現在又沒什麼解決的辦法。
天色已經徹底黑了,外面靜悄悄的,鄭克強和古馳各自點上了一顆香菸,似乎在放鬆著自己的情緒,喬大夫則坐在一旁愁眉不展,應該是在思索如何治療初晴的病症,而羅櫻藉著蠟燭的光,在翻看著初晴的日記,她發現初晴在多篇日記裡都提到了祁小月,看起來祁小月對於初晴來說,彷彿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物。
突然間,羅櫻覺得自己右手上的玄戒傳來一陣灼熱感,讓她的整條右臂都微微一震,她看向了喬大夫、古馳和鄭克強三個人。三個男人此時也察覺到了周圍有些異樣,屋子裡的溫度在迅速降低,原本悶熱的夏夜,此刻卻像冬夜般寒冷,甚至冷得有點讓人打寒顫的感覺。
怎麼會這麼冷?屋子裡四個人驚訝地互相看了看,喬大夫的眼睛看向了掛在牆上的溫度計,上面顯示的居然是零下五度,這怎麼可能!羅櫻、古馳和鄭克強順著喬大夫的目光,也看到了溫度計上的讀數,全都驚駭不已。而羅櫻猛然間發現右手上的玄戒亮起一陣暗紅色的光芒,一閃一閃明暗不定,似乎在向她示警。
“砰”地一聲巨響,喬大夫家的院門被人從外面猛地撞開,門板粉碎倒落在地上,一個身高過丈的黑影出現在院門口,手中似乎拿著一把斧子,給人一種極為恐怖的感覺。
就在羅櫻驚呼的同時,屋子裡的蠟燭突然間熄滅了,古馳和鄭克強不愧為老刑偵,迅速拔出手槍,然後開啟屋門衝到了院子裡。羅櫻和喬大夫緊跟在古、鄭兩人的身後,四個人都站到了初晴休息的房子的門前。
此時韓大山、韓欣萍、萬楓、周蕊和鍾康煥都在初晴的屋子裡,包括初晴在內,他們都面帶驚恐地看著院門處,大氣都不敢出。古馳大聲叫道:“你是誰?要幹什麼?”
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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