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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趙狂陡然一怒,體內的寒冰勁越發凌厲,他自己都已經夠狂了,沒料想這王宇居然更狂!
“喝!”王宇眼中精光一閃,雙手用力一推,歸一勁化為極致,無比磅礴的氣勢從體中蔓延開來。
而趙狂則是心頭差異,眼前的這個小子居然將歸一勁練到了小成,如此磅礴兇猛的內力驚天動地,寒冰勁跟不上歸一勁的節奏,再也抵擋不住,整個人忽然倒退數步,‘彭——’地一聲,狠狠的撞在了牆壁之上。
聽到樓上的異響聲,樓梯‘咚咚咚’的響了起來,不一會便走上一位年過四旬的中年男子,見狀連忙急道:“兩位客官有事好商量,莫要在此地動武才是啊!”
此人乃福滿樓的管事,在漠北家工作,如今見有人在福滿樓動手,當即阻攔道。
“滾開!”趙狂一把將那中年男子推翻在地,身後長劍出鞘入手,一道寒光乍現,劍芒如漫天星辰,朝著王宇急襲而去。
對付先天九境的巔峰人物,王宇也不敢託大,太皇劍在手,腳下踩著玄奧莫測的步伐,劍走偏鋒處,一招一式平淡至極,但又暗藏殺機,如流星劃過的劍芒,在不經意之間,便被王宇輕易化去。
“好小子,居然還修煉了天威劍法!”趙狂怒目相視,歸一勁和天威劍法,在道院是出了名的‘怪胎’開院數百年,青門弟子從無一人練成,而眼前這小子,居然將歸一勁煉到了小成,那天威劍法,看起來已經大成,心下立時有些震驚。
眼看人已經越聚越多,紫煙的情況不容樂觀,現在自己分身不暇,紫煙若是被有心人惦記上,卻大大的不妙。
話畢,趙狂陰聲一笑,舉起劍橫批,劍至面門處,忽然又改變了軌跡,朝著王宇的左臂挑去。
這一招為奇招,若是旁人,或許會被矇蔽心智,上了趙狂的當,而王宇卻滿臉冷笑,劍鞘一擋,順帶朝上一翻,趙狂的劍,立刻脫手而出,落在了地面上。
“好小子,今日不弄死你,算我趙狂白活了。”趙狂眼冒邪光,一股詭異的氣勢蔓開來。
“血滴子——”王宇退後兩步,血滴子不同凡響,整個道院恐怕也只有趙狂擁有這般功法。
“你怎會知道?”趙狂當下也有些詫異,這血滴子功法當日師傅傳給自己時,還說道院無人能識,如今這小子是怎麼知道的?
“此人必須除去,否則日後當成大患。”王宇心中暗道,可是看了看地上的紫煙,和一邊圍觀的人群,顯然有一些眼中冒著淫邪之光,不懷好意。
“公子,就是他們——”那管事的被趙狂打翻在地之後,便跑了出去,此時帶了一位少年前來。
此子生的俊俏,有一張近乎完美的臉型,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羈,邪魅冷酷,墨染般的發散至腰處。
唯一不足的是他的眼神,幽冷無情,彷彿是天山上的萬年玄冰。
“他是——無情!”王宇看著那少年,心中有似溫暖、悔恨、興奮——這少年,就是前世的八拜兄弟之一,漠北無情,世人喚作無情公子,無情人卻也有情,只是他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情,整個人被自己的假面所取代。
日後為了掩護自己,同王星雲一起死於古墓之戰,實為王宇心中的一大恨。
那白衫少年默不作聲的打量了一眼王宇同趙狂,又看了看地上的不正常的紫煙。
“嘎嘎,兄弟生的倒是俊俏,識相的馬上走開,這是我們道院的私人恩怨——”還還未落音,那白衫少年忽然一動,原本還囂張無限的趙狂,整個人居然橫飛了出去,砸在了地上,臉上印著鮮紅的掌印,滿臉驚訝。
“武者境!”眾人心中同時一動,沒料想這看似弱柳扶風的少年,居然是武者境的高手!
“滾,不然就留在此間。”那少年面無表情的朝著走趙走去,一隻手將他提了起來,無論趙狂如何掙扎,倒也逃不過那隻冰冷的手掌,隨即整個人被丟出了窗外。
“哼,不識相的傢伙,早叫你們不要在此地鬧事,非得糟了罪才學乖。”那管事的見張狂先是被扇了一巴掌,隨後又公子丟了出去,心中頓時解了一口惡氣。
“你,自己走,還是跟他一樣。”白衫少年轉過頭,如恆久冰山的面容的看著王宇,眼中沒有一絲波動。
“漠北無情,你的性格還是如此啊——”王宇欣慰的笑了笑,沒料想這麼早就遇到了漠北無情,本打算實力在提高一些再來找他的。
“你是誰,我不認得你。”聞言,漠北無情看著王宇,面容出現了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