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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腦袋壞了才會把這麼貴的東西丟掉,”連忙收了起來,想到這是白夜送的又有點不甘心,哼了一聲嘟囔說:“等到有機會的話賣給別人好了。”
白夜微微笑,摸摸我的頭頂不說話。
忽然覺得這個撫摸觸感很熟悉,悲傷又懷念的感覺
“姑娘,一般的客房都滿了,現在只有柴房和三間天字號房空著。”客棧掌櫃招呼道:“您看?”
“那就住柴房吧。”我爽快地做了決定,正要掏錢,白夜不贊成地阻攔我:“柴房怎可住人?我們就住天字號房,又不是沒有錢。”
我拉住白夜小聲私語。“柴房收拾乾淨了也能住的,去年我們來參加論道大會住的就是柴房。今年有了你的銀子能安逸些,可也是杯水車薪得省著用,你知道那天字號房住一晚要多少錢嗎?”
白夜淡淡凝出一個笑容,宛如月色綻放光華。“你放心,無論多少錢我都出的起。”
我有點吃驚,聯想道他剛才揮手擲金的舉動,問道:“白夜,你家是不是很有錢啊?”
白夜微微笑,伸手摸摸我的臉:“我的錢,就是花花的錢。”沒等我羞怒臉紅,立刻又對那客棧老闆說:“我們就住天字號房,三間全要。”
老闆大喜撥動算盤:“好吶,就給客官您安排三間天字號房。”
我正想阻止白夜的決定,忽然一個聲音橫插進我們的談話,
“喲,這不是花花嗎?”一個樣貌忠厚的男人走了過來。
我聞聲回頭一看,吃驚道:“二師兄?”
“別叫我二師兄,我已經改投崑崙門下,你這種小門小派的人沒資格叫我二師兄。”男人鄙夷地看著我:“你也是來參加論道大會的?就憑你這副寒酸樣?跟著那個糟老頭的日子不好過吧。怎麼樣,要不要來投奔我?”
“你混蛋!”我氣得渾身都在發抖,以前我怎會被這人看似忠厚的外表給騙了?
白夜扯我的衣袖:“花花,他是誰?”
“他原來是我的二師兄。”想起過去的事情忽然沮喪起來:“以前我和二師兄還有過婚約來著,後來他看上崑崙派的美麗女人就不要我了,甚至叛離師門投奔了別派,這個混蛋!”
白夜眯起眼瞳,漆黑的眼眸滑過一絲暗沉的紅光,待我再仔細看,只看見一片清澈。
那二師兄大搖大擺走到客棧掌櫃面前:“老闆,我要一間天字號房。”
客棧老闆賠笑道:“這位客官,最後三間天字房剛被這幾位客官訂下來。”
“就這群窮酸貨也能住的起天字房?”二師兄先是驚異後是鄙夷。“把那天字房給我一間,大爺我有的是錢!”
客棧老闆為難。“這樣不太好吧?”
二師兄眼睛一瞪劍出了鞘:“我說好就好!”
客棧老闆嚇得一軟:“客官您好好說話,好好說話!”
白夜上前笑道:“既然如此,就讓一間房出來給他吧。”
“什麼?讓一間房給他?”我瞪圓了眼睛:“我們不是有錢嗎?不讓!”讓給誰都行,讓他給就不行!
白夜笑著扯扯我的手:“就讓一讓吧,別讓老闆難做。”
我咬了唇,看看客棧老闆嚇得臉色發白的樣子,又看看二師兄那得意洋洋的臉孔,心裡又恨又氣,一扭頭道:“那就讓給他吧!”
二師兄哼了一聲:“算你們識相!”
因為這件事情害得我晚上沒吃下飯,連肉都沒吃幾口。正在鬱悶,忽然聽到小二驚慌大喊的聲音:“來人啊,出人命了!住天字三號房的客人死了!”
天字三號房?那不是二師兄住的屋子嗎?我大驚疑惑:“二師兄死了,不可能吧?”
白夜在我身邊微笑道:“是呢,怎麼會死了呢,真是好奇怪呀。”
作者有話要說: 他正指著市集攤販上一串用細鏈子竄起來的銀色鈴鐺,問我:“這是什麼?”
我有點驚訝,但還是回答:“這是傳心鈴,用於交流通話之用。兩名各持傳心鈴的人,即使相隔千里之遠也能用它來交談。這東西很常見,每個門派都有,怎麼你沒見過嗎?”
…其實這段話本來是這樣————————
白夜指著鈴鐺問:“這是什麼?”
我驚訝回答:“這是手機呀,由一個叫做喬布斯的修仙穿越者發明的,現在幾乎人手一臺家家都有,可惜我們太窮買不起。怎麼你沒見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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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有事無法更新,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