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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領取九顆千靈丹,你為何遲遲不領?”那修士說道。
“哦,許是忘了,我此刻修煉不便起身,還煩勞你送進來,你是管事司的嗎?”月河心裡疑惑,自己修為達到凝氣二層,只對鬍渣組說過,宗門都不大知曉,這人是誰?
“是啊,矮砣子特意囑咐我給你送過來呢。”那修士說著話進來,面目長得還清秀,嘴角有一黑痣。
“放那石椅上吧。”月河說道,“矮砣子是我通靈國之人,我與他極為相熟,他身體可好?”
“還好,只是時有咳嗽。沒什麼吩咐我就走了。”那人把千靈丹放在石椅上答道。
“他也年歲大了。”月河嘆道,又問,“劉氈子身體可好?”
“劉氈子?管事司沒有此人。”那人答道。
“胡說,前幾日劉氈子還來過,臨走時言道我若有事,讓我到管事司尋找。你到底是不是管事司之人?”月河喝問道。
“我我當然是管事司的人,只是剛來幾天,人事還不熟,常見面不知姓名的情況也是有的,想想來,這個劉氈子是不常到管事司之人。”那人略顯慌亂。
“好了,你去吧,見了他待我問好。”月河揮了揮手,讓那修士離開。
那修士擦了一把額頭冷汗,急忙走出,走到洞口,差點滑進月河挖的陷阱,身上沾了泥土,更顯狼狽。
此人有假!
月河所問劉氈子是胡編之人,管事司根本無此人。
這修士回答還好,符合管事司一個新進人員的身份,只是神情太過慌亂,好像是對管事司根本不瞭解,利用自己的急智才應答自如。
月河從石椅上拿起他所送千靈丹,湊近聞了一下,只覺前味芳香後味辛辣,似乎不是通徹的芳香,“不知這丹藥是真是假,先放放再說!”月河打定主意。
極遠處一個豪華洞府中,靈氣縈繞,四五個丹爐分佈洞府四周,裡面芳香溢位,勝似仙境!送丹藥那修士御劍而入,裡面還有四五個修士,見其回來一起圍了上去。
“馬師兄,那月河可見到了?”赫然是吳邪,吳邪叫他師兄,豈不是說他比吳邪修為還高,那他送丹藥進月河洞府時,表現是一個剛進管事司的小修士,可見他在修為也是存了偽裝了。
“見到了,倒是謹慎不曾走出山洞!”那馬師兄答道。
“他可有懷疑?”一個尖頭尖腦的修士問道。
“那倒是不知道,興許有少許疑問,因為他詐我了一下,被我掩飾過去了。”馬師兄坐下來喝了一口茶說道。
“他還是這麼小心!”吳邪恨恨地說道。
“他再聰明能識得腥膩丸?只要他吃了,嘿嘿”那個尖頭尖腦的修士猥瑣地笑著道。
“腥膩丸雖是極品春藥,但他一個男人,吃了又如何?”馬師兄淡然道,“這些惡作劇又搞不死他,你們也真有閒心!”
“腥膩丸是無妨,假如碰巧有一個大姑娘呢?”那個尖頭尖腦的修士嘿嘿笑道。
“大姑娘?你們”馬師兄驚訝地問。
“不瞞馬師兄,在你送腥膩丸的時候,吳邪已經讓齊雲子師兄到仙姬子的第六門裡偷了一個女修送了過去。”那個尖頭尖腦的修士答道。
“什麼女修?”馬師兄驚訝地問。
“在煉體峰抓的,應該是煉體期的仙童。不過那仙姬子素來護短,一個仙童的分量也是足夠了。”那個尖頭尖腦的修士添舔了一下嘴唇,更顯邪惡。
“哎,你們也太胡鬧!那仙姬子可是好惹的?開天宗八門,誰不讓她三分?”馬師兄嘆道。
“以仙姬子的性情,月河辱了他的弟子,她肯定不問青紅皂白,先殺了月河,而月河和辛紀子有舊,辛紀子又和第八門門主旭硝子相交莫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兩門爭鬥起來殺紅了眼,死傷修士一多,哪還分得清什麼是非?又關我們什麼事?”吳邪森然道,“只要我們守口如瓶,到時只管坐山觀虎鬥就是了!”
“我看那月河天資也平常,大家捉弄一番也就罷了,為何非要把他置於死地呢?”馬師兄問道。
“這也是一段往事了,在煉體峰之時,他耍詭計強取了本屬於我的靈芝丹,我去討要差點被他殺死。齊雲子師兄趕來為我主持公道,而他依仗辛紀子,連齊雲子都不放在眼裡,是可忍孰不可忍!而且他仗著有辛紀子撐腰,竟拿劍連殺九位仙童,其中竟有這位向龍子師兄和易孢子師兄的俗家後輩,此仇自然不共戴天!而且通靈國的國主對他特別關注,通靈國諸多靈童中,僅只是他一人是平民!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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