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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道。
“是嗎?那就好。”聽到了回答,憐月轉過頭,這幾天第一次開懷的笑容展現在男人面前,男人霎時有點楞神。
一把,兩把,憐月把小黑的骨灰揮灑至大海。
“你叫什麼名字?”蓋上空空如也的骨灰盒,憐月走到男人身邊。
男人抬頭再次驚訝的看著憐月。
“我叫蕭黑”楞楞的回答著憐月的話,在看到憐月臉上再次展露的微笑後,男人感覺自己的感官都快麻木了,從來沒有看見過如此的笑容。
憐月上前一步,抱住男人。
“謝謝,以後遠離危險吧,平靜的生活吧,還有,我也很喜歡大海”說完,鬆開已經僵硬了的男人。
轉身朝轎車的方向走去,兩個保鏢莫名其妙的看了兩眼沒什麼特別的男人,見憐月已經走了,趕緊跟了上去,心裡都盤算著要不要把這事情報告令主。
憐月似乎知道兩個人的想法似的,突然回過了頭,看著兩個保鏢。
“今天的事情不用告訴碹冥,知道了嗎?”說話間瞟了一眼,還立在原地的男人。
“是。”既然這麼說了,兩人也不好多事,頂多去查查那個男人的底細,如果真有問題再去報告令主了。
“如果找到他的資料,順便也給我一份。”丟下一句話,憐月頭也不回的走了,丟下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在看看已經坐進車裡的憐月。
小黑,如果人真的能重生,請好好的活著,平淡的活著
守衛森嚴的病房外,碹冥示意人把病房門開啟。
病房內,窗簾緊閉,房間內充斥著莫名的藥水味,讓剛進入病房的碹冥不是喜歡的皺了皺鼻子。走到窗前把窗簾一拉,開啟緊閉的窗戶,突然從外面直射進來的陽光似乎把床上的人正好弄醒,一隻手抬到眼前,想遮住這突如其來的陽光。等眼睛稍微適應了一下陽光後,終於注意到房間裡另外有個人。
病床上一個人平趴在床上,背部已經纏上了厚厚的紗布。頭側向一邊,眼睛開始怯弱的看著碹冥,猶如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動物,外界的絲毫風吹草動就能讓她感到恐慌。
碹冥冷笑了一聲,現在知道什麼叫怕了。知道死亡離自己非常的近,知道現在任誰都可以把她弄死。
“我想我不用再自我介紹了,你也知道你自己現在的處境,那天要不是我的人去把你救出來,恐怕你已經成灰了。”直截了當的,碹冥不喜歡再某些事情上饒圈子,坐到病床對面的椅子上,打破了病房死寂的氣氛。
“爸媽他們知道了嗎?”管茗一醒來就已經有人把事情跟她說了個明白,她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大哥和大嫂已經被大火,活活燒死了,一想到當時的大火,管茗的腦子就開始有種爆裂的感覺,那個晚上幾乎直接毀了她的一輩子。
“不知道,這件事情除了放火的主謀和我的人之外就剩下你一個知情者,怎麼樣,你有什麼要對我說的?”架起腿,雖然說出來的話是感覺商量一樣,但是那種無形的氣勢和壓力,讓管茗有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
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管茗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從大哥的口中她多少知道碹冥的手段,而且在律華工作的那一天時間裡,她多少也感覺到了碹冥做為一般企業家的不同之處,一個同時存在與陽光與黑暗中的王者。和他作對的人下場註定會非常慘,可是哥哥卻為了報仇而不顧一切。
而大哥和大嫂的死她不可能不顧及,一開始的悲傷已經被恐懼所取代了,那個不知道身份的人除了要殺大哥和大嫂之外連她都不想放過,一想到這裡,她就感覺毛骨悚然,心慌的不得了。
“你不想說也可以,我立馬派人把門口的守衛撤了,到時候發生什麼事情我完全不負責任。”看出管茗的猶豫,但是他不怕她不說,因為他知道她怕死,一個怕死的人,她的弱點相當容易讓人掌握不是嗎?
聽到碹冥說要把門口的守衛給撤了,管茗急了,這一急順帶拖動了背上已經全部被灼傷的面板,鑽心一樣的疼痛向管茗襲來,但是她忍住了叫出聲來,只是一隻手抓過被角,用牙齒緊緊咬住,臉上已經滲出細細的汗珠。
碹冥也不急,安靜的在一旁等著她的疼痛過去。
十幾分鍾後,管茗的牙齒慢慢鬆了下來,看來疼痛是稍微減輕一點了,但是依然皺著眉頭。
“碹先生,能不能麻煩你派人保護我爸媽呢?他們什麼事情也不知道。”想到自己的父母,管茗剩下的只有愧疚,她沒有臉去見父母,沒臉去見母親,他們一直引以為傲的兒子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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