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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事了,今天一說就來個情天動地的,要不是自己反應靈敏,這個謊就不好圓了。
前世對我來說是一斷魂牽夢繫的經歷,而對別人來說只能算是一場夢,如果說出來,別人不但不會信,只能越描越黑,何況即使別人相信又如何,過去的糾結我已經不想再談起,身與心的折磨以及讓我差點兒無力承擔的苦痛,何必再重新翻出來,給自己已經癒合的傷品再撒上一把鹽。
吃過飯,宏利一起帶我去天利古董行,想給爸買個古董,我說:“你上次那方松花石硯,本是我家傳至寶,送給爸當見面禮,比什麼都好,何必再去費心買別的。”現在有時說話,總是不經意間把大清時的口頭語帶出來,好在宏利從小生在外國,對北京的方言不太瞭解,一說到他不懂的話,我就以是北京的方言搪塞過去。
天利別的服務員不認識我,在古董行我可比宏利有名,服務小姐看到我遠遠地打招呼:“謝小姐很久沒來了,我這兒新近又來了很多乾隆年間的古董,要不要看看?”
我看著架子上的古董,雖表面上光滑可鑑,但是不論燒製質量還有年代,都比我在宮裡所見所有的差遠了,我搖了搖頭:“最近經濟不景氣,所以已經不收藏了。不是有句話叫盛世古董亂世黃金。”
服務小姐臉頓時變得訕訕的:“現在收藏古董的也不少,只我們店裡每天的營業額就超過幾百萬。”
走了一圈,沒見什麼合適的,宏利帶我去黃金櫃臺,我問他要買什麼,他說:“你不是想收藏黃金?我給買兩副金鐲子。”
我還以為他開玩笑,沒想到他真走過去,指著櫃檯內的一隻鐲子讓拿出來看看,我一聽忙笑著拉他走:“我只是因為你店裡的服務員喜歡看人下菜碟,騙她的。你真是拿著棒槌當針,以後有什麼事兒,我都不敢當你面說了,否則哪天我說喜歡天上的月亮,說不定你會去研究宇宙飛船,想著怎麼把月球給我搬到地球上來。”
趙宏利被我的話逗笑了,旁邊的服務員也捂著嘴笑起來。
趙宏利仍叫服務員把鐲子拿出來,翻看上面的圖案,問:“有沒有光板沒有圖的,給我來一副,另外再來一根項鍊,要粗一點,樣式不要太花哨,耳環也要簡單一點兒的。”我一看不像是給我買的,接過他手裡的鐲子套在手腕上試了試,黃澄澄的,除了沉,沒見到有什麼好,我問他:“這些是給誰買的?”
趙宏利接過服務員遞過的手鐲、項鍊及耳環,在我身上比了比說:“給外婆買的,你們家我第一個該溜的人就是咱外婆,否則她老人家不高興,把我趕出去,另給你找個好的,我可時刻記得她手裡有大把的青年才俊對你虎視眈眈。”
這都是什麼比喻,我真是好氣又好笑。
既然是給外婆買的,我比他有發言權,把他選的全退了回去:“既然你誠心想收買外婆,就不能買這些,我外婆是標準的老妖精,一會兒你見到她就知道我說的不假。而且外婆的心比年青人還嫩,越花哨越好,黃金鑲紅寶石再加上鏤空的花樣,是她的最愛,項鍊要夠粗,耳環要夠長,這些一套下來,雖不能讓她立刻倒戈投降,但起碼不會再搖旗吶喊。”
服務員一聽我的敘述有點為難地說:“我們這兒的黃金飾品都是國內最專業的團隊根據市場的需求精心設計而成,沒有小姐說得那個款式。”
趙宏利說:“市場需求也有年紀差別,怎能說根據市場需求設計,我看是根據年青人的需求設計還差不多,現在市場上老年人的購買能力也不在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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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趙宏利真生氣了,怕服務員說話不分輕重,惹惱了他,忙打圓場說:“我外婆只是個特例,她看中的東西,年青人嫌土,老年人又嫌太花。所以市場前景不好也是常理。”
趙宏利冷冰冰地說:“你外婆也是消費群體的一員,我們銷售要面向大眾,這種口口聲聲是專業的團體,做出的東西卻不能滿足需求,這樣的團體我們不要也罷。”
我低聲說:“我外婆哪是什麼消費群體,她可不會自己掏錢買這些東西,外婆說,對她來說最有安全保障的東西就是錢,首飾放在家裡和帶在身上都不安全,每天為了它提心吊膽也不划算。”
趙宏利微笑著說:“怪不得你這麼財迷,原來得於家傳。”看他笑了,我的心才放到肚子裡。
趙宏利趁空出去打了個電話,回來時走到我身邊說:“再幫岳母選一套首飾。”
我說:“只是一次普通的見面會何必要弄得這麼興師動眾的,我們家也不缺這些,爸媽所期盼的只要你對我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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