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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很多的悲傷,朕也不想離開她,因為宮裡的規矩太多,朕即使一朝天子,也不能違背先祖的遺訓。朕的心一點點地為她沉淪,讓朕心裡又多了一層擔憂,朕一直篤信,朕的後宮,朕能駕御,可是她,朕能讓她的心完全屬於朕嗎?
她的一句無心的話,說出了她的真心,她不喜歡朕的後宮無數佳麗,她要的愛是獨一無二的,朕是一朝天子,朕給不了她。朕當時真的很痛心,看著她痛苦,卻無能為力,只能以折磨她來折磨朕。
進了宮,朕就是天子了,聽她下車時葳了腳,朕的心頭卻好像紮了一把刀。瑤池,朕沒有回身扶你,可是朕每邁出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一樣。
莫名的發脾氣,特別是看到慧妃拿著朕當年給她的那枚鳳釵,朕真的很傷心,她一直很喜歡這枚釵,放棄這枚釵,就說明她放棄了朕。朕讓她禁足,說不想看到她,可是卻時時刻刻都想著她。原定和傅恆去宮三兩日散散心,可是還沒出北京城,就忍不住想她,只能回宮,去御花園看她,嬤嬤說她去了皇后的宮裡。
從來都是女人惦記朕,可是現在輪到朕想她了。是不是現世報應。得不到的才珍惜。還未進長春宮,就聽到裡面面很熱鬧,這些女人沒有朕在跟前還是很開心。
朕不能再等了,命吳書來,讓敬事房另做了一枚只寫著令貴人的牌子,把它和其他的綠頭牌放到一起,拿到長春宮來。
進了屋,大家都在,唯一不見她,看來她躲得卻快,見慧妃不時地往裡間屋瞟一眼,而且微微有些抖動的簾子,朕知道她一定是在那裡,掀簾而進的時候,她竟然給我下跪,那一刻朕真的很傷心,王權讓她與朕隔著一重山。見她竟受了傷。朕又是一陣心痛。不忍再責備她。和她說了幾句話,心情也頓時開朗了許多,飯吃著也覺得香。
讓她替朕翻牌子,就是想讓她自己掀自己的牌子。她只是一個雜役宮女入選的貴人,不能太聲張,否則苦的是她。她走後,朕命皇后給她照金冊,准許把她抬旗。看著慧妃不以為然,臉上帶著冷笑。朕覺得朕唯一能給她這個不同。
朕擁著她,彷彿又做了一回新郎一樣的興奮。這些年,朕臨幸的宮妃無數,唯有對她,朕沒有給她一個像樣的大婚,朕有些欠疚。從這一刻起,她就朕的女人了。瑤池,雖然朕是一朝天子,朕卻在此時竟有一分為天子的光榮,因為朕若不是天子,何以會擁有你?
現代篇1
世事短如春夢,人情薄似秋雲。
不須計較苦勞心。萬事原來有命。
幸遇三杯酒好,況逢一朵花新。
片時歡笑且相親。明日陰晴未定。
從裕陵回來的路上,我不小心淋了雨,當夜就病倒了,高燒燒到三十八度五,好在我們家盛產醫生、護士,打針吃藥,一番折騰,我總算在三天後光榮地康復了。
媽告訴我這幾天我一直說胡話,總在叫弘曆的名字。問我誰是弘曆,我是不是談戀愛了?我正在喝粥,聽媽問我,我一緊張,一口粥粘到嗓子上,嗆得我差點兒沒上來氣,媽趕緊遞給我一杯水,嗔怪著說:“喝粥都能嗆著,我看你的嗓子比針眼還細。”
對於媽的這個問題我實在無法回答,如果我告訴她弘曆就是清朝的乾隆皇帝,以老媽的雷厲風行做派,還不把我送到精神病院住上個一年半載。
正在這時大哥從樓下走進來,坐到我對面,他故做神秘地對媽說:“媽,我知道誰叫弘曆。”
媽原來還有一下,沒一下幫我拍著背,一聽大哥說,她趕緊丟下我,湊過去問:“誰?我認不認識。”
大哥說:“聽宏天說過,他的弟弟叫宏利,。”
我白了大哥一眼:“你上公安局戶籍科去查檢視,說不定輸入宏利兩個字會蹦出一個團。別說宏天的弟弟,就是洪澇災害的弟弟也能有一堆。”對他們亂點鴛鴦譜,不感興趣,站起身獨自上了樓。
心裡暗自慶幸,幸虧我叫的是弘曆,讓他們還有瞎猜的機會,我要是說‘皇上等等我’,大哥還不得把黃世仁給我搬出來。
開啟電腦一搜孝儀皇后,竟與我夢境一模一樣,魏佳氏生於雍正九年端午節,十年封貴人,四十年正月二十九日薨。我從夢中醒來之時,正是乾隆四十年正月,看來我的甦醒並不是因為被媽把叫醒的,而是因為魏佳氏壽數已到。
轉眼過了半個月,總裁一直沒有露面,無意間聽周亞露說總裁由於習慣於太陽從‘西’邊升起,時差沒倒過來,又有些水土不服,一直在家休養。
我想想人家到底是富貴身子精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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