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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習慣地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怕流口水。
我怯怯地站起身,走到何正傑面前,行了個禮:“何總,夢遊殺人都不算犯罪,何況打人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敢保證,清醒的時候,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決不敢動您老一手指頭。”
何正傑正一副看我怎麼修理你的嘴臉,一看我這個姿勢,忽然大聲笑起來,平常一向穩重的簫山也跟著笑,方可雲不敢像他們那樣放肆地笑,也忍不住把頭趴在沙發上笑。等我意識恢復正常才反應過來,我給他們行的禮竟是屈膝禮。
看兩個副總毫無形象的大笑,我站在旁邊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怎麼會在這時候竟行了這個禮。
十八層是總裁專屬辦公區,如今總裁就在辦公室裡,身為集團的兩個副總竟敢這麼肆無忌憚地笑,膽子是不是太大了?萬一把總裁招出來怎麼辦?這一點笑料,就把他們笑成這樣,看起來和親王比他們有素質多了。而且他們竟笑得眼淚直流,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這笑出來的眼淚算不算輕彈。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我正在鄙夷他們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一聲低低的冷笑聲,似笑又似哼,我一聽到這聲音,彷彿全身的血液一下子聚到頭頂,顧不得禮貌與否,急忙轉回頭來,見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青年人,冷著臉靠在總裁辦公室門口。
當看清他的臉時,我驚得向後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沙發被我的靠力向後閃了一下,多虧簫山站在沙發的背後扶了一把。
我驚詫地望著他,臉分明就是乾隆的臉,我開始還以為自己太想乾隆了,所以才把他幻想成了乾隆,揉了揉眼睛,站起身走近他仔細一看,眼睛、鼻子、嘴,對我來說都太熟悉了,還有剛才那聲冷哼,與乾隆一模一樣,他此時靠站在門框上的姿態也讓我有了久違的感覺。就是乾隆換上了現代裝,甚至連乾隆身上高貴的氣質與高高在上的氣勢也一模一樣。
我抑制不住心裡的狂喜,情不自禁,激動得聲音有些顫抖著叫了聲:“弘曆。”生怕聲音大了,醒過來,他又消失了。這一聲雖然低,可是讓在場的四人都停止了笑。
簫山與何正傑見總裁臉色沉了下來,趕緊互相使了個眼色開溜,我後來給他們總結,他們此時是夾著尾巴逃跑了,方可雲儘可能把腦袋垂得和桌子一平,假裝找東西。
一剎那的安靜,讓我的頭頓時清醒了許多,看情勢他一定就是新任總裁?他怎麼長得和乾隆一模一樣,要是在做夢之前,別說他長這樣一張臉,就是再禍害人的臉,對我來說也沒多大殺傷力。可是現在看到他,我的心好像被淘空一樣。半晌我才回過神來。
他冷著臉,轉身回到辦公室,對我甩了一句:“進來。”我順手拿起放到一邊的報表,跟著他進了總裁辦公室,見他坐到椅子上,對我揚了揚下巴,示意我把門關上。
總裁辦公室我還是第一次來,至少有一百多平方,辦公區比會客區高兩個臺階,超大的紅木板臺,黑色的真皮板椅,無不著彰顯著主人的高貴與大方。
會客廳則是一組白色系列的傢俱,白色的真皮沙發,白色的茶几比單人床還大,估計我這個身材,躺一兩個人沒問題。在東牆處則放著一排櫃子。
我故意誇張地打量著辦公室的佈局,忽略不看他,看到他的臉,我的心就痛,我現在還有一種不知身在何地的感覺。他見我杵在門口,不滿地對我說:“過來,你離那麼遠怎麼跟我說話。”
我低著頭小聲回答說:“也不算太遠,才十幾米,我耳朵不聾,總裁說話,我能聽見。”
他身子向後靠了靠:“你耳朵不聾,我耳朵有點聾,小聲說話我聽不到,大聲,又怕把公司的內部機密洩露出去,少廢話,快過來,如果不過來,正好我累了,想到休息室裡躺一會兒,你想進去陪我看報表也行。”
我此時只能用苦惱來形容自己,不但長得像,聲音像,而且品性也像,連初見面的下屬也敢調戲。
我磨磨蹭蹭挪到他身邊,見他挑著眉毛,我趕緊說:“臣”他的臉太蠱惑人了,害得我竟在有些口吃,剛才一個屈膝禮有些暴露我的身份,再弄出一個臣妾還不得讓他經為我是神經病,多虧我反應快,只說了一個臣字,就趕緊把嘴捂住了。
總裁身子向後靠了靠,冷冰冰的臉上忽然浮上一抹笑意:“中國把封建社會的三座大山都推翻幾十年了,你怎麼還臣臣的掛在嘴邊。”他示意我坐到他對面的椅子上。
我想為自己辯解幾句,一想話題越扯越遠,就更讓他懷疑,還不如把他的注意力轉到工作上來。我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