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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心情和他鬥嘴,因為一般時候都是被他七拐八拐繞進他的迷陣裡,我問他:“你是怎麼找到南京的?”
他抬起手一把把我拉入懷裡:“你讓快遞公司把那些東西送到我手裡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想逃避我,我馬上吩咐秦朗,不管什麼方式,一定要找到你,不到十分鐘秦朗就把一張南京的飛機票送到我手裡,然後我就和他搭乘你的下一班飛機到了南京。我下了飛機,你的所有資料就到了我手提電腦的郵箱裡。你以為夫子廟與你見面是巧合?是我故意選在那裡洽談在南京增資的事宜。而且帶著他們在你面前走了幾個來回,你都沒看見我,謝瑤池,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我為了你勞心勞力四處奔波的時候,你竟然開心的把我扔到了腦後。”
我聽得如墜五里霧裡,卻有種想哭的感覺。看著他已經明顯消瘦的臉,有些心疼,我伏到他的肩上輕輕地說:“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他輕輕地扶住我的肩頭:“為愛付出也是幸福,瑤池,今天的記者會,我就是想對外宣佈,我今生今世非你不娶。你把我當成有婦之夫,我就偏要娶你,證明我的清白。”他皺緊眉頭,眼睛裡隱隱閃著淚光,“謝瑤池,我愛你。”
他俯下頭,我也迎著過去,第一次主動地想吻他,如果我此時再懷疑他,我和他之前的情份,就空有其表。想起乾隆那句衷告,眼睛看到的也未必是事實。何香竹如果真是趙宏利的妻子,為什麼會容忍趙宏利多次對我的告白。而且何香竹的性情,她並不是一個可以忍氣吞聲的賢妻良母。
趙宏利把我輕輕放到床上,我看他迷亂的眼神,腦子裡忽然幻化出一種危險的訊號,我慌忙一個翻身從床中央翻到床邊,跳到地上。
看他漲紅的臉有些惱怒地看著我,我也面熱心跳加劇:“我可不想先上車後補票。”
他無可奈何地笑了笑:“誰說我們是先上車後補票,你以為我剛才對記者所說是信口開河,我們已經註冊了。”
“註冊了?我怎麼不知道?”我正一頭霧水的時候,忽然聽到有敲門聲,趙宏利微微皺了皺眉頭,把甩到一邊的外衣順手拿過來穿上,太優雅了,每個動作都看得我血脈賁張,實在不敢相信,我會是這個億中難挑其一男人的唯一。
趙宏利開啟房門,見外面站著幾個穿警服的人,他問:“有什麼事嗎?”
其中一個人往屋內伸了伸脖子:“查房?”趙宏利臉色冷了冷,卻沒有讓開的意思,“請你們把證件拿出來?”
那人愣了愣,從上衣口袋裡拿出證件,趙宏利嘴角含著冷笑,瞟了一眼,側身讓他們進了屋。那群人可能看趙宏利的穿著,不像一般人,沒敢太貿然,只站在前面的兩個人進了屋。
趙宏利轉身跟了進來,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場面,竟然驚得不知道手腳放哪兒放?
見那兩個人雖然個子不高,臉色沉沉得很有威懾力,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說出話來的:“我們沒有通姦,真的,我只是到他的房間看看?”
那兩個人未置可否,仍沉著臉,趙宏利的臉竟被氣得發青,他快速走過來,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入了懷裡,他真是好大的膽子,這種情況下還敢抱我,不是向他們宣示,我們有可能做什麼嗎?
其中一個梳平頭的男人問我們:“你們是什麼關係?”
我想起了那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話,趕緊說:“我們是男女關係。”話一說出口,才想起男女關係是什麼意思,恨不得把舌頭咬掉,趕緊解釋道:“我是他的秘書,恰好報了一個旅行團,所以進來聊聊,我們真的什麼也沒做。”
趙宏利摟著我,忽然笑了起來,平常他都是一副酷酷的派頭,今天竟被我氣得失常了。那兩個人皺著眉頭看我們,門外的人也都好奇的擠到門邊。
那兩個人仍冷著臉說:“你們把證件拿出來?”
趙宏利停止住笑:“你們要什麼證件,是身份證,還是結婚證?”
“局長!”外面一陣稍動,我把起頭,見秦朗匆匆從門外走進來,後面跟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那兩個男人看到那個男人身子一僵,慌忙走過去,打了個立正:“局長。”
局長沒理他們,快速走過來:“不好意思趙總,讓您受驚了?”
趙宏利讓我坐到床上,輕輕拍了拍我的肩頭,低聲說:“別怕。”然後直起身,口裡說話客氣,臉上卻冷冷的:“唐局長的屬下雖是公事公辦,只是這種方式,讓我們有點兒措手不及。”
他對秦朗揚了揚下巴,看來兩個人真是有默契,秦朗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