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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終不發一言,把東西放好,我站起身,想從他身邊繞過去,我走得很慢,知道一旦走出這個屋,他就再也不是我的趙宏利了。
越接近門邊,我越失望。我正茫然地走著,忽然後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把將我反抱到懷裡,我身子晃了晃,他扳轉過我身子,緊接著嘴唇被他的牢牢吸住了。
我緊緊地抱著他,任他狂吻,心裡說,就讓我再放縱一回,前世的情,今生的愛,怎麼能讓我一剎那間輕易割捨。
狂瀉的淚水,停在嘴邊,鹹澀的有些令我窒息。我拼命地抓著他,就像溺水了一樣。淚水越來越鹹,心也越來越空,意識越來越模糊,我仍緊抓著他,不想推開他,即使現在立刻就死,我也心甘情願,與他在一起,我還有什麼奢望。
直到他放開我,我心裡隱隱的留戀,他扶著我坐到沙發上,抱住我的頭,再一次親向我,一次是機會,再次則是錯誤,一而在再而三則是藉口,我猛地推開他,站起身逃出了門。
方可雲捧著厚厚的一落子報紙,放到我面前,笑嘻嘻地對我說:“前天晚上發生了這麼多事兒?也不說事先告訴我一聲,讓我有個心裡準備。
我瞟了一眼報紙,看開篇就是我和趙宏利的一張大特寫,我甜蜜地擁著他,那時候的我是最快樂的,而現在我
方可雲低下頭看向我的臉:“怎麼哭了,沒事,沒告訴我就沒告訴,日後要做老闆娘的人,還天天哭鼻子,多讓人笑話。”
她哈下身子,隔著桌子,臉對著我的臉:“告訴姐姐,是怎麼搭上的,平常看你挺單純的,怎麼心思也這麼滇密,不過我還是喜歡你做我的老闆娘,沒有心理壓力。”
要是沒有後來的插曲,聽他這麼說,我一定會感覺很甜蜜,現在只是越來越深的痛苦。
我苦笑著把報紙推到一邊,拿出辭職信,遞給她。她站直身子,瞟了一眼辭職信的封皮,不相信地又看向我,可能也看出我堅定的目光,她彷彿手裡拿著的是一塊燙手的山芋,手一抖,信一下子掉落到桌子上,她慌張地笑了笑:“你們怎麼了?鬧彆扭了,還是想來個欲擒故縱,別說你現在身份物殊,就是原來,我也不能接你的辭職信,你是他的貼身秘書。我有什麼權利答應你的辭職。”說完,她順手抱起報紙,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轉身走了。
現代篇55
參加完早會已經九點多了,他從我身邊走過去的時候,我裝做寫材料,沒有向以往那樣抬頭和他打招呼,感覺到他在我桌子前方的停留了一會兒,然後慢慢走過去,我抬起頭,看著他英挺的背影,推開了厚重的門。
我手裡把玩著筆,呆呆地看著那扇關上的門。
方可雲從樓下輕手輕腳地走過來,我溜了她一眼,她嘆著氣,“前兩天的早會二少還是意氣風發,說話也詼諧風趣,今天則是剛剛回暖的春天,又來了一場酷寒,在會的每個人被他痛罵了一頓不算,還把我的記錄本給撕了。”
她坐到我對面,把記錄本甩到我桌子上:“如果你不想方設法讓他的臉轉睛,以後的會議你去記錄,我可不管了,饒著幫你幹活,還得受氣。”
我因為沒學過速記,剛調到秘書室的時候,會議記錄一直由方可雲代筆。
一次開個小型會議,方可雲沒在家,趙宏利讓我給他記錄,等我把電腦打好的會議記錄遞給他,他從上看到下,一直緊鎖的眉頭,竟沒有鬆開,看他冷著臉,我站在他面前,彷彿小學生被老師教訓一樣,低著頭,我提心吊膽地等著他發表言論。後來他竟把會議紀要甩給我,嘟噥一句:“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拿過記錄從上到下看了一遍,明明就是他開會時講的,也沒有錯別字,他身子靠坐到板椅上,那時候跟他還不熟,而且他又和乾隆長一個樣子,看著他我時常發呆走神,他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謝瑤池,我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我一怔,回過神來,見他眼裡好像要噴出火一樣:“我跟你說話,你竟敢發呆走神,趕緊回去把你記得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我抹掉,否則這樣的記錄抄送出去,公司上下的員工還不以為我請了個白痴做秘書。”
我拿起記錄本,知道他生氣還忍不住辯駁道:“我知道我不會速記,所以特帶了一個錄音機進去,這些話每一個字都是在現場錄下來的,我也一字不落,何總的話裡有幾句方言,我不會寫那些話,還特查了字典。現在又怨我。”
趙宏利瞪著我半天沒說出話來。後來還是方可雲進來救了我的場,趙宏利讓她配合我把紀要重新整理一下,當方可雲看到我的記錄時,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