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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電話的其間,他也打了一個電話。外婆和媽一個通病,就是囉嗦,等我放下電話的時候,竟然打了二十幾分鍾。相信用不上明天就得給媽衝電話費。
我回過椅子上剛坐好,趙宏利也走過來。我把鞋脫下來放到一邊,盤腿坐到椅子上,他趕緊蹲下身,幫我把鞋穿好,“這裡人來人往的,讓人看見了多影響形象。”
他緊張的表情,讓我心裡忽然有一種甜蜜的感覺,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臉,稜角分明的五官,最後摸到他的嘴上,他張口咬住了我的手指,我臉一熱,想撤回手,被他伸手抓住,他站起身,一把把我扯起來拉進懷裡,我瞪著眼睛,看著他的頭漸漸俯低,唇一點一點兒靠近我的唇。
他的唇每接近一點兒,我的全身上下每個器官都在加速升溫,烤得我喘不上氣來。等他的唇與我的唇接觸上的一剎那,我渾身癱軟著竟有些站立不穩。
雖然不是第一次和他接吻,緊張的心還像是要跳出來一樣。等他抬起頭的剎那,我竟有些意猶味盡的感覺,嘴邊還留著他清爽的味道。
他低下頭,眼中滿是笑意,扭頭貼了貼,我緊緊摟住他脖子的手。我臉一熱,趕緊鬆開手,他半抱著我坐到椅子上。一抬頭,見一個穿侍者衣服的漂亮女孩,站在花園的入口處,手裡端著一個托盤,紅著臉走過來。
可能看到了不該看到的畫面,有些窘。他走到趙宏利身邊輕聲說:“二少爺,您要的吃的端來了。”趙宏利俯下的身子還沒站直,一聽她說話,他頓了頓,又恢復了冷漠的聲間:“好的,放下吧。”
那女孩答應一聲,把托盤放到桌子上,然後轉身走了。趙宏利坐到我的對面,指著盤子裡的食物對我說:“還沒開席你的肚子就開戰了,你可是我剛剛才認下的女朋友,別在大庭廣眾之下,給我丟臉了。知道你中午飯一定沒吃,早飯吃沒吃?”
趙宏利順手拿起小餐盤遞到我面前:“在我家不用不好意思,這些都是你愛吃的。”我和他才認識幾天,就知道我愛吃什麼。我轉頭一看,真是平素裡我愛吃的。我抬頭看了看他。他滿臉帶著笑。有時候覺得他比我都瞭解自己,有這樣一個愛人,即使只有一瞬,也是一種驕傲與幸福。
我真餓了,客人大多數都在客廳裡,不用太顧忌形象,我拿著筷子,夾了一塊雞排。他笑著問我:“知道什麼是雞排嗎?”我嫌他在旁邊我吃不好東西,讓她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在旁邊打擾我,他竟賴皮地告訴我這可是他家,他的地盤他做主。
吃飽了,他把我抱坐到他的膝蓋上,說看看我吃這頓飯能浪費他家幾斤糧食。靠在他溫暖的懷裡,我竟然沒有生出對何香竹的欠疚,或許是因為他在大庭廣眾下承認我是他女朋友的原因吧。
正和他享受著這份溫馨,遠處傳來幾個人雜亂無章的腳步聲,我一聽來人了,想趕緊從宏利的腿上下來,他緊緊抱住我,不讓我動。
聽到有人低聲說:“趙二少爺怎麼會喜歡那樣的女孩?不會是出國太久,外國的女人見多了,審美疲軟吧。”
“宏利的女朋友怎麼不是何香竹?他們不是一直處得很好嗎?何香竹從美國回來的時候,還是宏利去接的機,怎麼短短几天就換人了,現在的年青人真是不可思議。朝秦暮楚,眼光也是越來越低。”另一個聲音略粗的女人說。
第三個聲音是溫柔的聲音,軟軟的都能把人化了一樣:“別以為那女的有魅力,趙宏利也有不得以的苦衷,或許因為何香竹不在,耐不住寂寞一時把持不住和那女的發生關係,那女的都懷孕了,而且生活也不檢點,剛才兩人在車上,那女的向趙宏利保證,那孩子絕對是他的。”
我發現我的腦袋總比別人怕半拍,等她們沒影了,我才聯想到剛才她們所說的那個女的是我。可是孩子是怎麼回事?
一抬頭對上趙宏利強忍住笑的臉:“流言猛於虎也,咱家瑤池可是良家婦女,不過真讓我奉子成婚,我也不反對。”說著手摸上我的臉,被我一把打到一邊。
我這才想剛才在車上,我曾向趙宏利保證耳環絕對是他的,現在竟讓人誤會我保證孩子絕對是她的,我看上去像勾三搭四的人嗎?生活再怎麼不檢點,難道會連孩子的爹是誰都不知道。
本來我就頭大,趙宏利還跟著湊趣:“我相信絕對是我的。”
趙宏利抬腕看了看錶:“時間不早了,我們進去吧,別一會兒別人又誤會我們做出什麼耐不住寂寞的事兒。”
從來沒想過外表看似沉穩的趙宏利也是個貧嘴的傢伙,現在我發現我越來越接不上他的話。只能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