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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家的二姐先上,結果二姐雖在學校做過體育老師,可是二姐夫身強體壯,幾下子就被二姐夫被摔倒了。
看著洋洋得意的二姐夫,大姐立即命我馬上動手,還警告大哥別胳膊肘向外拐,是姐姐親還是姐夫親,大哥被她一頓損,只得退下去了。
二姐夫真沒想到我會如此兇猛,上去一腳就把他踢個跟頭,他再想起來,眾姐妹一擁而上,把他按住了,一頓粉拳下去,直到他大叫求饒,聞訊趕來的老一輩們,把我們大罵著拉開了,二姐夫竟哭了,對搬救兵的二姐說:“你們家怎麼這麼多潑婦?要知道這樣,我也不敢娶你。”
二姐本來對他有些同情和不忍,聽他這麼說也立刻翻了臉,嚇得他乖乖地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再也不敢和我們家的女人頂嘴了。
後來越來越熟了,看到我們就罵我們是一門潑婦。免不得一頓打,後來被外婆聽到了,外婆最忌諱的就是潑婦這個稱謂,可能這些年被罵得太多了,想給自己正名吧,臉立即沉下來,“什麼叫一門潑婦,你個孩子還有大小沒,難道我和你丈母孃也都是潑婦?”
二姐夫趕緊向外婆賠禮,從此後再也不敢提潑婦這個詞了。今天又提起,可能以為我明天就要成新娘了,不可能對他造成什麼危害。
幾位姐夫一聽都抬起了頭,大姐夫笑著說:“小姨子回來了。你那位怎麼沒進來,讓我們先認識認識,可憐又有一個良家婦男要成為我輩中人了,對他真是無比同情,我們是誤入岐途,怎麼還會有人前仆後繼,敢娶我們家的姑娘。”
我笑著走過去,先跟另一桌的表哥們打了招呼,然後在他們每人的身後轉一圈,最後站到大哥身後說:“大哥你要胡了,牌不錯,胡三餅和四條。”
大哥微微笑了笑,二姐夫緊接著打出一張三餅,“既然大哥胡這個,我這個做妹夫的,就幫你一下。”大哥牌一推,果然胡的三餅,二姐夫打出牌的手頓時僵住了,臉也呆住了。
我跟著哈哈大笑起來,“二姐夫,心疼不,我說實話你都不信,難怪二姐總說你疑神疑鬼的。”
瞟了幾位姐夫們一眼,給他們每人面前放了一個蘋果才笑著上了樓。
表哥們看著這桌上姐夫們被我戲耍也跟著笑,等我上了樓還聽見大表哥說:“田軍就是忘性好,每次算計來算計去,總是屢戰屢敗。”
與其說樓下是男人的世界,樓上剛是女人的世界,我們家的女人們說話音質好,剛邁上樓梯只聽得一陣嘰嘰喳喳聲,竟沒聽出誰說了什麼。三姨家的二姐正站在樓梯口,看著我忙迎了過來:“怎麼才回來?從我們來到現在就聽外婆不住嘴地誇你們家那位好,把我們的都說得一錢不值,我想肯定是外婆被收買了。”
我笑著說:“你也太小看外婆了,外婆可是大家閨秀出身,豈能是一兩銀子就能收買的,你不是不知道,我們中哪個結婚前外婆不是把新姑娘或新媳婦誇一遍,過兩天新鮮勁一過,就都一個樣兒了。”
和二姐一起進了外婆的房間,見二姨和三姨還有幾位舅媽,正在地上做被,我問:“不是都買了現成的,怎麼又做了?”
外婆在旁邊指揮舅母說針腳有些大了,一聽我問她抬起頭說:“知道你們現在這些年青人都時興買現成的七孔還是八孔被,我們東北那邊卻興找幾個全和人(即有兒有女)自己做,只是圖個吉利,正好你媽手裡有一床龍鳳成祥圖案的被面,就讓她們幾個幫著做一床,只洞房夜蓋一會兒就行。”
看著大紅緞面的圖案,在日光下閃閃發光,我笑了笑說:“只是棉花別絮得太厚了,省得被太沉,蓋著不舒服。”
作品相關 147
外婆把一枚銅錢放到被的一角上說:“我們做我們的,你幹你的,明兒就要上花轎了,這會兒還跑這兒來粘牙。你知道什麼,棉花絮得厚象徵著日後過日子厚成。”
我笑著趴到外婆耳邊說道:“真的那麼靈的話,就讓爸去買幾百斤棉花都絮上,我和宏利結婚後也不用工作了。”
二表姐笑著說:“幾百斤的棉花?你也不怕把你們倆壓壞了,你當它是一個大活人,你能禁得住?”
我的表姐們出閣前個個都是標準的淑女,一出閣後就是標準的流氓。有一次一個表姐妹的男朋友第一次登門,不知道是哪個表姐冒出一句:“這又是誰相好的?”結果那個男孩嚇得屋都沒敢進就走了,而沒一個敢勇敢地站出來承認是她相好的,結果這個表姐的一句話,把一對大好姻緣給打散了。
三姨抬起頭罵了二姐一句:“瑤池比你小兩歲,馬上要結婚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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