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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嫵一躺上床,卻又全身燥熱,只得揭了被子,扯鬆了領口,閉著眼數綿羊,卻是越數越精神,一顆頭不由在枕頭上輾來輾去,一時又覺得脖子酸,便抬手在脖子後揉搓。
馮晏仰面躺著,聽得動靜,微微側頭,已是伸手過去幫尤嫵揉脖子,低聲道:“我幫你!”他說著,嗅得尤嫵頸後一股幽香,不由自主便挪近了身子。
馮晏熱熱的氣息噴在頸後,尤嫵身子微顫,再被馮晏大手一揉,更是難受,忙伸手去撥開他的手,嘀咕道:“你不要越幫越忙!”
馮晏不捨得縮手,只避開尤嫵的手,去揉尤嫵的肩膀。
尤嫵肩膀被這麼一揉,不由發出呻吟聲,學武的人知道關節在何處,不輕不重揉起來果然舒服呢!
馮晏聽得尤嫵的呻吟聲,不由口乾舌燥,心猿意馬,只極力按下心思,另一隻手卻是控制不住,伸過去按在尤嫵腰上,輕輕揉了起來。
這樣子下去很危險呢!尤嫵向裡挪了挪,翻過身來,伸手撥開馮晏兩隻手,低語道:“不用揉了,睡吧!”
“那邊的肩膀還沒揉揉。”馮晏伸手過去,想去按住尤嫵右肩,尤嫵覺著不妙,便抬頭捉住馮晏的大手,用力按住。不想馮晏伸過去的手卻是遲疑的,軟綿無力,被尤嫵用力一按,手掌一下落在尤嫵領口處,順著尤嫵的手勢,滑進了她胸口,握住了一團綿軟。
馮晏只覺全身的熱血全湧了上來,鼻腔一熱,有熱熱粘粘的東西直噴了出來,滴落在床單上。
作者有話要說:笑眯眯更新了!夠香豔吧?
☆、互換帕子
“嗷!”尤嫵腦袋“轟”的一聲響,身子瞬間僵硬,張嘴就咬在馮晏手腕上。
馮晏手腕吃痛,張開的五隻手指一收攏,卻是拈住了一顆硬硬尖尖的小紅豆,一時間,鼻血再次噴濺而出。
豆腐呢,豆腐呢,讓我一頭撞上去吧!尤嫵這才意識到是自己按著馮晏的手,按進自己胸口的。一時鬆開嘴,又鬆開手,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馮晏緩緩縮回手,輕輕撫了撫,發現牙印不深,低喃道:“謝謝嫵娘口下留情。”
尤嫵渾身火燙,又羞又窘,早已翻身向裡,貼牆面壁,假裝剛才一點事兒也沒有發生過。
馮晏見尤嫵一動不動,便慰問道:“牙痛了吧?我手腕太硬,你這樣咬下來,肯定硌牙了。”
尤嫵一下又想笑,只拼命忍著,一時肩膀直抖動。
馮晏慌了,小小聲道:“別哭,最多我讓你摸回來。”
“你說的!”尤嫵一個翻身,壯起天大的膽子,一下跨上馮晏的身子,騎到他腰上,狠狠掀開衣裳,胡亂摸了兩把,見馮晏僵著,也深怕惹了他,又忙忙翻身下去,繼續貼牆面壁,哼哼道:“好了,兩不相欠,睡吧!”
這樣,怎麼睡得著呢?馮晏連續作了好幾個深呼吸,好容易把體內的燥動壓下去,這才扯起袖角擦乾鼻血。一時見尤嫵沒有動靜,便拈了被角過去給她蓋上,自己往外挪了挪,唸叨著從前在某處聽來的佛經:“□,空即是色”
尤嫵折騰了一晚,第二日早上卻是睡遲了,一覺醒來,天已大亮,她悄悄撩帳子探半個頭出去瞧了瞧,見馮晏坐在案前看書,聽得她的動靜,便含笑看過來,一時滿臉通紅,又縮回頭去。
馮晏見尤嫵一探頭,俏臉盛開兩朵桃花,慌慌縮回頭去,不禁想起昨晚手掌觸到那團綿軟,一時忍不住透過帳子去瞧帳中人。
“阿晏,你先出去吧,我起來梳洗。”尤嫵一抬眼,就見馮晏在帳外看過來,忙扯被子圍住身子。
馮晏見尤嫵害羞,心頭大好,笑吟吟推門出去。
稍遲些,那條粘了馮晏鼻血的床單被送到馮太夫人跟前,馮太夫人驗看完畢,自去給祖宗上香祈告,祈告完笑吟吟出來,吩咐廚房給馮晏和尤嫵煲補湯,又囑一眾人小心侍候,再讓六彩去告訴尤嫵,道是每月初一十五兩天過來請安,別的日子只管服侍馮晏,不用跑來
跑去。
待聽得尤嫵和馮晏在側廳中一道用早飯,馮太夫人更是喜上眉梢,想得一想,又讓六彩去瞧瞧。
六彩去了一會回來道:“太夫人,衛狀元和沈公子來訪,將軍在前頭見他們呢!”
衛正和馮府沾親帶故,常來馮府走動,這會過來不奇怪,沈喻南卻來作什麼?馮太夫人一怔,問道:“可知道他們此來為了何事?”
六彩道:“我隱約聽得嚴家幾個字,餘者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