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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沒有新婚夫婦那種甜蜜,再一想及那流言,也打心底憂慮起來,候著尤文道和馮晏說話,她便拉了尤嫵回房,悄悄問道:“嫵娘,馮晏待你可好?”
尤嫵一聽季氏夫人的話,便知道她聽到流言了,因俯耳道:“娘,好著呢,你別聽外面的人亂傳。將軍只是不習慣在人前和我親密而已。”
季氏夫人本來還狐疑,一瞧尤嫵滿臉□,眼底眉端全是喜氣,不似作假,那顆心才放回了肚子裡,因道:“外間嚼舌頭的人太多了。”
尤嫵笑道:“娘,她們是看不得我嫁的好,故意抵毀。”
季氏夫人點點頭道:“確實如此。先前把你許配給沈喻南,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如今你嫁了馮晏,羨慕的人更多,都道沈喻南不能跟馮晏相比,嫵娘真是好福氣的。”
季氏夫人雖懦弱,總是一片慈母心腸,聽得尤嫵說道馮晏待她不錯,一時就喜上眉梢,鬆口氣道:“那會把你許了馮晏,其實是逼於形勢,娘其實心中內疚。你爹爹回京城後,說道雖沒讓嚴三世得逞,但把你許給馮晏,換他回京的機會,總有些賣女求榮的味道,因嗟嘆了幾晚。如今馮晏既然待你不錯,我們總能放心了。”
尤嫵不知不覺就摟在季氏夫人腰上,這家人沒有因女兒貌美,便生出攀龍附鳳的念頭,反因女兒貌美遭了這許多委屈,至現下還一心為女兒著想,實在有情有義。她一時道:“娘,以後都會好起來的,你放心罷!”
季氏夫人見尤嫵撒嬌,不由撫她的頭,略略感概道:“馮家大房只得馮晏一個兒子,想來馮太夫人是抱孫心切的。待你懷上了,生下兒子來,那時我們方才真正放心呢!”說著略略停頓,終又開口道:“閨房有閨房之樂,馮晏性子太冷,你倒得設設法子,有時燃燃香,紅袖添香,也使得的。”
尤嫵一聽,想著馮晏一嗅香味,便迅速腫成豬頭餅的樣子,不由“噗”的笑了,搖著季氏夫人的手臂道:“娘放心,憑你女兒這花容月貌,還怕馮晏不動心?”
季氏夫人一想也是,不由也笑了,卻還是俯在尤嫵耳邊,教導一些新婦之道。
正說著,卻有婆子進來道:“夫人,沈老爺和沈公子來了,老爺前頭已留了客。”
沈家和尤嫵一向交好,且沈喻南和尤嫵定親六年,兩家關係親密,這一回因嚴三世介入,尤嫵不得已和沈喻南退了親,縱中間有許多曲折之處,沈家和尤家總不至反目成仇。且自尤文道回京,沈家多有示好之處。現下沈學帶同沈喻南上尤家拜候,尤文道自然不會怠慢。
只尤嫵一聽沈喻南來了,卻不由自主微微撇嘴。未婚妻成了別人的妻室,沈喻南怎麼還好意思出現呢?
既是前頭留客,季氏夫人少不得又出去吩咐廚房多準備幾個菜。
尤嫵便出去和弟弟妹妹說話,一時喊弟弟尤言道:“去瞧瞧你姐夫在幹什麼?”
尤言今年十二歲,正是崇拜英雄的時候,聽得馮晏來了,本就興奮,只得多時不見姐姐,卻也思念,因陪在房中說了一會兒話,這下聽得讓他去看馮晏在作什麼,早一溜煙去了。
好一會兒,尤言才回來,一進房便道:“姐夫和沈大哥在園中賞菊,沈大哥作了一首菊花詩,那詩才寫好,一陣風吹來,把詩稿吹走了,沈大哥去追,一腳滑倒,跌在地下,臉腫了。姐夫很仁義地掏了帕子借給沈大哥擦臉呢!”
“呃!”尤嫵馬上腦補出一副情敵相見,分外眼紅,馮晏使絆子讓沈喻南跌倒在地的情景。
尤言瞧瞧房中無人,這才悄悄貼到尤嫵耳邊道:“姐姐,我在旁邊瞧得清楚,是姐夫手掌一揚,沈大哥手中的詩稿才飛走的。待沈大哥去追詩稿,姐夫又踢了一塊小石子過去,沈大哥踩了小石子,就滑倒了”
我就知道。尤嫵嘴角起了笑,馮晏哪兒是好人?沈喻南今日敢上尤家,是來討苦頭吃咩?
沈喻南這會拿馮晏的手帕子捂住臉,待丫頭拿了藥膏來塗臉,說道藥膏靈驗,塗了便不會生疤痕,這才籲口氣。一時把手帕子扔在桌子上,一想又叫小丫頭道:“把手帕子送還馮將軍。”堂堂大將軍,堂堂男兒,身上藏一條繡花帕子,像什麼樣子?
小丫頭去了一會兒,拎著手帕子回來了,小聲道:“沈公子,馮將軍說這條手帕子就送給您了。”
“什麼?”沈喻南目瞪口呆,第一個反應便是,啊,難道因為我長得太俊秀,馮晏看上我了?要不,
怎會送手帕子?對了對了,他一見女人就遠遠避開,適才我跌倒了,他卻靠得極近,“情深款款”看了我一眼。驚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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