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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只怕你全身都會腫起來。”
馮晏看著尤嫵紅唇一張一合,媚眼如絲,說話間,有幽香暗溢,只是口乾舌燥,欲待俯下唇,一時手臂一痛,卻是被尤嫵掐了一把,不由停了動作,這才聽清楚尤嫵說的話,一時果然覺得頭臉發癢發腫,抬手撫一下臉,這才明白尤嫵指的是他的臉腫了,因悶哼一聲,鬆開了尤嫵。
尤嫵籲出一口氣,忙著繫緊衣帶,又偷看馮晏一眼,見他看過來,趕緊垂下頭,嘴角卻起了笑意。
一時藍月在外敲門,問是否要提水過來,馮晏忙又拿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揚聲道:“把水提進來!”
藍月領著兩個婆子提了水進房,頭也不敢抬,很快又退了下去。
尤嫵眼見馮晏連耳朵也開始紅腫了,有些擔心,催道:“快去泡泡。”
馮晏突然一伸手臂,把尤嫵把橫抱起,低聲道:“一起泡!”
尤嫵冷不妨兩腳騰空,驚叫一聲,又捂住嘴,嗔道:“放下我!”
“不放!”馮晏只一躍,就到了屏風後,一時放下尤嫵,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半鬆開的領口上道:“你不是說要服侍我沐浴麼?”
尤嫵被馮晏一拉,差點站不穩,一時扶住馮晏的手臂站穩身子,這才去幫他解衣帶,紅著臉幫他脫下外衣,順便看了看他結實的胸膛,待要摸一把,又怕“打草驚蛇”,便忍住了。
馮晏見尤嫵嬌羞,一時又蠢蠢欲動,只是頭臉處越加癢痛,只得一扯腰帶,閃電般褪了褲子,整個人躍起,跳進浴桶中,喊尤嫵道:“嫵娘幫我搓背。”說著見尤嫵不上前,便又保證道:“我會遵大夫所說的話,總要滿一個月才”
尤嫵一聽,這才上前幫他搓背,一時見得馮晏背部有刀傷,便用指腹撫了撫,大是憐惜,問道:“是怎麼受傷的?”
“這一處,卻是舊傷了。”馮晏道:“當時初投軍,對敵時沒經驗,被砍了一刀,幸好傷得不重。”
尤嫵見刀疤頗深,怔怔道:“傷成這樣,還不算重啊?”
馮晏一個轉身面對著尤嫵,笑道:“真不算深,給你看看傷得深的一個地方。”說著用巾子圍在腰下,站了起來,抬腿擱在浴桶上,指著大腿處一條傷疤道:“這處才厲害,差點砍掉我的腿。”
尤嫵看著馮晏大腿處的傷疤,伸出手摸了摸,觸手處凹凸不平,想及馮晏十六歲便投軍,其中自有許多兇險,心下憐惜,又撫了一下,輕聲道:“不痛了罷?”
馮晏失笑,拉著尤嫵的手繼續往傷疤處摸去。
尤嫵的手被越拉越深入,早探入了巾子內,一時慌了,只用力奪回自己的手,恰好馮晏的手突然鬆開,她這一奪手,手指勾在巾子邊上,只一揭,就揭了馮晏圍在腰下的巾子。
糟了,真的“打草驚蛇”了,尤嫵粉頰桃紅,下意識便把巾子一展,欲待給馮晏圍上,只一抬眼,腦袋卻“轟”的一聲,心內喃喃:天哦!
☆、34花粉之症
馮晏腿一縮,已是坐回浴桶內,把頭抵在桶沿,用手輕潑了水在臉上腫痛處,假裝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口氣輕鬆道:“嫵娘幫我捏捏肩膀!”
再待下去,誰知道又會出什麼狀況呢?尤嫵只覺自己連耳朵尖都火燙火燙的,只把巾子往桶沿上一擱,低聲道:“我倦了,先去躺一躺。”
眼看著尤嫵落荒而逃,馮晏把臉埋到水裡,鼻端處飛出一串水泡,一時嗅得一股藥材味,這才仰起臉,感覺著沒有那麼癢痛了,只尋思,雞鳴寺明心師傅少年時是名醫,善治各種面板頑症,前幾日便聽說他從海外遊歷歸來,看來還得上雞鳴寺,讓明心師傅診治診治。若不然,只怕跟嫵孃的圓房之日,將遙遙無期。
待馮晏泡完藥澡,穿好衣裳,讓人進來收拾了浴桶等物事,躺到床上時,卻見尤嫵縮在被子內,緊緊閉著眼,似乎睡著了。馮晏輕輕揭開被子,擠到尤嫵身邊,推她道:“若是真個睡著了,睫毛不會眨動得這麼快的。”
囧,人家這不是尷尬才裝睡的麼?尤嫵悄悄縮了縮身子,繼續裝睡。
馮晏有些拿不準尤嫵究竟懂多少了,好半晌試探道:“你嫁過來時,岳母沒有給壓箱底的東西?”
尤嫵一怔,這才想起出嫁當天,季氏夫人給了幾冊東西,讓她放在箱底,交代說,到時和馮晏喝完交懷酒,便拿出來兩人共看。當時想著那極可能是春宮圖,過後事兒多,也忘記拿出來瞧了。現下馮晏問這話是?尤嫵暗汗,小聲道:“你是說那幾卷畫嗎?我還沒看呢!”
嫵娘究竟小了些,這些事兒不明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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