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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顫,嘴裡發出“嗚”的一聲,身子瑟縮了一下,一時卻發現馮晏停了動作,不由睜開眼,就見馮晏紅赤著臉,抬手抹著鼻血,鼻血卻怎麼也抹不淨,觸目驚心。
“阿晏!”尤嫵俏臉一熱,卻是馮晏的鼻血滴在她臉上,一時抬袖子輕抹,怔怔看馮晏,突然道:“若不行,便不要勉強。”
縱有香粉過敏症,但身為將軍,身居高位,想要女人哪兒會沒有辦法?之所以一直不要,是因為他確實如傳言所說的那樣,不喜女色罷?
尤嫵非常清楚自己這副容貌對男人的誘惑人,此情此景,馮晏能夠停下,已經能說明一切問題了。
馮晏沒有留意尤嫵說的話,只撥下尤嫵頭上的釵子,用釵尖在手腕上一割,割出一個切口,看著手腕上有血滴落,一時胸口的燥熱消了許多,籲出一口氣,只拿起尤嫵的手,同樣在手腕處戳了下去。
“嗷!”尤嫵痛得哇哇大叫,叫過之後,奇異地覺得舒服了許多,適才那股不管不顧的感覺消失了。
馮晏看著尤嫵手腕滴下血,迅速撕開她的裙角,撕出一條布條縛在她手腕上,一時又再撕下一條縛在自己手腕上,這才緊了緊尤嫵的衣帶,打橫抱起她,尋路出公主府。
尤嫵躺在馮晏懷裡,心裡悲涼,這樣俊的男子嗬,居然不喜女色。自己以後,就要在馮府混吃等死了麼?
待到了馮府,進了房,尤嫵被安置在床上,她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好,這才道:“阿晏,你既然這樣,便不必勉強自己過來新房。以後自安歇在你的書房罷!”
沈喻南跟我說,嫵娘不過為了避嚴三世逼婚,這才嫁我的,未必對我有情意,今日嚴三世之事才解決,她便。之前那種種的親密,居然是作假麼?馮晏臉色沉了下去,問道:“你真要我安歇在書房?”
“當然,你非要安歇在新房也可以。”尤嫵想及馮太夫人,一時搖搖頭,馮晏若然一直安歇在書房,馮太夫人定在不依,到時又得出事,與其這樣,馮晏確實還是偶然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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