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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金冠和一件用金線繡著金龍紋的白色袍子。
“這、這怎麼回事?”寶貝的媽媽不是死了嗎?
“藍嵐的確是已經死了,但寶貝她不相信,她相信藍嵐一定會醒來。”龍王的眼睛中滿是悲傷,“那邊上的金冠和衣服是敖若的。”
“我的兒子,死了居然連屍骨都找不到。”從龍王的眼中落下了淚水,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樣的,二王子已經死了兩百年了,龍王還是一樣的傷心。阮翼剛想上前安慰龍王,龍王轉身擦去淚水,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不好意思。對了,剛才說到水月的另一種用途就是”龍王手中居然有一枝水月花,龍王默唸咒語,水月花像水珠一般分散開,將阮翼包圍在裡面。
“龍王!”阮翼看著越來越密的水月花的水珠,驚恐地大聲喊道。
“散!”龍王大聲喊道,水月花變成的水珠突然間全部向阮翼身上飛去,阮翼只覺得身上猶如千萬只螞蟻在咬一般,他倒在地上疼得直打滾,漸漸地意識變得模糊起來。
“對不起,為了龍族,也為了其他的生靈。我不能讓天魔出來,我不能讓若兒和藍嵐白死。”龍王看著意識漸漸模糊的阮翼抱歉的說。
“阮翼、阮翼,要遲到了。”遠遠地有聲音傳來。阮翼睜開眼睛,看見墨菊。“終於醒了,快起來,你要遲到了。”看見阮翼醒了,墨菊連忙說。
阮翼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揉揉眼睛,“墨菊你也來龍宮了?”
“你睡傻了?這裡是診所啊。”墨菊笑了一下,轉身走出了房間。診所?我什麼時候回來的?阮翼有些迷糊。
“我什麼時候從龍宮回來的?鄭明明呢?”阮翼問唐正。
“什麼鄭明明?你什麼時候去過龍宮?”唐正一臉茫然,“你是不是做夢啊?”
“不是啊。那寶貝呢?”阮翼更加迷糊了。
“寶貝?前幾天不是跟家人回去了嗎?”唐正摸了摸阮翼的額頭,“沒發燒啊,這麼盡說胡話。”
“好了好了。”阮翼推開唐正的手,“我上課去了。”
看著阮翼走出診所時無精打采的樣子,墨菊拉著唐正說:“我們是不是過分了一點?”
“沒辦法,我們也是為了他好。”唐正拍拍墨菊的手安慰道,“龍王不也是說了,這對大家都好。”
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夢嗎?可為什麼又那麼真實呢?阮翼無精打采地切著菜,一不小心菜刀切到了自己的手指。“嘡”一聲,手指和菜刀間居然冒出了火花,阮翼驚得扔下了菜刀。伸手一看自己的手指完好無損,而菜刀卻豁了一個大口子。這怎麼回事?阮翼突然間覺得有種天下大亂的感覺,好像連自己是在夢中還是真實世界都不明瞭。
金剛珠
阮翼愣愣地盯著豁了口的菜刀看了半天,突然,他拿起菜刀用力往自己的左手砍去。“嘡”刀與阮翼的手指之間冒出火花,阮翼沒有感覺到左手的疼痛,看看左手,居然連一道痕跡都沒有。只覺得自己好像是砍到一塊鋼板一般,振得右手的虎口生疼。再看手中的菜刀,刀刃捲曲,已經基本上是報廢的樣子了。
巨大的金屬碰撞聲,引來了從廚房外走過的唐正。“怎麼了?”唐正從門口探出腦袋。阮翼還沉浸在剛才的驚訝當中不能回神。唐正走過來,拿起阮翼手中的菜刀,驚訝的說,“哇!阮翼你拿菜刀砍石頭過了?搞成這個樣子。”
“我拿它砍自己的手了。”阮翼呆呆地說。
“好好的菜刀怎麼可以砍手呢?這樣手會痛的啊”唐正顯然沒有反應過來,“什麼?你拿它砍自己的手?”反應過來的唐正大聲地喊道。
阮翼點點頭, “我不是故意的。”然後舉起自己的手,“你看我的手沒事,不知為什麼菜刀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唐正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阮翼的手完好無損,而菜刀卻變成了這個樣子。“阮翼,你跟我來。”唐正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帶著阮翼走到了診所的大廳裡。
“你坐好,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唐正一臉嚴肅。阮翼點點頭,乖乖地坐到唐正的對面。“墨菊,你去泡兩杯茶。”等墨菊泡好茶時,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張道符,唐正示意墨菊離開,他一揮手,手中的道符化作一片金光散開去。“好了,現在你我的談話絕對不會讓第三人聽見。”
阮翼有些好奇的看著周圍四散的金光,“好,你問吧。”阮翼的心情一下子有些緊張起來。
唐正看著一臉緊張的阮翼,這與他平時總是溫和的樣子很不一樣,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