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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正盡興的幾人忽聞身後一道清雅的嗓音,各自住了手,他們倒是要看看到底誰這麼大膽,當轉過身來時,幾人不禁瞪大了眼。
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對璧人,男子冰冷中帶著邪魅,女子清冷淡然,兩人站在一起說不出的和諧。
那領頭之人見此,摸著下巴一邊指著角落裡的老人,涎笑道:“這位小姐你想救他?”
即墨蓮搖頭:“我並不想救他,不過是想向他買個東西。”
“小姐,這老頭能有什麼好東西?不若你跟了我吧,我那裡可是有不少寶貝。”
赫連宵不知此時心底那種湧動的感覺被稱做什麼,他知道以往殺人時候的情緒波動叫做生氣,可此時呢,他不僅想殺人,他甚至想毀了眼前所有的一切,赫連宵盯著那人,黝黑的眸色漸漸泛著暗紅,如無邊幽井,讓人驚懼。
如此想著,行動也不落於後,赫連宵瞬間移動至那領頭之人面前,手伸出,在那領頭之人還未反應時稍微用力扭斷了對方的脖子,厭惡地扔掉手中的人,而後摸了摸手,手上飄落一個薄如蟬翼的東西。
即墨蓮見此,抽了抽嘴角:“你剛剛跟我牽著手也是帶手套?”
赫連宵舉起右手:“這隻手沒帶。”
他殺人通常用左手,以往掐斷人的脖子後總要一遍遍淨手,後來朝北建議,他便帶上了這種特質的帶在手上沒有絲毫不適的雲蠶絲手套。
領頭人死了,剩餘的那幾個哪裡還敢說什麼,各自看了一眼,慌不擇路地往四處逃跑,剩餘的看戲路人也紛紛裝作沒看見,若無其事地離開。
此時的即墨蓮連嘴角都懶得抽,人家逛街是買東西順道放鬆心情的,赫連宵逛街主要目的是殺人。
現下她甚至可以面不改色地接受別人異樣的目光。
但不得不說的是這煞王還真是個直接的人,從不多話,你惹了我,我便殺你,也別試圖跟他講道理,大概在赫連宵看來,自己那就是個真理。
即墨蓮看向赫連宵,試圖讓他明白:“以後見著這種情況,我建議你,還是先看看情況再動手,畢竟那也是人命。”
“那些人該死。”
估計一時半會兒也別想改變赫連宵這麼多年來固有的觀點,即墨蓮暫時放棄,她往所在牆角的老頭走去,問:“這東西怎麼賣?”
老頭子枯瘦的雙手撥開額前的亂髮,抹開眼前的血紅,仔細辨別了即墨蓮手中的東西后,這才緩慢且肯定地說道:“這東西不賣。”
即墨蓮來了興趣:“為何不賣?”
老頭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這事倒是奇了,一個出來擺攤子的,別人上了門還不賣?而且態度也忒是古怪。即墨蓮笑望著跟上來的赫連宵,問:“你可知他不賣的緣由?”
赫連宵掃了一眼即墨蓮手中的小圓環,沒有絲毫特別之處,正當他打算收回視線時,眼角餘光瞥見小圓環內部一閃而過的晶亮,赫連宵勾唇:“這該是一對的。”
這話不僅讓即墨蓮側目,也讓那老頭身軀一頓,詫異地看著赫連宵。
即墨蓮可以確定這個時代沒有她以往熟悉的戒指,是以,不應該有人知道戒指一般是以成對出現的。
老頭仔細端詳著赫連宵,愈看面上的驚異愈是明顯,以致與最後渾身顫抖,老淚縱橫,這讓赫連宵跟即墨蓮兩人皺眉。
之前捱了那麼重的打,老頭硬是一聲沒吭,現在不過一個圓環,卻讓老頭如此失態。
“果然是天意,天意啊!”老頭最後仰天喊道。
老頭如此激狂的表現讓赫連宵跟即墨蓮兩人心底更覺奇怪,即墨蓮問:“你能說清楚些嗎?”
沒有理會即墨蓮的問題,老頭起身,徑自往赫連宵走來,顫抖著雙手想要觸控眼前的人,赫連宵厭惡地後退一步。
老頭眼底閃過黯然,瑟瑟縮回手。
赫連宵搶過即墨蓮手中的圓環,往老頭身上一扔,拉著即墨蓮就打算離開。
卻在這時,一青衣男子風馳電掣一般飛了過來,接住那個圓環,而後站定在老頭身邊,笑道:“蓮兒,這東西你可喜歡?”
一聲輕笑,一句‘蓮兒’讓在場幾人紛紛住了腳。
即墨蓮惱怒,赫連宵半眯著眼,唯一愜意的該是那個笑容滿面,顏色俊朗的路澈。
“我說過別這樣叫我。”即墨蓮冷聲提醒。
路澈對於即墨蓮的冷言冷語絲毫不以為杵,他俊朗的面上笑容更甚:“我也說過,凡是我想要的,從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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