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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伕雖然站在赫連瀾下方,卻沒有絲毫低人一等之感。
赫連宵教訓他也就算了,誰讓他修為低,即墨蓮低看他,他也可以忍受,因為他還想靠她擺脫即墨月,可他腳下這個馬伕不過是個低賤之人,他隨時都能捏死,這人竟然敢如此恥笑他,這人罪該萬死!
思及此,赫連瀾厲聲吩咐負責大殿巡邏的守備:“你們抓住他,本王要將他碎屍萬段。”
“是,王爺。”那十幾名守備軍齊刷刷亮起手中的武器,就要朝馬伕衝來。
“等一下。”見狀,馬伕趕緊說道:“小的是煞王府的馬伕,專門負責接送王妃的,王爺剛剛吩咐小的,要小的在半個時辰之內將王妃送回王府。”
“哼,不過一個奴才,殺了你,到時本王陪百個馬伕給三皇弟,至於即墨大小姐,若是他想去煞王府,本王自會遣人將她送去。”
今日,他非要殺了這馬伕不可。
馬伕不過是個奴才,若真這麼被赫連瀾殺了,別人倒也無法反駁,畢竟這個時代此時還是強權社會,上位者殺個下人易如反掌,而煞王當然也不會在意一個馬伕的死活,這馬伕確是機靈,若是就這麼被砍了,即墨蓮心中還真有點捨不得,她看向因為馬伕的那一番話腳步有些躊躇的守備軍,補充道:“我們已經用去了一刻鐘,從皇宮到王府,快馬加鞭也得小半個時辰,你們確定能讓本小姐準時回到王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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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終身瀾王妃
雙方一時間僵持不下,這到底是皇宮,而且皇上就在後面的大殿中,外面的騷動早已經驚動了赫連崢。
“徐公公,何事吵鬧?”赫連崢心有不愉地問。
徐公公已經從小太監口中得知外面發生的一切,他拂塵一揚,謹慎地回道:“皇上,是瀾王跟即墨大小姐,他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
徐公公到底也是隻老狐狸,就現在目前這情景看來,瀾王是當今皇上親子,他一個宦官當然不能得罪,而即墨大小姐,若說今日之前,她倒是沒有引起自己的絲毫注意,可一個女子竟然能在一日之內讓煞王側目,那這女子定然有其他人沒有的獨特之處。
赫連崢揚眉,“好了,讓他們有事進來說。”
“是。”
一個小公公匆匆忙忙進來,跪趴在地上,顫抖著稟報道:“皇,皇上,即墨大小姐已經走了。”
赫連崢聞言,沉鬱的眸中黑雲翻滾,詭異難辨,地看著急的滿頭大汗的即墨端:“你看你養的好女兒,竟然連朕的話都可以當做耳旁風,簡直是目中無人哪!”
“皇上恕罪,這都是微臣的錯,還望皇上能看在微臣的面上,饒過小女。”即墨端雙膝一彎,又跪了下來。
赫連崢雙手背於身後,踱步下來,他站在即墨端面前,居高臨下地說道:“即墨端,之前你要朕替你的大女兒賜婚,朕應了你,這回,你建議朕讓這四個年輕人選擇,朕還是遂了你的意,即墨端,是不是你覺得朕這麼些年身邊的人就非你不可了?讓你這麼不知足的一遍遍將朕玩弄於鼓掌中?”
赫連崢這話說的就重了,縱觀整個朝堂,即墨端是跟著赫連崢最久的一個,也算是最忠於赫連崢的,赫連崢這麼雲淡風輕的一說,倒是讓即墨端氣血一陣上湧,他頭磕在地上砰砰作響。
“皇上恕罪,皇上,微臣對於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鑑,皇上這麼說可就真的冤枉微臣了。”即墨端慌亂地說道。
本來還打算繼續看戲的即墨月見形勢愈見僵硬,她此時雖恨即墨端,可相府到底是要依靠即墨端的,沒了這棵大樹,她更是別想在瀾王府立足。
思及此,即墨月臉色煞白,她驚懼地跪在赫連崢腳邊,柔弱的嗓音滿含著委屈:“請皇上明鑑,父親他從來都是將皇上您的心意放在首位,若是姐姐有做得不對的地方,月兒願意替姐姐受罰,還請皇上放過父親。”
即墨月知道即便她要替即墨蓮頂罪,她那位左相父親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是以,這一跪是即墨月在賭,她賭皇上不是真的想懲罰即墨蓮,若是她賭贏了,那將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即墨端看著這個最近一直被自己忽略,甚至有些敵視的二女兒,眼眶微酸,他是委屈了這個女兒啊!如此,他就更不能讓女兒跟著他一起涉險,即墨端不再磕頭,而是挺直了腰桿,直視赫連崢,鏗鏘有力地說道:“若皇上您堅決認為微臣以下犯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