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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了?”
那些女子點頭。
“為何你們不去尋求當地的官員?”看著衣衫襤褸,明顯已經餓得不行的女子問道。
“他們不管。”
南悅的可怕之處大概已經傳到了附近幾個郡縣,大家躲避還來不及,哪有閒心管這事?況且,不過是幾名女子。
“這場戰爭之前你們可曾見過其他南悅人?”即墨蓮只能用最簡單的話詢問她們。
那些女子均搖頭,半晌,人群中一個極小的聲音未逃得過即墨蓮他們的耳朵。
那聲音說道:“我,我見過。”
即墨蓮單指著那女子問:“你說。”
“我,我相公是大夫,他常常出去採藥,有一回他救了一個女子,後來才知道那女子是南悅人,那女子為了感謝我們,還送了我們好些藥材。”那女子斷斷續續說道:“並且給我們一個牌子,說,說若以後南悅人欺負我們,便,可以拿出牌子。”
這話一出,先激動的是那些女子:“張家媳婦,你怎麼不早說?”
“就是啊,竟然還敢救南悅那些女人!”
“你藏得好深啊!”
“行了,都閉嘴。”即墨蓮聲音漸大。
那些激憤的女子一個激靈,不敢再多說什麼,只是拿眼睛瞪著那名已經被罵哭的女子。
處在極度恐慌中的這些婦人急需要一個突破口來發洩一番心底聚集起來的各種情緒,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的憤恨,總之,剛剛那個說話的人便是一個炮灰。
雖同身為女子,即墨蓮還是無法忍受這群人,她直接看向已經哭得快要暈厥的人,問道:“你的牌子可還在身上?”
“在,在的。”那女子顫顫巍巍地從黑不溜秋的布包裡拿出一個暗黃銅牌,遞給即墨蓮。
即墨蓮伸出手,赫連宵卻按住她的胳膊,有些擔憂,即墨蓮搖頭,說道:“無事。”
繼而接過銅牌,這銅牌量重,看起來應該是純銅,銅牌正面是一朵盛開的花,即墨蓮斂眉,這花她見過,正是紫炎草成熟時開的小花,暗紫色,有著淡淡的清香,可入藥,背面是一行小字:南悅南城通化街良家。
將銅牌遞給赫連宵,赫連宵掃過一眼,說道:“這應該是身份牌。”
跟即墨蓮想到一處去了。
端看正面的花,上面的花紋精雕細緻,甚至連花的紋理都描繪的清晰可見,一看便知這雕刻技術精湛,以及雕刻者的用心,這個世界尚未有成套的批次成產技術,由此可見每一個銅牌皆是手雕而成,不過一個普通的銅牌,竟然由此用心,可見南悅當權者對她子民的用心,想來那些子民亦是同樣擁戴她們的皇上。
即墨蓮將牌子遞給那女子,問:“既然有了這銅牌,為何你夫君還是被抓走?”
“那些人說一個銅牌只能救一人,夫君為了我,這才甘願被人抓走的。”那女子想到了夫君對她的情深意重,心口一陣疼痛。
旁人的死活或是情義與她無關,即墨蓮此刻想要這塊銅牌,她說道:“若我保證將你以後的路程安全,而且不管死活,會將你的夫君帶出來,你可否將這塊牌子給我?”
對這種平常的弱女子,即墨蓮還真做不來硬搶這種事。
即墨蓮的條件不可謂不優渥,是以,那女子簡直沒有考慮便點頭,她相信自己的直覺,與其找那些貪生怕死的官員,還不如將信任給眼前這幾位尊貴的人。
不客氣地將牌子收下,即墨蓮這才看向如風,點點頭。
如風會意,從懷中掏出一個錦袋,遞給那些女子,說道:“這些錢夠你們用一段時間,自這邊管道上直往北走,到時顧輛馬車,去一處叫千里莊的,那邊的莊主會收留你們,只需要跟他提及宏昌便可。”
那些女子接過錢,又是一陣感謝。
看著那些女子離開,即墨蓮這才重新端詳手中的銅牌,若有所思。
“小蓮兒,你說這南悅那些女子真如此厲害?”李四還真有些不相信。
畢竟在男子為尊的大赫生活一輩子,如何也想不到男子委身女子之下的滋味。
即墨蓮沒看李四一眼,看向南方,莫名的有些笑意:“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們就去見識一番,相信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若說之前她不過是為了解藥,那此時自己還真是想見識一番南悅的風土人情,定然別有一番滋味。
即墨蓮的笑意有些詭異。
即墨蓮這話赫連宵相信,如風相信,朝南也信,剩餘的張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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