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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們,珏王爺的身份令牌在哪?”此刻逮住這管家倒是正好,她問。
那春管家臉色死灰,有些僵硬地搖頭:“老奴不知。”
“既然如此,留你也無用,如風,廢了她的雙足,讓她陪著她的主子吧。”今夜的即墨蓮心情甚差,她也沒心情跟這些人你來我往的打太極。
“是。”如風毫不猶豫地上前一步,就要抓住春管家。
春管家萬萬沒想到這位看起來瘦弱,並且一點武功都沒有的即墨蓮竟是如此的狠毒,她不可思議地說道:“老奴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小姐的事,小姐如此做未免太過狠毒。”
“我從不主動招惹旁人,但是招惹我的,我定要讓她生死不能,便是狠毒又如何,我想要你生,你生,我想要你死,你就得死。”即墨蓮清冷地說道。
明明一個瘦弱的女子,卻又一番狂妄天下的本質,這樣的即墨蓮,就是狠毒,卻也讓那些人心不可抑制地跳動起來。
“你,你這麼做就不怕遭報應?”春管家這會兒才知道害怕,她終於不復之前的從容沉著,有些驚懼地問。
“這世上本就是弱肉強食,你弱,你便隨我揉捏,報應之事,純屬無稽之談,再說,若我不願,便是上天也只能看著。”即墨蓮聲音冷硬:“如風,還不動手!”
如風聞言,長劍一揮。
那春管家到底是怕了,她以為即墨蓮不過是嚇唬她而已,畢竟在珏王府這麼些年,誰不給她點面子。
卻偏偏來了一個叫即墨蓮的,天不怕地不怕,而且陰狠毒辣,春管家還想活著,她只能投降,在長劍即將砍向她雙腿時,春管家大叫:“我說,我說!”
長劍堪堪停在了春管家的腿上,血色滲透灰色長褲,滴滴落於青石板上,觸目驚心。
春管家長舒了口氣,還好,劍鋒只割破了皮肉,未傷到筋骨。
春管家抹了把額頭的汗,這才小聲說道:“王爺的金牌在她的臥房床頭的暗格內。”
普通民眾的身份牌是銅質的,而皇家的是銀製的,女皇跟最受女皇看重的珏王爺的則是金質的。
只有金質的身份牌才能暢通無阻地進入禁地。
春管家這話剛落,如風跟朝南相視一眼,隱沒了身形。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否色我有的是手段讓你比你的主子還慘。”即墨蓮威脅道。
有時候這些人就得敲打著,她好言相勸,這些人便找各種藉口,既然文明的不行,她也不介意來個以暴制暴。
“老奴沒有說謊,是真的,因為這金牌比較重要,王爺只告訴了老奴一人,老奴還想要這條命,斷然不敢欺瞞。”春管家驚懼的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發出,聽起來粗糲無力。
這回倒真是說了實話,如風跟朝南再回來時,手上拿著的正是跟即墨蓮身上銅牌略有差別,卻更顯精緻的金牌,下面還墜著一塊極品漢白玉,透過月色,玉質透亮清潤,毫無雜質。
即便不實這東西,即墨蓮也知曉它是難求的好東西,為了以往萬一,即墨蓮將金牌遞向莫柳煙。
莫柳煙接過,仔細端詳,半晌,又還了回來,點頭:“是真的。”
東西到手,現在便是前往禁地的最佳時機。
臨行前,即墨蓮掰開春管家的嘴,扔進去一顆藥:“這是毒藥,若你聽話,等我再回來時,便給你解藥。”
這種便宜的人,不用白不用。
本以為逃過一劫的春管家臉色難看地問:“不知小姐要老奴做什麼?”
即墨蓮雙眸一轉,春管家頓時暗叫糟糕,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即墨蓮拔起如風的劍,一劍刺穿了春管家的肩膀,即墨蓮還嫌不夠似的,將劍在她肩膀處轉了一圈,幾人甚至能聽到劍跟皮肉接觸的嗤嗤聲,血腥味瞬間飄散出來。
春管家悶哼一聲,指甲颳著堅硬的地板,發出一陣刺耳尖銳的聲響,痛呼聲被悶在喉嚨裡,春管家忍住痛,硬是不敢多言。
毫不猶豫地再將劍拔出,扔給如風,即墨蓮這才說道:“我這麼做也是在幫你,想來你這麼狼狽的回皇宮,你們的皇帝陛下應該會相信。”
春管家滿頭冷汗,憋了口氣,艱難地問:“不知小姐讓老奴去皇宮作何?”
“當然讓你去報信了。”即墨蓮笑道。
春管家有些疑惑。
即墨蓮掃了一眼不遠處草叢裡依舊微微顫動的草叢,勾起意味不明的笑,繼續說道:“告訴你們皇帝,就說她最親愛的妹妹珏王爺被一個叫知曉的毒害,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