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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規矩,犯了錯就要懲罰他,可不能寵著。”
說了半天,又看向赫連宵,嘖嘖點頭:“長得可真是絕色,是你的侍郎吧?可千萬別讓他做正夫,這種光靠姿色的可不行。”
那人說的唾沫橫飛,對赫連宵變化的臉色視而不見。
即墨蓮拼命掐著赫連宵的胳膊,生怕他一掌拍死眼前這人,還有,如此也可以讓她免得笑出聲來。
儘管好玩,若是這人真繼續下去,即墨蓮敢保證下一刻她就得橫屍當場,為了大家以後,即墨蓮趕緊打住了那女子還想滔滔不絕的話。
即墨蓮認真地說道:“大姐,他便是我的正夫,還有,我就一個正夫,沒旁的侍郎之類的。”
得給赫連宵一個絕對的地位,不然他肯定得怒。
那女子一聽,大叫一聲:“妹子,是不是你這正夫不准你納侍郎,哎,你啊,不是大姐笑話你,你這麼懼內實在是要不得。”
那女子用看朽木的表情看向即墨蓮,眼底滿是不贊同。
正好這會兒,一個男子端著杯茶出來,見門口這麼些人,又躲了回去,滿臉通紅,縮在門內,聲如蚊蚋:“妻主。”
那女子炫耀似的對即墨蓮一笑,那意思,你看看我們家的,多聽話。
即墨蓮甚至已經聽到赫連宵抱著她的手咯吱咯吱的響了,她忙不迭地按住赫連宵的手,問那女子:“大姐,這周圍的山太多了,我們迷路了,你也知道,出門在外,都得靠著我們女子,我這一進山,就沒了方向,大姐可否能告知我,去我家怎麼走?”
這裡也沒有什麼路牌標示之類的,要想出去,還得問人。
話落,即墨蓮將荷包裡的銅牌遞到女子說上,當女子看清上面的地址,恍然笑道:“怪不得呢,原來妹子是皇都人,還好,皇都離這裡不遠。”
有了這銅牌,那女裝算是徹底打消了心底的疑慮,她詳細跟即墨蓮講明瞭方向。
幾人將那女子的話暗自記在心裡,等那女子終於講完,即墨蓮微笑著點頭,手一點,那女子雙目呆滯地立於原地。
下一刻,如風已經閃身進了門內,點住了那個還來不及驚叫的縮瑟男子。
而後閃進院內,須臾,手上拿著幾套衣服。
他們幾人跟這裡最大的差別便是他們渾身的凌厲之勢,以及這種明顯不同於南悅男子的裝束。
看著如風手中的衣服,即墨蓮表情有些怪異。
讓從來只穿暗紅的赫連宵,只喜黑色的如風跟朝南換上這種,咳咳,略微花哨的衣服,還真是讓人不能想象。
而且看這些明顯被穿過的衣服,便是赫連宵同意,即墨蓮亦不會允許,她吩咐如風:“算了,還回去吧。”
如風聞言,入蒙大赦,他實在不願穿這種嫩綠的衣裳。
既然衣著不換,那氣勢上該略有改變。
即墨蓮掃向朝南跟如風:“你們收起渾身的煞氣,要變得乖巧一些,就扮作赫連宵的小廝。”
如此說著,即墨蓮卻覺得連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就他倆一副僵硬的模樣,怎能做出小廝伏小做低姿態?
嘆了口氣,即墨蓮已經無話可說了,她徹底放棄:“好了,儘量吧。”
話鋒一轉,即墨蓮掃了幾個男子一眼,特別是赫連宵,她伸手,蔥白似的手指輕佻地挑起赫連宵同樣白皙的下巴,說道:“記住,從此刻起,你便是我的正夫了,做人家夫郎,要聽話,懂嗎?”
各位看官可否能想象得出此刻的畫面,即墨蓮還賴在人家懷中,一邊伸手調戲赫連宵,嘴角是一抹輕佻的弧度,完全一副女痞子模樣。
沒錯,那畫面,豈能是一個‘滑稽’解釋的了的?
赫連宵嘴角抽了抽,完全不配合即墨蓮的演出,他用力,即墨蓮只覺腰上一軟,下一刻靠在赫連宵身上。
“哪裡學來的?”
即墨蓮淡淡回了句:“天生的。”
話不多提,一行人離開這個地方,往那女子所言的方向而去。
銅牌上的地址原來便是南悅皇都,而南悅禁地同樣在皇都不遠處,是以,皇都一行是勢在必行了。
南悅地域廣闊,果然如書中描寫的一般,四季如春,到底是女子為尊,四處可見各色叫不出名字的花草樹木,用前世的話來說,這南悅的綠化環境非常的好。
因為不同的國家,他們料想錢幣也定然有所差別,是以,沒帶多少銀子,相反,即墨蓮倒是裝了不少珍珠美玉,不管是地域,或是時間,都改變不了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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