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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們不去,而是禁地多是機關,凡是去的皆是有去無回。”其中一人回道。
如風跟朝南相視一眼,雙雙舉劍,對這種人,只有一個字:殺。
這幾人不過是南悅普通兵士,本就不是如風跟朝南的對手,銀光閃過,血色飛揚,一陣咚咚倒地聲,幾人再無聲息。
陌玉的藥起了作用,即墨蓮轉醒。
她的甦醒讓赫連宵血紅褪去,被暗紅取代,驚喜卻在下一刻僵硬在面上,赫連宵扶起即墨蓮生硬地問:“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不用猜,即墨蓮知曉赫連宵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她也未想到自己因為重了這毒,內力會如此容易便被耗盡,即墨蓮拉了拉赫連宵的衣袖,說了句:“我錯了。”
知錯就改是即墨蓮難得的好品質。
若是以往,她只要認錯,赫連宵即刻也便消了氣,可這回不一樣,當即墨蓮身體墜落的那一瞬間,已經好久不見的惶恐讓赫連宵呲目欲裂,那時他氣急,為何即墨蓮就是不明白自己的苦心?
這已經是她第二回不聽話了,上一回被她一句話輕易地打消了怒火,赫連宵總結了上一次的教訓,暗暗告訴自己,這一次絕不會這麼輕易原諒她。
即墨蓮故技重施,皺眉,說了句:“渾身都不舒服。”
這話一出,赫連宵身體一僵,手已經先思緒一步抱緊即墨蓮,卻又在下一刻鬆了手,起身,淡淡說道:“陌大夫已經給你服了藥,你已經沒事了。”
之後大步離開,吩咐朝北跟如風:“看住她。”
“赫連宵,你去哪?”即墨蓮見轉身離開的身影,頓時急了。
推己及人,她知道赫連宵的擔心。
赫連宵腳步頓了頓,回道:“你在這裡呆好,我去給你找紫炎草。”
這種情況下,他不會放心讓即墨蓮跟著一起去禁地的,赫連宵腦中一片空白,唯一記得的便是要趕緊找到紫炎草,解了即墨蓮身上的毒,這樣也不至於三番四次出現如今驚險的一幕。
即墨蓮顧不得旁人扶著,急忙起身,慌張地說道:“赫連宵,你站住!”
由於剛醒,身體尚不能完全自主,剛起身,腿一軟,即墨蓮眼看著就要往地上摔,她剛想用內力穩住身體,卻在下一刻又放棄,即墨蓮惱怒,看我們倆到底誰心疼我!
本來已經離開的赫連宵眼角餘光卻是從未離開過即墨蓮,見此,他嘆了口氣,論兩人的戰爭,誰又狠得過即墨蓮。
暗紅錦袍旋轉,人已經在下一刻接住即墨蓮倒下的身體。
“你故意的。”赫連宵指控道。
即墨蓮昏迷時,他輸過內裡給她,便是不用內裡,憑藉招數,即墨蓮也不至於被摔,他如此做,就是明擺著讓自己心疼。
即墨蓮嫩白的面上絲毫沒有被抓包的尷尬,她大方地點頭:“我就是故意的,我還還告你,若你真的離開,我就從這半山腰跳下去,讓你找了紫炎草也無用。”
“你”又是狠狠瞪了一眼即墨蓮,赫連宵心底一陣無奈。
趁熱打鐵這活兒即墨蓮也熟,她雙手抱著赫連宵的脖子,就著被抱的姿勢,親了一口赫連宵,討饒道:“我知道我錯了,你彆氣,等取了紫炎草便好。”
如此軟糯的話真的挺受用,赫連宵滿腹怒火就這麼迎風消散,他點著即墨蓮的腦袋,又一次沒理由的放縱了她的錯誤,只說了句:“沒有下一次。”
面對即墨蓮,赫連宵已經不知道食言多少回,每一次卻又是心甘情願。
即墨蓮重重點頭:“恩,沒有下一次。”
心下依然反駁:有了下一回再說,反正她是吃定了赫連宵絕不會真的生她的氣。
這邊的你儂我儂讓邊上三人各自流轉著不同表情。陌玉溫潤的嘴角微揚,不過,明眼人便能看出其中的牽強來。
另一邊,如風眼神幽暗,卻在下一刻視線被朝南擋住。
朝南面無表情掃了一眼如風,他對如風的映象很好,不過,若是跟王爺相比,朝南當然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王爺。
收回視線,如風看向手中的劍,不再抬眸。
即墨蓮拍拍赫連宵的背,說道:“放我下來。”
“不放。”毫不猶豫的拒絕。
“這裡可不是大赫,這是南悅,以女子為尊,你以為我們這麼一出去不會引起旁人的懷疑?”即墨蓮想象不到她在南悅人面前被人抱著會受到何種歧視目光。
身在人家地盤,赫連宵當然不會以一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