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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擔憂害怕在一瞬間又消失無蹤,赫連宵無比堅定地說道:“不管你從哪裡來,你都是我的娘子,你以後去哪,我就會追去哪。”
誰也別想分開他跟娘子。
其實想通也就一瞬間的事,即墨蓮都有些驚訝赫連宵腦子轉動的速度了,不過只要他不氣就好。
即墨蓮暗想,她家赫連宵大概是怪人中的怪人,接受力是一般人都無法比擬的。
這件事也就這麼揭過去,不可否認,即墨蓮心情鬆快很多,畢竟隱瞞赫連宵這件事對她來說也是一種煎熬。
跟平日一樣,幾人用過寺院內的齋飯,各自回了房間。
在即墨蓮洗澡的時候,赫連宵已經將臥房重新整理了一遍,待即墨蓮一身水氣出現時,臥房內已經煥然一新。
“也不多穿一件,現在涼氣漸重,你有有孕,不能著涼。”一邊說著,赫連宵一邊講即墨蓮按坐在軟凳上,小心地替她擦拭長髮,如潑墨一般的軟順長髮在赫連宵手中劃過,讓他心也跟著柔軟起來。
赫連宵愛不釋手的樣子讓即墨蓮好笑:“不過是頭髮,哪裡用這麼小心?”
“娘子身上的任何一點我都喜歡,要小心。”赫連宵很認真的說。
等待頭髮半乾的時候,赫連宵讓即墨蓮躺著休息,他再擦拭一會兒,即墨蓮也不推脫,她的確是有些累了,半躺在床上,即墨蓮開始還能跟赫連宵聊兩句,漸漸的,她的呼吸輕了不少,直至最後的均勻。
頭髮擦乾,即墨蓮已經早已睡熟,赫連宵小心地替她蓋上被子,而後坐在床鋪下方,認真看著自家娘子。
娘子真的很美,眉如遠山塗岱,睫如展翅蝶翼,白嫩面板吹彈可破,誰能想到一點紅唇竟是馨香無比?
這樣的娘子是他的,這一世,下一世,永遠都是他的。
在即墨蓮唇間點了點,赫連宵起身,出了門,站在門口,壓低聲音吩咐道:“保護好王妃。”
無論是暗處的人,還是另一房間的朝北幾人,各自點頭,嚴正以待。
錦袍幽幽蕩起,鼻尖還留著冷香,在仔細看去,原處哪裡還有人影?
院外,一抹鬼魅的暗色黑影飄過,平日裡清亮的月色今日不知怎地被濃濃的烏雲覆蓋,以致讓人辨別不清周圍的景緻。
輕巧越過不算高的院牆,赫連宵停在一處門前,手輕輕一推,門吱呀一聲大開,往裡看去,一盞豆燈飄飄渺渺,映在桌旁之人的臉上,也影影綽綽的難以描述。
“你來了?”本來垂眸緊閉的人這會兒抬起頭,說道。
聽著口氣,似乎知道赫連宵回來。
赫連宵修長堅挺的身影落在這房內,為窄小的房間平添一份擁擠,赫連宵凝聲說道:“說,今日你的話是何意?”
在即墨蓮講述了她的來歷之後,再稍微一回顧,赫連宵便覺出這方丈話中的另一層意義,赫連宵向來會將危險扼殺在萌芽狀態。
“施主莫急,不妨先喝口茶,聽貧僧慢慢道來。”方丈笑著替赫連宵斟了一杯差。
赫連宵也不客氣,端過茶杯,一口飲盡,而後將杯子重重置於桌上,說道:“如此,你可以說了吧?”
“呵呵,煞王果然如傳言一般是性情中人。”
方丈這話無疑是將赫連宵的性格往好聽了說。
對於旁人的恭維或者的嘲笑,赫連宵不在意。
知道赫連宵確是不想在這裡多呆,方丈長嘆一聲,說道:“既然施主深夜過來,那就是說施主已經知曉了煞王妃的來歷,施主該知道,這萬物都是有規律以及必然的生死迴圈,而煞王妃無端入了這個塵世本來就是違背了這迴圈規律,她終究是要回了自己的地方,這才應了天道迴圈。”
紅衣飛舞,在轉眼,赫連宵已經立在方丈面前,他揪住方丈的袈裟,嗜血的眸子裡是天地都將為之躲閃的堅定。
“娘子是我的,只能呆在我的身邊,佛若擋我,我必將嗜佛,天若阻我,我必將逆天。”
赫連宵怒極,口口聲聲的‘我’代替了本王,以表達自己的堅定。
這種肯定的語氣似乎是從赫連宵的骨子裡發出的,這人的修為很強悍,但更強悍的是他的心性,方丈絕對相信赫連宵說話算話,若是煞王妃無端離開,那麼人人皆知的生命之本天地人皆將會被毀滅。
這種黑暗的心思是佛家最忌諱的,也是萬物最該躲避的,他作為佛家的傳播者,方丈覺得自己有理由勸服這位煞王放棄殺念,遵循這天地迴圈的規則。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