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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笑出了聲。
這時候的即墨蓮尚且不知曉的是,這是赫連宵記事以來睡過的最踏實的一覺。
鼻尖縈繞著的是赫連宵身上特有的冷霜寒香,身後事暖暖的身體,胃裡是酒精,即墨蓮也該醉了,轉過頭,在赫連宵唇角碰了碰,閉上眼,沉沉睡去。
一夜無話。
翌日,房頂兩人是在管家的尖叫聲中清醒的。
要說這事也怪朝南,他是知曉自家王爺睡在房頂的,也在不遠處守了一夜,眼看著天方見亮,他總要抓緊時間洗漱,吃點早膳吧,這不,朝南前腳剛離開,管家後腳進來。
以往每日這個時辰王爺都起身了,管家見著空空如也的床榻,倒也沒在意,想著許是去了小姐的院子,管家又小跑著去了即墨蓮的院子,在門口喊了半晌都沒人應,管家這回急了,眼睛順著門縫往裡瞧了瞧,這一瞧讓管家渾身一片冰冷。
小姐的房中也無人,一夜之間,王府的兩個主人都不見了,這怎麼不讓管家驚悚。
他仰天長嘯一聲。
這一叫讓不遠處趕過來的朝南暗叫一聲糟糕,也讓酒意醒了差不多的赫連宵徹底清醒,還未睜眼,赫連宵覺得懷中有一物,身體一僵,手迅速抬起,卻在突然聞見鼻尖的藥香,這才放緩了身體,再睜開眼時,紅眸冷冷掃向地下的管家。
其實這一聲叫嚷後即墨蓮也醒了,只是不想動,每日清晨,即墨蓮若不是自己醒的,心情總有些沉鬱。
雖然對睡覺所處的環境有些懷疑,赫連宵還是打算將即墨蓮抱回房間,不等他有所動作,即墨蓮睜開眼,說了句:“解開我的穴道。”
“你為何會被點穴?”赫連宵問。
這一問讓即墨蓮直翻白眼,反問道:“你覺得呢?”
看這點穴手法,好像是自己的,赫連宵蹙眉思索,然,對於昨夜喝酒後的所有表現一無所知,他誠實地回道:“我不知。”
基本上即墨蓮也沒妄想赫連宵能說些好聽的話,即墨蓮解釋道:“你告訴我,你喝過酒沒?”
“喝完後沒事?”
“沒事。”
這道奇怪了,難道赫連宵獨獨對葡萄酒有反應?
在即墨蓮斂眉思索間,赫連宵已然解開了她的穴道,觀察了一下兩人的衣著,似乎不適合在外面行走,好在腳邊還有他的錦袍,拿過錦袍,將即墨蓮包滾起來。
而即墨蓮卻因為昨夜同一個姿勢睡了一夜,整個人都僵硬了,只能任由赫連宵折騰了。
赫連宵抱起即墨蓮,將她的頭按在自己懷中,腳下輕點,回落間,兩人已經站在即墨蓮院中,管家還納悶為何王爺懷中抱著一個人,卻聽到赫連宵冷聲的命令:“從今日起,三日之內不準說一個字。”
一個老頭,沒事總愛大呼小叫,不懲罰你懲罰誰。
不得不說,赫連宵每每惡整別人的時候都找準了人的軟肋下手,連弘懶,他便讓連弘連續好幾個日夜不眠不休,管家愛說話,他便讓管家閉嘴三日。
大概等三日後,管家已經失聲了。
聽著赫連宵沉穩有力的心跳,即墨蓮嘴角勾起,女子,總喜歡心上人時不時的關心,而自己的任何一點不適,赫連宵總會看在眼裡。
靠著赫連宵更近了。
縱然看不見即墨蓮的表情,赫連宵也知曉她現在心情是好的,赫連宵心緒也跟著飛揚,他抱著懷中人快速閃進內室,徒留管家在院中仰天流淚。
老頭往外走的時候,看見不遠處朝南正擦著嘴巴,氣頓時不打一處來,管家叫道:“朝南,我跟你有仇啊,為何每次我冒犯了王爺跟小姐後,你才出現,你是不是故意的?”
昨天連弘那事也如此,今日這一處亦然,指不定朝南在哪個角落裡偷笑呢。
朝南面無表情地看著管家,而後眼神示意了下院子,手慢慢抬起,停在嘴邊,從左到右一拉,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而後高調離開。
管家想要吐血了,這朝南,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劣,剛剛他那動作就是紅果果的嘲笑啊!
兩人再收拾好,出來時,已近巳時,待兩人來到廳堂,瞭然老和尚已經捧著盤點心吃的不亦樂乎,見著即墨蓮,瞭然說道:“乖徒弟,你說的沒錯,這裡的點心好吃。”
“師傅,等會兒我要回寺去,你呢?”即墨蓮問。
瞭然聞言,嘴裡的糕點陡然入喉,噎的他拼命咳嗽,即墨蓮端了杯茶過去,瞭然接過,大口喝下,半晌,這才喘過氣來,瞭然趕緊搖頭,害怕即墨蓮不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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